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声音渐渐变低,伸手将清河搂入怀中,在其耳边低语,“本太师这欲火若不泄在这衣衫上,夫人的身子,怕是撑不住。”
清河听着这不堪入耳的话语,抬头看向宇文护,带着几分不甘“夫君从未试过,怎么知道妾身承受不来?”
宇文护低头看着清河,突然间觉得眼前的人,竟然有几分像独孤般若,只是脸完全不一样,那个女人,一定是他的。
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伸手去解旁边的鹅梨帐,床帐落下,垂在地上,宇文护看着床上的人,夜里见了般若,一时生气让她下不来台。
褪下外袍,手背摸上清河的长发,“夫人,现在反悔来得及。”
清河闭上眼睛,转过身,背对宇文护,“妾身悔了。”
宇文护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一向温顺的夫人会来这一招,俯下身子,在其颈间嗅了一下,“夫人,这,可不好。”
清河闭着眼睛,“太师可以悔,妾身为何不能悔?”
“什么意思?”
“太师可还记得,当年先帝赐婚,妾身入府之时,您说过什么?”
宇文护抬起头,细想当年情形。
十三年前,他还不过是个将军,对权位毫无兴趣,而经过了那一晚,他觉得,只有权利才能不任人宰割,才可以活下去。
随即,先帝下旨赐婚,皇室之女配他宇文护,称得上是下嫁,他也不明白这么好的婚事,为什么会落在自己身上。
清河郡主入府,更有身后的元朝旧部势力,借着东风,他宇文护扶摇直上,直到如今大权在握。
那晚,他穿着喜服迈进正殿,看着从未谋面的女子,一身红装,以扇遮面,他眼神中满是好奇,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坐下来,拿开清河面前的扇子。
“郡主,在下宇文护。”
清河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宇文护,眼神中只有好奇,带着青涩,翩翩少年郎,正是这副模样。
“妾身元氏,名唤菀儿。”
“往后,这府中的一切便交由你打理。”
清河抬眸,看着面前的宇文护,竟然觉得太过单纯。
“您,会不会有朝一日厌倦了妾身,将妾身休弃。”
宇文护一双桃花眸看着清河,笑了笑,伸手拉过佳人的手,“大喜的日子,这话多不吉利,你是叔父赐的婚,若无差错,定然不会。”
清河略略点头,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再没有追问下去,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想误了良辰吉时。
“妾身侍候您更衣。”
宇文护带着笑意,站起身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不同的洞房,又觉得和那些姬妾也没什么大不同。
回忆落幕,背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向自己,宇文护坐起身子,有一瞬间不敢面对清河,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他这个做法都是大错。
“太师如今可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是太师就这样将臣妾架空,妾身当如何自处?”
宇文护看着眼前的人,绝不是平日里那样绵软无力,也非素日的听话守礼。
“放肆,此事本爵自有打算,夫人早些歇着。”
清河点点头,坐起身子,两指一拉,光滑的细带从腰间滑落,双手慢慢剥落,只剩下里面的肚兜,拉过旁边的锦被盖在身上躺下。
宇文护坐在旁边,看着一系列的动作,咽口口水,喉结滚动,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眼神中带着欲望,躺在旁边。
清河感觉到旁边的人,一秒,两秒,三秒,坐起身,拉过身上的锦被,一半盖在宇文护身上,“太师若是着了风寒,便是妾身照顾不周了。”
宇文护慢慢睁开刚闭的眼眸,感觉到身上的温暖,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拉着清河的胳膊,把人拉进怀里,反身压在上面。
“本太师眼下周身炎热,夫人好人做到底,替本爵去去火。”
“妾身身子弱。”
宇文护脸上的笑意收拢了几分,好像被呛了一下,悻悻的开口,“没事,没事,本爵出力。”
清河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旦日清晨,侍女服侍宇文护换好衣服,哥舒入内,递上一封信。
宇文护看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脸上带着笑容,看了眼旁边的清河。
清河淡淡的转过身,坐在床沿,看着宇文护读完信,离开。
“派人跟着太师。”
书绾福福身,“是,夫人。”
清河起身,坐在铜镜前整理发髻,昨夜同她共度良宵,今早便如此,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遇见。
往日,不论他在外面有或没有,从来不会让她知道,更不会失态被她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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