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宇文邪现在成了他们口中的罪臣。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都听不下去了!
于是乎,我走了出来,站在大殿中央。
他们惊慌不已,不知道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更有人高喊着
某丙护驾!快护驾!
不一会儿,御林军便挡在了天子的前面。
我不过是多了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他们看到我便像是看到了鬼。
白芜嫦:各位同僚,好久不见。
我对他们拱手行礼。
某乙你是……国师?
我当国师那会,天子并没有让我每天上朝,所以我上朝的机会很少,和他们也不是很熟,甚至有些官员我都不知道名字。
白芜嫦:阁下竟还记得我。
我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某丙你怎么现在……
白芜嫦:天子,别来无恙。
我大大方方地对天子拱手。
这是江湖中人的礼数,自打我上次离开皇宫,我就不再是国师,所以,我不打算对他行君臣之礼。
某丙大胆!天子面前你竟然不下跪?
天子:无妨。
天子摆手,他见到我,应该先是震惊,然后是惊喜。
那群大臣听到天子都不怪罪我,也就不好继续刁难。
白芜嫦:真是对不住,小女子打扰了各位谈论国事。
我走到方才那个诋毁宇文邪的官员面前
白芜嫦:不过阁下这狗嘴里,怎么就吐不出象牙呢?
某乙你!你……
对方都快被我的话气晕过去。
要是我我也气,一大把年纪的人,还被我这个姑娘家羞辱,这面子该往哪儿搁?
白芜嫦:你说平遥王沉迷酒色,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是左眼还是右眼?信不信我剜了它们?
某丙不可无礼!
百官大臣又是一顿议论纷纷,他们一定很纳闷,我以前那样平静随和的一个人,如今怎地这样火爆?说的话火药味十足。
天子更是震惊,我现在的形象,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或许,他记忆中的我,只会自称贫僧,说话不带脏字,更别说骂人。
白芜嫦:自己没什么本事,反倒指责别人,你领着朝廷的俸禄,良心就不会不安?
某乙你这个狂放的女人!
白芜嫦:对,我就是狂放,怎么地?你眼中这个狂放的女人,在战场上杀敌不止一千,可是你呢?你也就只会在天子面前动动嘴皮子。
某乙你!
对方快要气得冒烟,若是他今天死了,那一定是被我气死的。
方才的那番话可不是假话,我亲手杀的玄赤兵决不止这么多,自然,这场战争倒是给老头带来了好处,我不在魑魅山,山上的尸体自然不够用,我便派人将我杀的士兵给老头送去,这样也算是废物利用。
老头还回信给我,说我手段高明,用敌国的士兵炼成的丹,就算不能长生不老,吃着也会觉得心里舒服。
白芜嫦:阁下,平遥王现下只需要五万兵马就可以击退玄赤兵,身为臣子,怎能不以国家利益为先?
某乙那宇文邪御敌不善,玄赤为何重创我军?宇文邪难逃失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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