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眉将思绪从过往中拉出来,可是仍然有满肚子的疑问想问她。却不知从和开始。
吴素不是个特别称职的老师,在民国时期那十几年的教学经历,也多是跟他们分享自己所经历的所总结出的经验,这个问题连她的伯乐北大最著名的哪位校长蔡元培先生也说过。
不过她作为一个先行者,对于后生的错误,她也会耐心的指出,就好像如今。
“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叶轻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民风淳朴的村子,热情好客的村民,转眼就成了恶贯满盈的人。
“你有仔细观察过他们吗?你进村子那么久,你有发现这里的孩子和老人吗?”
“没有。”
“这就是村子不对劲的地方,还记得月娘为什么要卖青楼吗?”
“不是因为被那个百花楼打压吗。”
“那之前也被打压,为什么现在撑不住了?还有咱们进京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有多少人跟咱们一起进去。”
“很多人吧。”
“他们什么打扮?”
叶轻眉看了看周围的村民
“和他们相似。”
“那我问你,那么多村民,涌入京城,是什么原因?”
“是因为赶集?”
“不对,集市多是在村落周围,那群人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走了很久。”
“那是受了灾?”
吴素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然后接着说。
“在去南庆的路上,我在余庆县,看了县志,发现永河水位比平常高了一寸。那个时候还是初春。如今几个月过去,降雨不断,而咱们“柳梢头”和“百媚生”开业那么久,你有听到朝廷准备派官员下去的消息吗。”
叶轻眉摇了摇头。
“这里虽然没有黄河,淮水,但是治理水患的方式无非两种,要么修筑加固堤坝,要么让河流改道,可是那种,都不是地方可以完成的。而一但耽搁了,就意味着,秋收要受到影响。所以出来的时候,你就应该要做好面对这种人的准备”
说完,吴素又看向,周围那些被绑着的村民。
“你说老人和孩子哪去了?”
叶轻眉,恍然大悟“难道,被卖了?”
“孩子或许有人会要,可老人呢。”
叶轻眉,依旧懵懵懂懂。
吴素扶额,心里默默地给她加了一门历史课,让她长个心眼。
“《晋书》石虎传:“邃自总百揆之后,荒酒淫色,骄恣无道,或盘游于田,悬管而入,或夜出于宫臣家,淫其妻妾。妆饰宫人美淑者,斩首洗血,置于盘上,传共视之。又内诸比丘尼有姿色者,与其交亵而杀之,合牛羊肉煮而食之,亦赐左右,欲以识其味也。”
“宋 庄绰《鸡肋编》卷中:“老瘦男子廋词谓之‘饶把火’,妇人少艾者,名为‘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又通目为‘两脚羊’。”
刚听完,叶轻眉,就已经受不了,跑出了屋子,在墙根底下,反着酸水。
吴素走到她身边现在身旁,拿出帕子给她给她擦嘴。
“这里离京城不远。”叶轻眉,难以置信。
“余庆县也是京郊”然后转身往回走“这南庆,早就烂透了。”
看叶轻眉要说什么。“不要想别的国家什么的,因为他们不过一丘之貉。”
叶轻眉不解。
“一个派三千精锐跑到北极求仙问道祈求长生的北齐皇帝,一个只顾着内斗玩着平衡不顾民生的南庆皇帝,还有一个尚未开化在两国夹缝生存东夷城城主,你觉得哪个靠得住。”
叶轻眉猛然抬头,看着吴素的背影,难以置信。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是的这个世界,大概是推翻南庆,统一北齐和东夷,建立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故事(当然步子可能没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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