“臣女知错,请皇上恕罪。”皇帝的笑侃在她耳中仿如晴天霹雳,只好慌忙跪下。
“云珠……”他轻轻叹息,竟伸出手把她抱起身,“你说你不会琴棋书画,我可能还信,骑马射箭都不会,那就不是满族小姐了?”
“我只是不喜欢争风吃醋,所以反射性的习惯了。”她低头不敢看他。
他偏要她正视,“你说我就信。”
“我来教你。”说着,便握她手,教她射箭。
“云珠,你好会骗人。”
“皇上。”
谁知皇帝半途放开她手,那箭准确无误的射中标靶,他一试她就全都露馅。
“我不怪你。”皇帝笑意深长,“索中堂的宝贝孙女儿,怎能没点心机?”
她的生死,在他一谈一笑中,所以她不再多言,只怕说多错多。
“啊!”
不知是谁,暗中伤人,要不是她躲的及时,只怕就要命丧当场。
“云珠。”
皇帝远远看她倒在地上,奋不顾身的来到她身前,抱起她便走,“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因此事,这次的演练便匆匆散场,皇帝并没有当场去捉拿凶手,而是令曹寅暗中去查。
“是谁?”
半昏迷中,只听皇帝问曹寅,“我们只能查到是遏中堂的人。”
“遏必隆?”皇帝不信,他一向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为人懦弱怕事,“一定是鳌拜在背后操纵他的。”
“皇上说的是。”曹寅也觉得,“可是那暗箭似乎并不想要大姑的命。”
“云珠,你怎么样?”
看她醒来,皇帝微笑上前,“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对她很是关心。
“下去吧。”随即又让曹寅离去。
“这是哪儿?”她虚弱问,苍白的干唇一定极是丑陋。
“乾清宫。”他温柔抚去她泪。
“我想回家。”她哭了,因为她的左肩真的好痛啊!
“云珠,对不起。”他莫名心痛。
四大辅臣中只有瓜尔佳氏,钮祜禄氏旧势最重,又是开国五大臣之后,总是自恃功臣,不把他放眼里,尤其是鳌拜,迟早有一天他要把鳌拜杀了。
“多罗?”
夜里,多罗忽来见皇帝,他笑问:“你有什么事吗?”
“云珠妹妹,她没事吧?”
他面不改色撒谎,“没事,只是常宁射箭不小心失了准头。”
“你看起来很关心她?”
“你不高兴吗?”他笑语淡淡,“她毕竟是首辅索中堂的孙女,出了事,我怎么和她祖父交待啊!”
“你喜欢她吗?”多罗直接。
“小女孩也谈这个?”皇帝却问。
“我已经不小了。”多罗笑说。
“那你想做皇后吗?”皇帝又问。
“皇上,你胡说什么?”多罗脸红,感觉他不再排斥她的亲近。
“你也说了,我们不小了,可是皇祖母更喜欢她呢!”皇帝顺水推舟,表示他的心只能以太皇太后为准。
“那皇上喜欢我吗?”多罗试问。
她从小的心愿便是嫁给天下第一的男人,而那个男人除了皇帝,便没人配得上她,见过皇帝之后,觉得他有时幽默风趣,所以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酸酸甜甜的,可是皇帝总对她有些许排斥。
“她的眼睛,很像你。”皇帝模棱两可。
“什么?”多罗不懂。
“可是我很怕你阿玛,我听人说你阿玛迟早有一天会取代我,他们都说我要做汉献帝,你阿玛要做曹操了。”皇帝却答非所问。
多罗愤愤道:“胡说,我阿玛不会,他永远忠~于大清。”
“你别激动,我当然知道,辅臣们都是忠~于大清的。”皇帝忙解释。
“皇上,多罗人不错。”
多罗走后,她仿佛找到理由,可以不做皇后的理由,“如果皇上喜欢,我想太皇太后也不会反对的。”
他却握住她手,“云珠,我和她的话不要去细想,那没意思的。”
他从小第一次骗奴才,奴才又是逆来顺受,慢慢的,他骗人就骗上瘾了。
她叹道:“曹节真的爱汉献帝。”
他笑道:“我不要曹节,你说这话是会被杀头的。”
她抱歉道:“我错了……”
他笑摸她头发,“我会保护你。”
皇帝的话,她能信吗?他骗起人来那可是脸不红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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