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黛玉还是不能释怀,水溶忽然邪魅的一笑,道:“玉儿,今儿你相公我可是带你去了的好去处,你要怎么谢我呢?”
黛玉一愣:“怎么谢你?”
水溶笑意更深了,道:“就这样谢我。”
说完,在黛玉还末回过神之前,头一低就擒住了粉红的樱桃小嘴。水溶浓烈的男人气息使黛玉不由自主的闭起了眼眸,一股火辣灼热感经由水溶的唇传入黛玉体内,使她整个人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她张开嘴想喘口气,却只让他吻得更深入。黛玉整个人瘫软在水溶怀中,身子像团棉花一样,软软的使不出任何力气。
水溶早已情潮涌动,抱着黛玉站了起来,走到了床前,把黛玉放在床上,自己也随之上了床。床幔放了下来,掩住了一室的旖旎风光。火热的夜这才开始,外头连月亮都羞红了脸躲起来,万物寂静,没人敢打扰这对恩爱夫妻。
良久,水溶百般怜爱地看着在他怀中安睡的妻子,轻抚她细致的脸庞,终其一生,他也看不腻她,轻轻地又在黛玉的眼睑上印下一吻。黛玉想是累了,只是微蹙了蹙眉头,就继续甜睡。
水溶却没有睡意,心想,这孙绍祖这段日子似乎和忠顺王走得挺近的,今儿这一出,是不是一个套,设了要让我们钻?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玉儿平日里也少出门,今儿一出门就碰上这等事。那个叫秀橘的丫鬟一心想住进王府里,图的是什么?水溶苦苦思索着,终不得答案,只能小心防着她们了。
过了几日,水溶和黛玉陪着黛玉来到自己的书房里。只因水溶提起以前把黛玉的诗题在画上,挂在书房里整日看着,以解相思。黛玉不禁好奇,便求水溶带她来看看。水溶那会不同意,便把黛玉带到书房里。
看着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白海棠的画,上面写着自己那首咏白海棠的诗。只见那画栩栩如生,巧夺天工。只见那字,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黛玉赞道:“画好,字更好,怎么可以写得这么好呢。”
水溶道:“我家玉儿的诗更好。”
黛玉笑道:“我那诗是做着玩的,哪里能登大雅之堂。倒是看了你的字,我觉得也我那手字也要练练。”
水溶道:“我这儿有本王羲之写的《乐毅论》,玉儿要不要临摹。”
黛玉忙道:“快给我看看。”水溶从书柜里翻出那本王羲之写的《乐毅论》。
黛玉拿过来一看,大喜过望,就坐在书桌上临摹起来。只见黛玉玉手轻挥,落笔有神,字体娟秀,笔划工整,行款端正,看得在旁边的水溶直点头,称赞道:“玉儿的字写得极好,都快超过相公我了”。
黛玉写完最后一个字,收起笔,轻笑道:“你老是哄我,竟挑些好听的说。”
两人正说笑着,只见紫娟敲门进来,对黛玉说:“王妃,管家王兴进来通报,说秀橘在王府门口侯着,说是想见您。”
黛玉以为自己听错,问了一声道:“你说是谁找我?”
紫娟回答:“是服侍迎春二姑娘的丫鬟秀橘。”
黛玉秀眉一拧,自言自语道:“秀橘?她来干什么?”
黛玉心里很是奇怪,在送迎春过去老宅居住时,她曾交代过迎春,叫她如果有什么事,就托蒋平夫妇过来通报一下,怎么是秀橘直接来找她呢。今儿倒是想见见这丫头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黛玉抬起头地紫娟说:“你去把她接过来,就带到这里。”
紫娟应了声“是”就下去接秀橘。
水溶笑着说道:“玉儿,今儿我们的迷团说不定就能解开呢。”
黛玉点了点头说:“正是如此,今天我们就来看看她到底唱着是哪出戏。”
说罢,随手拿起一空白信封,写上“北静王爷亲启”六个字,在信封旁写上“密函”两个字,又拿起一张空白信笺,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把信笺折好放进信封里,随意丢在了书桌上。
水溶见黛玉做完这些,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哈哈笑道:“你这鬼丫头,真是鬼灵精怪的。可是这丫头识字吗?”
