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天子,贫僧有点困了。
我不想听到他深情的告白,因为我还从未被人喜欢过。
是的,我都十八岁了,没有喜欢的人,之前也没有人喜欢我。
在江湖的传说中,鬼母姥姥是个老太太,一个老太太如何讨人喜欢?
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注定收获不到一份感情,没想到阴差阳错,真的是阴差阳错。
可我,对天子,又怎能动别的心思呢?他可以是我的朋友,可以是我的弟弟,可却不能成为我的爱人。
或许他也困惑,为何会爱我这个出家人。
天子朕不想给你带来负担,你好好睡吧。
他说罢,俯身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离开。
我懵了,什么鬼?不想给我负担还吻我?关键是我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啊,你个臭小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吃我的豆腐!混蛋!
我要和他保持距离,嗯,保持距离……可……我以后还得给他念经,这该怎么办?
其实我一直都是很清醒的,不过刚才被他的那个吻搞得不是很清醒了,都说发乎情止乎礼,他一个天子吃我这个尼姑的豆腐算是怎么回事?
我气呀,气得不行,还好天子吻的是额头,这要是嘴唇,我非得杀了他。
就在这时,宇文邪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个家伙,来无影去无踪,鬼魅一般。
宇文邪你伤怎么样了?
白芜嫦:托王爷的福,死不了。
我并非有意对他如此不客气,只是刚才的事,我还在气头上。
宇文邪坐在床边,离我很近,就像方才我和天子的距离。
宇文邪以后别这么傻。
他的语气仍旧有些平淡。
白芜嫦:嗯?王爷你是在关心我吗?
宇文邪嗯。
他点头。
他竟然承认他关心我,他?宇文邪?关心我?老天爷,今天发生的怪事真是多啊。
不过他这么坦然地承认,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气氛委实有些尴尬。
突然,我脑海里冒出一个问题,不管三七二十一问了出来。
白芜嫦:刺杀天子的刺客,是不是你派的?
宇文邪还是不假思索地点头。
我又懵了,随后就是气愤,气到肺疼,倏地从床上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芜嫦:宇文邪,你骗我,你说你不会弑君的!
混蛋,我就知道他不可信,亏得我这么天真。
以后,老娘相信男人会生孩子都不会相信他的话。
宇文邪本王没有弑君。
他解释,声音不是很大。
白芜嫦:那为什么派刺客过去?
我没好气地问。
宇文邪只是想试探一下暗卫,如今看来,他们根本没能力保护天子的安全。
宇文邪的语气略带嘲讽,估计是在嘲讽暗卫无能。
白芜嫦:你那算是试探吗?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挡着,那一剑会要了天子的命!
这个男人,真是脑袋有病,就算是试探,也不用动真格吧。
我看,他这是在为刺杀未遂而找的借口。
宇文邪的眼神却一直没有躲闪
宇文邪这是个意外,那个不听话的混账东西已经下了地狱。
额……行吧,对于他来说,杀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宇文邪的所作所为,会让我严重怀疑他就是在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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