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和林昊一想,依这小道姑所言,这一段时间来,前后有两个官人模样的前来找马道婆,这后面一个估计是找马道婆去施法去的,前面一个看来也是他们的同伙。只是这马道婆到底去了哪里?
估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林昊和水溶便没再问,二人稍商议了一下,决定分头行动,林昊带几个人把这青云观彻底搜查遍,看还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并把这群道姑就地看押起来,命待卫埋伏于道观中,以防那马道婆再回来青云道观。水溶则先把这个小道姑带回王府让人看着,再想法绘制马道婆的画像,把林家在京城的下属和北静亲王府的下属全调来,暗暗查找。只要马道婆还在京城,就不怕找不出她来。
之所以要暗暗调查,就是怕马道婆得了消息躲了起来,眼下就希望能尽快找到马道婆,至于那借马道婆企图害小捷儿之人,等抓到马道婆了,那人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敢害小捷儿,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水溶和林昊一想到这个要陷害小捷儿的凶手,便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话说忠顺王自马道婆在密室里做法之后,就一直派人暗暗关注北静亲王府的动态,一有动静马上回报。起初看北静亲王府又是请神问卜、又是寻医问药的,乱成一团,忠顺王着实乱高兴了一把,和公孙秋在书房里商量着要如何去弄太子和忠孝亲王孙女的头发,也来让马道婆施法一番。
不想这还没高兴一阵子,就有探子来报,说有两个和尚道人到那北静王府走了一趟,那水溶和黛玉的儿子就转危为安了。忠顺王一听,大吃一惊,正想前往秘室去问那马道婆为何会这样,不想刚要起身,又有探子来报说那北静亲王和林昊带兵围住青云观,抓了观中的小道姑,现在又到处秘密捉拿马道婆。
这下忠顺王着了慌了,水溶他们既然能找上青云观,那就表示马道婆的事迹败露了。忠顺王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嘴里念叨着:“这下如何是好,居然害不死那水溶的儿子,那水溶怎么会知道是马道婆干的,不知他是不是也知道是本王在幕后主使的?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
公孙秋也急得直冒汗,这一个搞不好,让北静亲王知道是自己和忠顺王害他儿子,那岂不是没有好果子吃。北静亲王那性子,看似温文,其实狠戾的很。搞不好小命就要玩完了。不行,自己可是要留着小命,将来在王爷登基时享受荣华富贵的。
公孙秋想到这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王爷,眼下这马道婆想来是败露了,但那水溶估计还不知道是我们幕后主使的。但是只要马道婆被那水溶找到,定会供出王爷您。依小的之见,既然那马道婆的魔魇术不灵光了,留着她对王爷您是后患无穷啊!不如灭了马道婆这个活口。”说着手比了个杀的动作,一眼的狠辣之色。
忠顺王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这马道婆也是个蠢货一个,搞了半天,人家那水溶和黛玉的儿子还是好好的,真他奶奶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北静亲王府既然有本事破解了她的魔魇法,本王看留着她也没有什么用处了,等下你去秘室时把她杀了,灭了这个活口。”
公孙秋应声说道:“臣等下就去。”想了想,又说道:“王爷,不过还有一个活口呢。”
忠顺王一怔,但随即便想起了贾赦。便说道:“你说的是贾赦!”
公孙秋道:“正是。”
忠顺王道:“那贾赦应该不会说出去吧,说出去对他可没有什么好处。”
公孙秋摇了摇头,说道:“王爷忘了吗,那贾赦前后两次去青云道观找了马道婆,道观里的道姑们已经被水溶他们控制了,那贾赦早晚会被挖出来,到时,恐那贾赦把我们抖出来。”
忠顺王慌叫道:“着啊,这可如何是好!”
公孙秋道:“王爷莫慌,幸而以前是那贾赦自己去联系马道婆的。依小的之见,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找个替罪羊,把这事推给那贾赦,我们才能保全。反正贾家也曾谋害过北静亲王妃,此次再谋害北静亲王世子,也说得过去。”
忠顺王现在想的只是如何才能不让水溶他们发觉自己是那幕后主使,莫说那马道婆和贾赦的性命,就算再大的代价,他忠顺王也会牺牲的。
忠顺王满脸的杀气,说道:“那贾赦办事不力,找了这么个无能的道婆来胡弄本王,也是该死,只是他毕竟也是个朝庭命官,要杀了他,还得秘密进行。”
说着便在公孙秋耳边说了些话,公孙秋听了,连连点头,拍着马屁说道:“还是王爷高啊!小的这就按王爷的意思办。”
忠顺王的身体重重地坐在了太师椅上,长长的吐了口气,哀叹道:“他奶奶的,怎么这北静亲王府就这么难算计?回回算计回回落空。真是气刹本王了,莫不是本王流年不利!这水溶不除,大业何时能成啊?!”
