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宇文护已经去了般若相约的地点,哥舒守在外面把手,听到回禀,清河站起身,“备马车,传杜大人,一道去看看。”
屋内的两人情到深处,一半理智,一半情迷,终究是感情胜过了理智。
但,这一刻起,她独孤伽罗已经不再打算推宇文护做皇帝,而是想要自己的丈夫宇文毓做皇帝。
纵使两人相爱,目的已经不同,注定是两条岔路。
宇文护紧紧抱着般若,两人眼里都含着泪,般若被放在了床上,就算她独孤般若不能拥有太师夫人的身份,能够拥有他的心,他的身,也够了。
感情已经到了情迷意乱的时候,独孤伽罗使劲拍着木门,拍醒了里面的人,带着怒意下床,宇文护衣衫未乱,率先打开门。
“什么事?”
“太师夫人来了,还带着一个杜大人。”
独孤伽罗整理好衣衫,走到旁边,看着伽罗,大脑飞速思考,“现在怎么办?”
“你们听我的。”
两人一瞬间没有了主意,刚才的情欲半退,还带着余韵,被伽罗关进了衣柜。
肌肤相贴,罗衫凌乱,加上外面还有郡主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更加带动了这场情事。
宇文护不甘心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到手的佳人就这样离开,低头轻嗅般若脸上的脂粉香气,一只手挑开领口探入,脸上的笑容更深。
一门之隔,外面的清河入内,席子上只有醉酒的伽罗,但桌上的两个杯子和开封的梅子告诉她,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
环顾四周,柱子后面的酸枝木雕花衣柜惹人注目,再往旁边看,寝殿的床铺微乱,床帐放了一半,一切已经不言而喻,真当她不存在吗?
清河默默呼口气,调整情绪,看着醉酒的伽罗,心里想着,马上她就是宁都王妃了,眼下闹大了反而不好。
默默咬着嘴唇,恨不能把两个衣柜盯出窟窿,看着眼前的伽罗,心底想着衣柜里男女,强堆出一副假笑和傲气。
“原来,独孤家的女公子就这般教养,也不过如此。”
伽罗装着醉酒的样子,没有开口,里面的人本就心虚,更不敢出声。
清河最后看一眼衣柜,藏着衣袖里的手紧握,转身看向杜大人,“看来消息有误,麻烦杜大人跑一趟了。”
“为太师和郡主办事,不敢言苦。”
清河看着面前行礼的人,宇文护是太师,她的身份也是郡主,两人都有封号,外人便习惯了各自尊封号称呼。
但今天,她总觉得格外刺耳,狠狠眨了一下眼睛,“本宫乃是先帝钦点的太师夫人,杜大人岂能称本宫为郡主。”
杜大人被突然的发难吓了一跳,立马改行大礼,“郡,夫人恕罪,夫人家室尊贵,郡主之衔不亚于太师夫人,故而一时未能改口。”
清河看向旁边的书绾,示意把人扶起来,“杜大人,往后这等奉承逢迎的话还是少说为妙。本宫嫁给太师,便以夫为尊,若是让百官误会,本宫明日便求皇后,收回这个头衔。”
“臣不敢,臣意会有误,夫人恕罪。”
“无妨,杜大人请起,误会说开便是了,往后若是百官误会,烦劳杜大人受累,解释一二。”
“臣领命。”
清河点点头,转身出了屋子,坐轿回府。
留下衣柜里的两人,宇文护听到刚才的话,已经停了衣柜里的动作,一个嫁给自己拼尽全力只为皇后之位,一个,为了自己甘愿放弃郡主之衔。
平心而论,他是心动的,只是他爱般若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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