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晟一听,心中大喜道:“还是爱卿心知朕的心意啊。有什么好的主意?”
水溶道:“启禀皇上,南安王已经被杀了。你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吗?”
龙晟道:“南越王?难道他真的想和朕决一死战了?”
水溶摇了摇头道:“不是,杀南安王的是叶慕云。”
龙晟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会是他?”
水溶当下将经过细细禀报龙晟。
龙晟一听叶慕云居然在南越国,又不分清红皂白斩了南安王,想了想道:“原以为这叶慕云已偃旗息鼓了,没想到他仍然是不死心,跑到那南越国,居然还受了重用。”
水溶道:“这个叶慕云在南越国不但当了驸马,还被委任为镇关将军,这一两年南疆事端频起,估计是他捣的鬼。”
龙晟点了点头:“那南越王估计也是野心勃勃,否则也不会重用叶慕云。”
水溶道:“皇上所言极是,那南越王这几年来秣马厉兵,虎视眈眈,早有窥视中原之心,叶慕云熟悉中原人文地理、风土人情,正是南越王所需之人。加上叶慕云复辟之心不死,林幕去一到南越,两人便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龙晟嘿嘿笑道:“不过,这次叶慕云倒是替朕做了一件好事。替朕除去了南安王这个忠顺王的党羽。”
“是啊,当日南安王要出行之前,臣派人跟踪他们俩人,果不其然,那忠顺王带了十箱物什亲自到南安王府为南安王送行,那十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过依臣猜测,想必是那忠顺王准备送给南越王的见面礼。”
龙晟道:“这忠顺王之狼子野心,却为何要力举议和之事呢,朕这几日细想了一下,想必这忠顺王无非是示好南越王,相互勾结起来对付朕。”
水溶点了点头:“皇上所言不错,以忠顺王现在的势力,如果他敢造反,恐怕是以卵击石,飞蛾扑火,这一点想必他应该也清楚得很,应该他也不敢。可是如果勾结了南越国,那可就不一样了。”
龙晟道:“这个孽臣早晚收拾他。现在却只能先把他放在一边。南越国现在是朕的心头之患,需除之而后快。”
水溶道:“皇上,这就是今儿臣进宫的目的,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在进宫之前,臣又飞鹰传书给林昊,请他立即进京商议作战细节。”
龙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喜道:“好!水溶好样的,有林昊的水师相助,这一次管叫他南越国改姓天龙。”
“不过,”龙晟又道:“林昊非朝庭命官,师出无名,还需以你为统率,再命林昊暗中相助,方可。玉儿妹妹要生了,照道理朕不该派你去,但你也知道除了你,也没有好的人选了。”
水溶知道眼下这情形自己是不能拒绝,便点了点头。心中暗暗道,希望这一仗能顺利一些,早日拿下南越。玉儿再过一段时间也快临盆了,如果那时不在玉儿身边,水溶啊水溶,你怎么对得起玉儿呢?想到得离开黛玉好长一段日子,水溶就心痛难忍。
第二天金銮殿上,皇帝龙晟坐在龙椅上,向文武百官宣布了南越国镇关将军叶慕云杀死天朝使节南安王的消息,顿时众大臣喧哗一片。
龙晟斜眼望向忠顺王。只见忠顺王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汗珠。
忠顺王做梦也没想到那叶慕云会出现在南越,而且当上了镇关将军,而他派去勾结南越国的南安王竟然被这叶慕云杀了,人算不如天算,真是阴沟里翻了船了。幸好自己并未留下什么把柄,否则这龙晟岂能饶了自己。想到这里,虽然心痛那十箱珠宝,痛恨叶慕云坏了自己的好事,心情却已不象才刚那么惊慌了。
龙晟看了那忠顺王一眼,心里冷笑一声,也不理他。见众大臣议论纷纷,主和派的讲议和的意见,主战派的讲主战的建议,乱做一团。龙晟手一挥,顿时安静下来。
龙晟道:“南越小国原本我天朝的番邦属国,本念他逐年进贡,这才与他相安无事。但如今屡犯我南疆,拢我朝百姓,而今天更杀我天朝使节,混不把天朝放在眼里,这无异于向天龙皇朝宣战。更有甚者,这南越国竟然收容前朝余孽叶慕云,与之狼狈为奸,图谋进犯中原,与我天朝做对,是可忍孰不可忍!诸位不用再争论了,朕心意已决,定将那南越夷为平地!若有再反对者,下场如同此杯!。”说着将手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众大臣见皇帝决心派兵功打南越,主和派也不敢再有异言。忠顺王心里暗自冷笑:“龙晟啊龙晟,你血气方刚,心浮气躁,以你中原之师如何敌得过南越水军?本王就在京城里看你的笑话!”
