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点点头,没有再反驳,她只认为这是本分,并没有邀功的意味,“妾身不会了。”
宇文护点点头,一手扶上清河的腰,“伤口如何了?太医怎么说?”
“夫君且宽心,妾身心中有数,没什么大碍。”
宇文护听着,顺手给书绾递了个眼神,书绾便带着人离开了,顺带合上了门,扶着清河走到床沿坐下,“这事你说了不做数,得本太师查验过后,方可确认。”
清河看向宇文护,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和脉搏,“太师,您……”
宇文护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一点点靠近清河,一手伸到背后解开其腰带,用另一只手丢到地上,“你我大婚三年了,什么没见过,你这样子怎么能把本太师留在你的塌上。”
清河定定坐正身子,一手撑在背后,成婚三年,女儿家的羞涩已然退却,不过毕竟是大家闺秀,这种事情比不得青楼楚女自幼调教,但教习嬷嬷也教过他。
独孤般若已经有孕,眼下若是自己也能有孕,说不准可以让宇文护收心,纵使收心不成,他和独孤般若的可能也微乎其微。
“妾身不敢,京城的闺秀想必太师心中早有定数,不然那日周府宴会,怎么能轻易认出郑三姑娘。”
宇文护听完笑意更深,他贵为太师,对于美色还真没觉得什么诱惑,不过是逢场作戏,送上门的碰了就碰了,谁能说个不字,不过他也从不摆在明面上,让大家难堪。
“本太师自视夫人贤德,从不过问这些杂事,夫人若心中不快,本太师不介意夫人花心思把我留在这绯烟殿。”
清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面前的男人还真是奇怪,旁人都烦争风吃醋,他倒是一脸惬意,好像多么风光似的。
低头扶着肩头,一双柳叶眸微微眨动,暗送秋波,“妾身伤口疼。”
宇文护也不拆穿,抬手轻轻一拉,解开腰上系带,褪下衣衫,露出伤口,还有纱布缠绕,扶着清河躺下,衣衫被丢在床下,“换个花样,这招她们用过了。”
清河下巴微微抬起,伸手去拉宇文护的衣袖,“这招还是妾身用有效。”
宇文护带着笑意,桃花眼里已经染了情欲,任由清河拉下自己外套,丢下床塌,砸在鹅梨帐上,围帐飘落而下。
吻落在伤口上,感激,不忍,通通淹没在围帐之内。
之后的将近半月时光,宇文护都没有再迈进后院的门,连晚膳都几乎不在府中。
派出去跟在身边的暗卫,一拨一拨禀告进了绯烟殿,清河坐在正殿雕花仙鹤椅上,闭着眼睛,听着宇文护的一举一动。
眼睛不敢睁开,除了紧紧咬着的牙齿,身子微丝未动她是郡主,也是太师府的主母,怎么能失了仪态。
“下去吧。”
暗卫行礼离开,清河捏着椅子上的扶手,宇文护已经知道了独孤般若有孕,竟然比往常还要关照,只有一个可能——孩子,是宇文护的。
“这府里多少子女,也没见他多么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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