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说得好!
我点头
白芜嫦:既然他不适合带兵,那为何当初要打仗的时候,你们一个个当缩头乌龟?我看你们分明就是没想让宇文邪活着回来!
某乙你血口喷人!
白芜嫦: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一清二楚,这场战争玄赤本来就是有备而来,宇文邪已经是在尽全力减少伤亡,可你们在背后干了什么?冷言冷语,你们就不怕死在沙场的几十万将士心寒么?
他们被我的话震得不敢出声。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谁要是敢出声,我会扭断他的脖子,我绝对没有开玩笑。
就在偌大的宫殿一片寂静,鸦雀无声之时,久不发声的天子收拾残局。
天子:今日早朝就到这。
天子起身,走下龙庭,看了我一眼
天子:你跟我来。
者应退朝——
我跟着天子来到勤政殿,者应很识趣地退出去,关好殿门。
#天子:原来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天子嘴角扯起一丝笑意
#天子:那你是还俗了……不对,你根本就不是出家人。
白芜嫦:天子,我确实不是出家人。
#天子:你就不怕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我民不畏死,坦然出声
白芜嫦:天子只要同意征兵,要杀要剐,全听天子处置。
与玄赤这一战,宇文邪必须要赢,这是我和他共同的信仰。
至于要杀要剐……一来,我笃定天子不会轻易杀了我;二来,我好歹是鬼母姥姥,自会有方法逃脱,再说,老头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他孙子的杀下。
本来这件事可以请老头帮忙,不过老头拒绝了,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管朝廷之事,我也就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来当说客。
但愿天子最终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天子:你这是在与朕谈条件?凭什么?
他冷笑,明明周身寒气逼人,眼眶却微微泛红。
白芜嫦:凭我与天子曾经朝夕相处的情谊。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天子:情谊?从你不辞而别那天起,朕与你之间的情谊便断得干干净净,选秀那天,你知道朕等你等得有多苦?
所以,结果是,天子大怒,下旨三年之内不选秀。
虽然此举遭到了百官的反对,但天子一意孤行,百官也就只能妥协,再等三年。
白芜嫦:一切都是我的错。
#天子:是,就是你的错,错得离谱,如今,你已经是宇文邪的人。
天子轻哼了一声
#天子:朕也错了,你一直都是宇文邪的人,当初也是他带你走的,对不对?
白芜嫦:是。
我无法撒谎,点头承认。
#天子:好啊,你们真好,这很好。
天子抚掌。
白芜嫦:天子,我此番进宫,就是为了……
#天子:你给朕闭嘴!
他突然大发雷霆
#天子: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家国天下,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别掺合!你以为你在朝堂上那两句话就能证明什么?
他从未对我发狠,莫非,这就是他的本性?曾经的我,以为他是温文儒雅的君子。
白芜嫦:男人?天子,你算是男人么?利用别人的母亲威胁他为你效忠,让他臭名昭著、人人唾骂,天子的品格,想来也不过如此!
敢骂天子的人,除了老头,大概也就只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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