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门思过?好吧,我也无法理解一个闭门思过的人为啥会来皇宫看我,天子明明知道,还说这种话,显然还是为此事耿耿于怀。
要是我我也放不下,现下我也算得上天子身边的半个红人,倘若我和宇文邪勾结,对于天子来说也是个极大的麻烦。
白芜嫦:既然王爷不方便,不妨让贫僧与天子下一盘。
我的棋艺是老头教的,应该拿得出手。
天子将我打量了片刻,才点头
天子嗯。
可在对弈的过程中,我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
天子渡缘师父师从何人?这棋艺,很有风格。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也有了丝丝笑意。
我可不能说这是老头教的,这样我就暴露了自己是鬼母姥姥的身份,只能用一个谎言来堵天子的嘴。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没有师父,都是贫僧看棋谱悟来的。
天子落下一子,沉思道
天子渡缘师父实乃妙人。
他再一次夸我是妙人,为什么?他对我有好感?不可能啊,我是尼姑,我还平胸,我还……
总之,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君天子会喜欢我,但愿这一切只是我的妄想。
再说,我把君天子,只是当小弟弟看待来着。
我和他仅仅下了个平局,他心情甚好。
天子宇文爱卿才不会像你这般让朕。
我吃了一惊
白芜嫦:天子何出此言?
天子当真以为朕看不出来么?师父分明有意让着朕。
我则笑笑不语,是呀,我确实有意让他,他的棋艺虽然也很不错,可还是欠缺些许老练成熟,这是实话。
天子在宇文爱卿面前,朕总是个输家。
说罢,天子伸手轻轻一推,将棋局打散。
我看不懂天子,有时,他是明玉一般的少年,而有时,他又是满腹疑虑的帝王……
我从来都不懂他,相比较,宇文邪倒是能够让人一眼看透——大奸臣一个。
天子其实,朕在乎的不是棋局的输赢,朕只是想让他知道,何为君王,何为臣子。
他说完这话,伸了个懒腰,然后躺在龙床上睡觉。
我还是规规矩矩地念经,又是一整晚没有休息。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静思轩,肚子还有点饿,不管不管,先睡觉,睡饱了再吃。
可为嘛我的鼻子里会沁入一丝香气?好像是……红烧猪蹄?
宇文邪你要是还不起来,本王就拿去喂狗。
说话声在我耳边响起,这声音,好生熟悉呀。
我猛地睁开双眼,好家伙,竟然是宇文邪这个恶魔。
白芜嫦:王爷?
宇文邪吃不吃?
他指了指桌子上看着就很美味的红烧猪蹄。
我两眼放光,顿时睡意全无,鞋都来不及穿直接下床奔过去,拿起猪蹄就开始啃,哇,真的是太美味了!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好吃的猪蹄!
宇文邪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
宇文邪至于吗?
白芜嫦:你不懂,因为你每天都吃山珍海味。
我答了一句,又继续啃我的猪蹄,这个宇文邪还算是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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