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领了命,急忙退出去,一顿晚饭,可怜了膳房受此无妄之灾。
宇文护率先离场,宽袖微甩,不怒而威,清河带着侧房儿子跟在身后行礼离场。
已是深夜,宇文护独自坐在房中饮酒,房门紧闭,哥舒带着侍卫守在门口。
看着受伤的右手,回想起白天的事情,加上此事的后果,心里愤懑难解,眉头紧锁,一杯又一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他和般若也已经三年了。
屋外清河听到宇文护独自在房中买醉,亲手熬了醒酒汤,送来,却被哥舒拦下,“郡主,主上吩咐过,外人不得入内。”
听着这话,清河一双柳叶眸睁大了几分,这个哥舒除了宇文护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于宇文护而言,这是好事。
但她堂堂前朝皇室郡主,太师府主母,竟也成了外人,不由提高了音量,“我也是外人吗?”
话语一出,哥舒不敢再拦,清河带着汤药进门,偌大的宫殿,中间足够一支舞娘表演,只剩下中衣的宇文护,看上去有几分清瘦。
伸手取了外套,披在宇文护身上,手指碰触之际,却被他紧紧拉住,清河带着期待,动作更加温柔,却听见,“般若,别,别对我这么狠。”
泪,只在一瞬间滑落,三年了,她知道他和独孤般若有瓜葛,但从来没有提过,她权当不知道,今天能为她而醉,恐怕……
被宇文护抓着的手微微发颤,闭上眼睛,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这就是自己求来的人,心心念念别的女人。
“怎么哭了?”
清河睁开眼睛,假寐的人已经清醒过来,抬头看着自己,那滴泪掉在了宇文护的手上,惊醒了醉酒的人。
看着宇文护清瘦的脸盆,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可惜,唇是薄的,据说这样的人,必定薄情。
可他的眼睛为什么带着无限情意,伸手,划过眼泪,又恢复了一贯的平淡,“夜里风大,迷了眼睛,更深露重,夫君去寝殿歇着吧。”
宇文护眼眸深邃的打量着面前的人,不像是风沙眯眼,刚才睁眼的一瞬间,她脸上的悲伤显而易见。
自己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隐约感觉到什么,手上的力气更重,“更深露重,本太师觉得清冷的很,今晚有劳郡主替我暖身了。”
清河低头看着宇文护一副深情模样,仿佛两人真是恩爱夫妻,点点头,“妾身领命。”
宇文护站起来,脸上带着笑意,握着清河的手微微用力,佳人已经转进怀中,略微俯低身子,抱起清河,微微挑眉,“今晚,想怎么过?”
清河咬着下唇,她知道这个男人逢场作戏的本事,别说眼下是给他生儿育女的夫人,就是对着青楼楚女,也能这般情真,带着淡淡的娇羞,低下头。
“全凭夫君做主。”
宇文护没有再看清河,转身进了旁边的偏殿。
一夜春宵,安稳住了身下的夫人,明知道是骗局的清河依旧甘之如饴,服侍宇文护更衣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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