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内歌舞继续,只是人们的目光再也无法往那些绝美舞姬身上集中,对面淳王玄天华和凤家二小姐以及朝颜郡主正谈笑风生,她们都在猜?这几人到底在说什么?好生让人羡慕!
而实际上,玄天华却是正在问我:“小辞也来了,往年定安王妃过寿,林夫人也不曾来过,怎的今日竟会来?”我和玄天华从三岁就认识,那个时候他就一直叫我小辞,我表示这样喊比较亲切。
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答道:“我年前才回京,往年也没来过,就是想来瞧瞧,被九殿下放火烧过的地方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如今看来这王府真心的不咋地,还不如一把火烧干净了重建呢!”
凤羽珩直接笑喷了,不过说实话,这话她们两个的意见非常的统一。
玄天华也是一笑,转而又是看向面前的桌子问凤羽珩:“为什么这桌上连盏茶水都没有?”
凤羽珩答得理所当然:“不招人待见呗。”说起来,她与玄天华也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却自然而然的亲近热络。玄天华那种与生俱来的、出尘的距离感似乎并未给她们的相处造成丝毫影响。她叫他七哥,叫得仗义又自然。
玄天华将下人送上来的茶水推到凤羽珩面前,又再倒了一碗,递到我面前,我笑着接过顺便给他道了谢,玄天华笑着点点头,又再倒了杯递给凤想容。
想容没想到玄天华还能顾及上她,一时间惊慌失措,接茶碗时手都抖了。
“想容妹妹这是太紧张了?”我奇怪道,接个水手都能抖成这样。
凤羽珩无奈抚额,“想容你给我争点气。”
想容懊恼地低下头,她也想争气,可一对上玄天华,根本就争不起来气。
玄天华到不觉得有什么,面上依然是那种和煦的笑,直笑得想容脸颊越来越红。
这时我开口问道:“说起寿宴,给定安王妃祝寿是你们皇子轮着来的么?今年刚好轮到你?”
玄天华摇头,声音放轻了些,“也不是轮着来,是谁也不愿意来,但又总归是得有个代表,我便来了。”自解释完,又对她道:“冥儿让我跟你说,这定安王府的寿宴没什么劲,你要喜欢热闹,还是月夕节的宫宴好一些。”
一提起月夕宫宴我马上精神起来道:“对,还是宫里的宫宴好玩,这定安王府的寿宴太无聊,马上就是月夕了,天歌和芙蓉她们一定也会去,今年你刚刚回京,宫宴可一定要去参加。”
“好,到时候我一定进宫。”正说着目光斜了一下,凤沉鱼已经走到近前了。
“殿下。”沉鱼走得有些急,停住时还微喘着,也顾不上调整气息便与玄天华打起招呼。
瞧着凤沉鱼急促地喘息,我关心地问了一句:“凤大小姐很累?我瞧你好像喘得很厉害,没事儿吧?”
凤沉鱼被问得一噎,面上还是挂着微笑回答:“多谢郡主关心,沉鱼很好。”
“哦。”我点头。
凤沉鱼显然也没有想跟我多攀谈的意思,一双眼睛就盯着玄天华看,搭话道:“殿下。”
玄天华点了点头,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凤大小姐。”
“殿下不必这样客气,叫我沉鱼就好。”有小丫头给她搬了一把椅子,沉鱼坐下,又特地往玄天华那边挪了挪。
可玄天华显然没有同她攀谈的意思,仍然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天歌自小就跟冥儿一样,是个祸事精,我们这些哥哥们也没少给她收拾烂摊子。”
我撇撇嘴道:“我觉得天歌的性子很好,女孩子就应该活泼些,这就跟我挺像的,而且哥哥疼妹妹不应该吗?”
