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邪?原来他进宫不仅仅是为了给我送解药,主要目的是看望诲圣夫人、他的亲娘。
也不怪我这么后知后觉,只是他们俩确实很难让人联想到是母子的关系,一个心肠如水那样柔软,一个又如石头那般坚硬。
既然宇文邪在安宁宫,我就更不会去,他刚才还拒绝我来着,我才不要看到那个讨厌鬼的脸。
可若是拒绝,也要有合适的理由。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连忙用手扶着额头,假装痛苦呻吟到
白芜嫦施主,当真是对不住了,也许是近日没休息好,贫僧突然有些头疼,需要好好休息,夫人那边,还请施主帮忙解释一二。
说罢,我跌跌撞撞地向床那边走去,再顺势歪倒在床上,嘴里还是在哼哼唧唧。
婢女没想到我发作得这么快,赶忙将我安置好
宫人:那好吧,既然师父身体抱恙,奴婢也不勉强,师父请安心静养,夫人那边奴婢会如实相告。
可能是我的演技不错,竟然蒙混过关,婢女走后,我踏踏实实地睡了一个好觉。
两天之后,辰嫔气急败坏地来到静思轩,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没有憋住笑意,可以说此情此景当真是大快人心
白芜嫦:哈哈!辰嫔娘娘,您怎么也成了秃驴?
辰嫔估计是气到肺疼
辰嫔你!好你个妖僧!不,你压根就不是出家人,你刚才……
我一本正经地截断她的话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方才怎么了?
辰嫔少给本宫装模作样,你竟然敢剃掉本宫的头发,本宫绝不放过你,绝不!
同为女人,我当然知道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意味着什么,对于她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哦不,活该!
白芜嫦:阿弥陀佛,娘娘恐怕是误会了什么,此事并非贫僧所为。
我虽然确实打算报复她来着,可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办法,故尚未出手。
辰嫔不是你这个秃驴……
辰嫔也许是意识到她自己如今也是这副仪态,便换了个词
辰嫔你这个妖僧还能是谁,你今天不死,本宫难解心头之恨!
嘁!好大的口气,她自己秃了反倒来怪我这个无辜之人,这件事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自然可以理直气壮。
白芜嫦: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不曾做过。
其实我心里也在纳闷,剃光她头发的人究竟是谁,这人是和她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后宫没有其她妃嫔,按理说不存在情敌啊。
再者说,辰嫔从未承过宠,完全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情敌。
还是由于她的骄横跋扈得罪了谁?才遭了报应?
辰嫔那你昨晚在做什么?
辰嫔的目光甚是凶狠,好像要把我撕成碎片。
我不慌不忙地回答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在为天子诵经。
辰嫔难道你中途就没有离开过?
我还是不慌不忙地摇头
白芜嫦:并无。
辰嫔你以为本宫会相信?自从上次本宫骂了你之后,你便怀恨在心,肆意报复,你简直是胆大妄为!
不得不承认,辰嫔的逻辑不错,只是她还是说错了什么,我没有“肆意报复”,因为我还来不及下手。
尼姑也疯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