黛玉嫣然一笑道:“就是知道她多少识一点,我才这样做的。”
过了一会儿,紫娟带着秀橘来到书房,秀橘一见门,眼睛就滴溜溜地四下看了一下,见水溶和黛玉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连忙赶紧低下头,拜了下去:“秀橘参见王爷王妃。”
黛玉淡淡地说道:“免礼,起来说话吧。”
又转头对紫娟说道:“紫娟,你先下去,我和秀橘说说话。”紫娟答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黛玉问秀橘:“二姐姐在那里住得习惯吗,她叫你过来作什么?你是如何进城的?”
秀橘叹了口气:“启禀王妃,今儿刚好邻居要进城卖菜,奴婢是搭他的马车进城来的。二姑娘在那里好是好,可是二姑娘整天叨念着,这世上现在只有王妃你真心实意地对她好,要不是王妃您,现今儿指不定在哪里乞讨为生呢,她心里可想着您呢,说要是搬到王府里住着,能天天看到您就好了。”
黛玉和水溶对视了一眼,对着秀橘说道:“你回去告诉二姐姐,就说我过几天去看望她。叫她安心养好身体,我准备了一些滋补药材,正准备叫人送过去给二姑娘呢,你今天来得正巧,呆会我叫紫娟把那些药材拿过来,你就顺便带回去给二姑娘,叫她好生照料好自己的身体。”
说完,黛玉站了起来,秀眉微蹙,“哎哟”一声,玉手轻轻扶在鬓边,转过头看了一眼水溶说道:“清之,今儿个怎么突然头疼起来了。”
水溶一副很焦急的样子,赶紧上前扶住黛玉:“怎么啦?头又疼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转头对秀橘说道:“你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扶王妃回去休息,呆会我叫紫娟拿药材给你,顺便带你出去。”
说罢水溶扶着黛玉的手,一起走出了书房,让秀橘一人呆在书房里。
水溶和黛玉二人走出书房门口,掩门而去。秀橘见四下无人,便打量起来,这书房四周均是放满了书的书柜,中间一张古香古色的书桌,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一封写着“北静王爷亲启”的信放在桌上,信封上还有“秘函”二字,秀橘大喜过望,忙环顾四周,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四处无人,便伸手将这封信拿起来,正想打开来看,却听书房外来了一阵脚步声,只听紫娟在外头叫着:“秀橘”。
秀橘心头一跳,快速地将这封信塞进怀里,然后坐在书桌前面的凳子上。这时紫娟已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包药材,对着秀橘说:“这是王妃要你带给二姑娘的,王妃头疼发作,就不过来见你了,要我送你出府。我叫王府的管家派辆马车送你回去。”
秀橘赶忙接过紫娟手里的药材,说道:“王妃头疼,我就不打扰她了。不用麻烦管家派马车了,我是跟邻居的马车进城的,已经和他约好了还跟他的马车回去。”
紫鹃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就送秀橘出王府了。
她俩前脚刚离开书房,水溶和黛玉两个就出现在书房的门口,见放在桌上的那封“密函”已不翼而飞,两人想视一笑。看着黛玉那笑吟吟的粉脸,那有半点儿头痛的样子。
水溶叫贴身侍卫黄翔过来,对黄翔说道:“你速速前去,悄悄跟在紫娟送出府的那个丫鬟后面,看她去了哪里。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黄翔领命下去。
黛玉笑着对水溶说道:“这谜底就要揭开了,我还真有点等不急了呢。”
水溶说道:“不急不急,你看你的眉都有些花了,想是刚才‘头疼’时弄花的。”
黛玉笑道:“那你还呆站着干嘛呢,过来帮我描描。”
水溶笑道:“谨遵王妃之命”,说罢搂过黛玉的纤纤细腰,提起眉笔,轻描细画了起来。
二人在书房里尽享画眉之乐,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黄翔在外面叫道:“王爷,属下回来复命!”
水溶道:“进来吧。那丫鬟去了哪里了?”
黄翔答道:“那丫鬟去的是孙绍祖的府第。”
水溶“哦”的一声,稍一思索,道:“听说那孙绍祖极为残暴,这丫鬟此去想来小命不保了。你再去探探,想法把这丫鬟救下来,本王想审审她,看这事那贾家人和贾二姑娘有没有参与。
黄翔躬身说“是”退了出去。水溶和黛玉相视一看,心中五味杂陈。
秀橘辞别紫娟,转身离开,手摸了一下怀里,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便急冲冲地离开北静王府。
秀橘怀里揣着刚从北静王府书房里偷来的“密函”,她心里想,这肯定是主子喜欢的东西,看来今天自己不白走北静王府一趟。边想着,脚步加快向孙绍祖府上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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