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嫔所说的小忙为委实不小,她的意思就是在晚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要悄悄爬上天子的龙床。
我只能说这个女人胆大,而且胆大包天,天子是何许人也,即使她这一步能够成功,接下来呢,天子会如她所愿么?
辰嫔:渡缘师父,您觉得如何?
她对我的回复很是期待。
我当然不会同意,天子到时候追究起来,她是第一个倒霉的,我就是第二个。
一个失职的侍卫被打了三十板子,我一个失职而且险些导致天子失身的尼姑,那挨的板子也许不止三十。
不可,万万不可,我坚决不同意。
可即便是拒绝她,也得含蓄一些。
白芜嫦阿弥陀佛,出家人不理会俗世,还请娘娘莫怪。
辰嫔悻悻然,尖着嗓子
辰嫔:本宫这是抬举你,你竟然给脸不要脸,说到底不过就是个秃驴,还真把自己当菩萨!
我一听,一股心头血涌了上来,竟然骂我是秃驴,好,很好,你这个女人,等着瞧!
白芜嫦贫僧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这就叫做不欢而散,确实,我和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一路人,咳咳……和胸大胸小没关系。
回静思轩的路上偶然遇到了宇文邪,我本能的反应就是他又要给我惹来麻烦,可心中默默算了一下时间,闭门思过的期限已到,现在和他见面,好像没什么问题。
白芜嫦是来给我送解药的?
转眼又是半个月,不知道他想把控我到什么时候。
宇文邪不作声,只是默默地从腰中取出了一粒药丸,送到我的眼前。
我呀,也就只能指望着这颗小丸子活命了。
白芜嫦王爷,我想问你一个事,你神通广大,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辰嫔?
不知道为啥,打从我决定和辰嫔对着干开始,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宇文邪,他肯定经验丰富。
宇文邪细细地打量我,轻声问
宇文邪:发生了何事?
白芜嫦她骂我是秃驴,侮辱我的人格。
我自己都察觉不到我的语气是多么委屈,像一个小孩子对大人诉苦。
他的目光又转移到我一片荒凉的头顶,淡淡地来了句
宇文邪:其实她的话没错。
我快要气得吐血,我就知道宇文邪这个恶魔能把人气死就绝不动手杀人。
呵呵,真是可笑,我竟然还奢望着他能够帮我,求人不如求己,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白芜嫦没什么事,贫僧就不打扰王爷了。
说罢,我起步离开,脑袋里在盘算报复辰嫔的具体计划。
静思轩有人正等着我,是诲圣夫人的贴身婢女。
宫人:渡缘大师,夫人邀您去安宁宫用些斋饭,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
用斋饭只是幌子,想来夫人又有问题向我讨教,我对诲圣夫人的印象倒是不错,自然没有推辞的理由。
只是我若每次都是胡编乱造,时间久了,夫人会不会怀疑?
婢女见我有些犹豫,又开口到
宫人:渡缘师父,今日平遥王会去安宁宫看望夫人,您还是莫扫了夫人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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