公孙秋连忙安慰道:“王爷莫要丧气,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我们再想其他法子。”
忠顺王长叹一声,挥挥手,道:“你去找两个妥当之人把这事给本王好好办了。不要再出纰漏了,否则拿你是问!”
公孙秋忙道:“王爷放心。”说完退了下去。忠顺王看着公孙秋的背影,心中想着水溶,牙齿咬得吱吱做响。
一连几日,北静亲王府和林家统统在京城内外打探马道婆的去向。林昊又担心马道婆听到了风声,跑到外地去躲避,甚至用雪鹰传信,让百花山庄在各地的人马也在各处留意打听。后来忠孝亲王得了消息,也派人来帮忙找,一张搜捕马道婆的天罗地网就此布了下来。
没几日,水溶和林昊便接到派去搜捕的人前来禀报,说是在贾家大观园里发现了马道婆,不过已经毙命了。
水溶、林昊和黛玉听了这个消息,起初愣了一下,难道那贾家狗改不了吃屎,竟敢自讨苦吃,故计重施,暗地里算计水溶和黛玉?
但黛玉转念一想,便说道:“我看此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要嫁祸给贾家?因为那贾家再怎么愚蠢,也定然不会把这马道婆的尸体放在自己家里,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水溶点了点头说道:“玉儿说得有理,那发现马道婆尸体的侍卫也说似乎有人故意引他们到那贾家的大观园的。”
水溶想了想,又道:“那小道姑是见过那来找马道婆的男子的,我带她去把贾家那些爷们一个个认过去。贾家有没有参与,总会查出来的。若有,我就不客气了。”
黛玉点点头,道:“如果他们有参与害捷儿,就是天理不容,我们绝不放过他们的。”
当下水溶和林昊带着一大队亲兵直闯贾家。这日天气阴冷,贾家上下都躲在温暖的屋里。一听到北静亲王带着一大队亲兵闯了进来,众人一时吓得惊魂不定,贾政和贾琏忙换上衣服迎了出来。看贾赦没来,忙叫人去唤,但下人们说贾赦今天上午出去还没有回来。众人以为贾赦又到那里风流了,也只好由他去了。
贾家上下一见整个荣国府里站满了带刀带枪的北静王府亲兵,哪里见过这阵势,早已吓得人人脸色苍白,腿脚抖索。大冷的天里,竟是冷汗直冒。
且说水溶和林昊布下天罗地网,捉拿马道婆,却不想得到消息,说那马道婆在贾府的大观园里出现,而且已经命丧黄泉了。水溶和林昊闻讯均大吃一惊,连忙带领王府亲兵赶到贾府。贾府上下见那阵势,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手脚抖索,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贾政和贾链连忙迎了出来,独不见贾赦踪影。
贾府内,北静亲王府的亲兵已经将贾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见水溶和林昊均寒着一张脸,那脸色比十二月的冰雪还冷。贾政和贾琏看着这个阵势,均在心里打了个突,贾家这一段来日子可是过得安安份份的,没听说过那里得罪这两个人吧?
贾政和贾琏一见水溶和林昊,连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贾政问道:“不知北静亲王爷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王爷今儿来有何见教?”
水溶冷冷地看了贾政一眼,说道:“青云道观主持马道婆暗害本王的世子,被本王发现。如今听线报说她躲进大观园里,本王想要来找一找,不知贾大人可否同意?”
水溶虽说是在商量,但语气不容置疑,贾政等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莫名其妙,但也不敢有异议,忙把他们迎了进来。水溶和林昊也不多说,冷着脸直朝大观园走去。
贾家的贾母等内眷也得知了水溶和林昊来的消息,但看他们带了那么多侍卫来,也不敢露面,只得乖乖地呆在内府内,指派下人来往打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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