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每晚的尝试,我终于发现一个规律,君天子睡觉的时候并不需要我一直念经,只要保持一个时辰不间断就行。
也就是说,我得用一个时辰的时间从寝殿跑到御膳房去,吃了肉后再跑回寝殿,并且不能让人发现我曾离开过寝殿。
嗯,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为了我那金贵的胃,我乐意尝试。
三更半夜,我从窗户偷偷溜走,没发出一点儿声响,这一步很是成功。
就快要到御膳房,我却不经意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披着斗篷,偷偷摸摸向东南方向走去。
我记得,东南方向的宫殿,好像是冷宫,这么晚,去冷宫作甚?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只是我的时间也很紧迫,也没法跟上去一瞧究竟,还是先去御膳房要紧。
御膳房果然还有许多美味的食物,不过都是冷的,在这种特殊时期,我也就不管热的冷的,只要是鱼肉,我都咽得下去,谁要我如此饥渴呢。
可以说,这是我进宫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吃到了御膳房的山珍海味。
把肚子填饱后,我又赶紧回到天子寝宫,希望天子还未醒来,要是被发现,可不是一件好事。
所幸,天子仍在安睡,呼吸声很浅,殿里还飘荡着安眠香的味道,甚好甚好。
第二天清晨,天子醒来,见我还在念经,遂笑着问到
天子渡缘师父又是一夜未眠?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坚持得住。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反正我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出家人,说谎佛祖也不会怪我。
天子师父回去休息吧,朕也要去上早朝了。
天子在宫人的服侍下更衣梳洗,迎接忙碌的一天。
当帝王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瞧瞧这位年轻的帝王,肩头担的重担可不止千斤。
我在回静思轩的路上,听到宫婢们小声嘀咕,声音太小,听不太真切,好像和耗子有关……
罢了罢了,管它耗子还是猫,现在,我要去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今晚还得继续。
但……假若我是耗子,那么平遥王宇文邪……就是那只该死的猫!
我打开房门,宇文邪就在我面前站着,我还当是瞧见了鬼,可大白天怎会闹鬼呢。
白芜嫦:王爷?
一声不吭地过来,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向我靠近一步,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我胸前的素衣上抹了一下,讥诮道
宇文邪那只耗子果然是你。
我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他一巴掌,他震惊地看着我,无法理解。
我也有点懵,我竟然打了他,而且那一巴掌的声响是如此清脆,我知道他现在铁定有一种掐死我的冲动。
白芜嫦:谁……谁要你摸我的胸的……
我吞了一下口水,故作镇定。
宇文邪对不起,你胸太平……
他将脸偏向别处,说话的语气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歉意。
我气到跺脚,什么玩意儿?吃了老娘的豆腐还嫌弃老娘平胸!宇文邪,你这个登徒子!
如果我武功还在,我肯定会把这个该死的男人大卸八块,送给我师父炼丹去,我师父一般不主张我杀人,可宇文邪绝对是个例外,杀了他,就当是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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