玄天华无奈地笑着说:“对,是应该的。说起来那天我在仙雅楼看见你们跟天歌一起吃饭。”转头看向凤羽珩道:“能为自家伙计撑腰,的确是个好主子。”他指的是那日她掌掴清乐的事。
还不等凤羽珩答话,就听沉鱼插了口,很不拿自己当外人地道:“二妹妹跟殿下叫七哥啊!那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叫七哥的,七哥不会介意吧?”
听见凤沉鱼这一声七哥,我就有些不解地问:“你为什么喊七殿下叫七哥啊?”自己称呼玄天华也只是喊殿下,怎么这个凤沉鱼就喊七哥了?
凤沉鱼面露善笑道:“二妹妹跟殿下叫七哥啊!那我自然也是要跟着叫七哥的。”
玄天华也是奇怪,看向凤沉鱼,目光中透着不解——“阿珩叫我七哥,是因为她跟冥儿的关系。本王下面只有两个弟弟,凤大小姐的意思是……你与我那八弟……”
“没有没有没有!”凤沉鱼一下就急了,当然,她着急并不是因为想到凤瑾元曾嘱咐过她,在凤家确定立场之前,绝对不可以与任何一名男子表示任何态度。她只想到对着心仪的男子怎么可以扯上其他人,紧着向玄天华表达心迹:“沉鱼跟八殿下见都没见过,七哥一定要相信沉鱼。”
听着凤沉鱼还是七哥七哥得叫,我就更加不解了,“你让他相信你什么呀!你干嘛管人家叫七哥?没听见人家说吗?阿珩叫七哥那是因为她是人家的弟妹,你若没了这层关系,那就是攀附皇亲,我要不要帮你回宫去问一下皇上?”
凤沉鱼急得脸都红了,只觉得这朝颜郡主的一番话让她面上很是挂不住,但话语间却丝毫都不留余地。她纵是有心见缝插针,也根本寻不出缝隙来。
沉鱼觉得实在尴尬,站了起来,冲着玄天华和我俯了俯身,转身就走。
谁知刚走两步就被玄天华叫住,然后弯腰下去捡起地上掉下的一个荷包递给沉鱼:“凤大小姐东西掉了。”
沉鱼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也不伸手去接,只很小声地道:“是送给殿下的。”然后提了裙摆就往人群里钻。
玄天华无奈地摇摇头,将那荷包递给凤羽珩:“拿回去还她,或者给你父亲,就说这次的事本王可以不与她计较,若再有下一次,请凤相大人亲自来与本王说话。”
凤羽珩点点头,接了过来,我走近点看清东西后,撇撇嘴道:“你那个父亲好像很是看重她,以前就听说那凤沉鱼好似就没怎么出门,成日就关在府里,连宫宴也没怎么参加,怎么就不好好跟人女红。”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去指那荷包上的洞:“你看这针角,粗大得都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瞧着里面鼓鼓的,我干脆就拿在手里捏了捏,一边捏一边嘟囔:“我的女红可比她好多了。”玄天华失笑。
想容给解了惑道:“女红这种东西都是从小就学起的,大姐姐小时候只是个庶女,纵是长得比别的孩子漂亮些,家里也没对她有什么指望,更谈不上培养。”
凤羽珩想了想,“也是,那时候倒是有各种各样的先生终日里围着我转,可惜,我对那些东西都不感兴趣。”
玄天华对这个倒是知道些,“只怕你的兴趣都在你外公那里,若是姚神医多在京中呆些年头,只怕你会更受益些。”
他听玄天冥讲过当初在大山里遇了凤羽珩的事,也对这小小年纪的女孩能掌握如此精湛医术很是惊奇。只是对什么遇到波斯奇人的话到只是一听一过没放在心上,只当她这一手医术是得自外祖真传。
“你还会医?”听玄天华说凤羽珩会医,我就有些意外,转头就问向凤羽珩。
凤羽珩点头道:“嗯,小时跟着外公姚显学了些,几年前在山里又得了波斯奇人真传,如今对医术已是略有小成。”
听她这话我就高兴了,会医好啊!这世上多一个医生就多一份力量,会治病救人的都是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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