龙晟道:“北静王!”
水溶站出来道:“臣在!”
龙晟道:“朕命你为三军统率,再过十日,亲驭十万兵马前往剿灭南越国。”
水溶道:“臣遵旨!誓将南越国纳入天龙皇朝版图!”
忠顺王初有些愕然皇帝龙晟为何会派水溶前去,但想到水溶此去若大败而归,甚至丢了性命,那对他的图谋大业极为有利,也就不在说什么。
远在苏州的林昊接到水溶的雪鹰传信,要他赶往京城,说有要事相商。林昊看水溶的来信觉得必有大事,也不敢耽搁,忙约上紫琼真人从苏州赶到京城。
两人一到京城,便直奔北静王府。
这日,水溶正陪着黛玉在书房里练字。水溶再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城前往南疆打仗了,心里对黛玉依依不舍,这可是婚后水溶第一次要离开黛玉。眼见着就要有一段时间要看不到玉儿了,水溶心里黯然不已。这次出兵南越,主要是依靠林昊的三万水师,是以水溶便将整军待发之事交由部下打理,除去重要事项非得亲自处理之外,水溶便整日陪伴着黛玉,不时嘱咐黛玉在自己不在时要注意身体,唯恐自己不在时黛玉疏忽了。
黛玉直囔囔:“清之,你成了老婆子了,这么唠叨!竟早日去南疆才是,让我的耳朵清静清静。”
黛玉心中虽也极不舍水溶离开,但为了让水溶安心,黛玉便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虽然心中有千般的不舍,万般的不舍,但是黛玉没有表现在脸上,水溶要走的时日不短,怎能让他被儿女情丝牵绊。
水溶和黛玉早已心心相印,哪里不知道黛玉的意思,也说些开心的事逗黛玉,期望能冲淡些这离别的愁绪。
两人正绵绵情话,这时紫娟来报说林昊来了。水溶和黛玉大喜。
黛玉道:“怎么哥哥说来就来了,也不提前写个信告诉我一下。”
水溶笑道:“是我写信要哥哥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黛玉娇嗔道:“清之,你真坏。走,我们去迎接哥哥!”
水溶道:“还是我去迎吧,外面天气冷,你还是乖乖地呆在书房里吧。”
正说道着,只听林昊笑语传了过来:“你们不用争了,我亲自进来看你们了。”
只见林昊和紫琼真人笑盈盈地推门进来。
黛玉满脸笑意:“哥哥你和清之都是坏人,也不提早告诉玉儿一下。”走了过去,拉着林昊的手笑嘻嘻地上瞧下看的。又转身对紫琼真人道:“见过真人。”
紫琼真人道:“玉儿,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离开了这几个月,又相见了。转眼你就要当母亲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黛玉小脸一红:“谢谢真人。”
水溶也道:“真人来得刚好,不如帮玉儿检查一下身体。”
紫琼真人道:“正有此意。”忙帮黛玉诊了诊脉,这才笑着对林昊道:“看来溶儿把我们的小玉儿照顾得很好嘛。小玉儿母子都很好,生产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水溶听了喜不自胜。林昊听了,也不禁露出一抹浅笑。
黛玉道:“哥哥越来越爱笑了,看来是真人教导有方,哥哥不再是冰块脸了。”
紫琼真人抱怨道:“哪里哪里,昊儿这小子只有面对小玉儿你才不是冰块脸,对别人还是那副样子。我们在苏州时,那百花山庄里的人都说,不知谁有办法能让他们庄主笑呢。看来除了小玉儿,再没有别人了。你不知道,昊儿这样子,那些小孩子看到他都躲着他呢。这么冷的天,就那冰块脸,谁见了谁躲着。”
黛玉听了噗哧一笑,道:“哥哥,你以后对着你的小外甥可不要扳着个脸,要不他以后可就不让你抱了。”
林昊笑道:“玉儿放心,哥哥看到我的小外甥就笑得出来了。这一段你可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啊!”黛玉欣然答应。
紫琼真人笑道:“我才刚号了一下玉儿的脉,估计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要临盘了。”
林昊道:“这下可好,我真想快点见我那小外甥啊,玉儿你瞧,哥哥这次来带了许多小玩意,也不知道我那小外甥喜欢不喜欢。”说着从怀里拿出几个小玩意,都是江南小孩喜欢玩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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