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蹲在禅塌前的赵斌,说道:“赵斌,你先让开。”知道师父可能有办法,他立刻让开了。
道济捻指掐决,指尖金光乍现,一挥,散作七道光,分别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
分布在白雪躺的禅塌上,两侧合各三盏,顶头天灵盖出放置了一盏。
七盏灯点着烛光,火焰正盛。他道:“这是七盏续命灯,你只要在这七盏灯灭了之前,去往西天境内,找我佛如来,求来续命丹一枚,才有一线生机。”
赵斌细心记下,一侧陈亮疑惑不解:“师父,为什么你不去求?对你来说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道济道:“亮亮啊,这是他们必须经历的一劫,就好比你和白灵一样。像这种事情,只能当事人用诚心感动上苍,才能成功。”
听了此话,赵斌握紧了拳,道:“好,只要能救胡萝卜,我去哪里都行。不就是上西天嘛,我可以的。”
“嗯,不过赵斌,去西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你呢,先沿着西方去,等到尽头……算了,你自己去了就知道了。”
语毕,塞了个东西在赵斌的手掌心。不等陈亮这位兄弟说几句送别的话,便没了踪影。道济看了如今有了续命灯庇护的白雪,面色变得稍微红润。他叹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惟愿我那傻徒弟和这只小白兔能够有个好结局。
去往西天境内,那也许是赵斌最难熬的时刻了。
什么叫做心急如焚?如今这般,才能深刻的体会到白雪在他心中的地位。仿佛舍去人间一切都可以,只是不要将她带走。
情深入骨的疼也许只有当事人能够体会到并将之发挥得淋漓尽致。
离西天尽头还有很远的路,晃过一排排柏树,落在眸中的只有那个飘渺的远方。
鬓角滑下一滴滴浑浊的液体,即使烈日当空,也未曾阻碍他前行的步伐。
“胡萝卜,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救你!”你在我身边多少个日夜,早已习惯了你的唠叨,习惯了你的无理取闹,习惯了有你的日子,才知道这样的人生才有了意义,没有缺憾了。
墨发飘扬,汗如雨下,显得多么的狼狈。
也许是因为大鹏不再作乱,徐子敬没有想到,他的前路一马平川。凭借练功矫健的身手,经过三天三夜的奔跑,虽已脱力,还好临行前道济给了他一颗“只容在口不容在手”的伸腿瞪眼丸,保全一命。
西尽头一带布满了礁石,无村落人家,一望无际的浩瀚江洋,与天际相连,浩然一色。
他环顾四周,虽是云雾缭绕,但距离真着的天际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心中焦急,也于事无补。
伤神之际,一块较为突兀的礁石后面崭露出一寸白头发。待仔细端详,原来是这片土地的领域者土地公。
那白胡子吹须的土地公拄着一丈拐杖,躬着背,亦步亦趋朝赵斌而来。
“尔是何人?”他捋捋三寸胡须,揣着疑惑问他。赵斌抱拳习之一礼,内心急切,还是要礼尚往来一番:
“我叫赵斌,是杭州西湖灵隐寺内道济禅师的徒弟。来此的目地是因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受了伤,命垂一线。得了师父的指点,来这西天尽头上西天,求我佛如来赐我续命丹,好救那个人。”
言词诚恳,童叟无欺。
土地公略作沉思:难道我等了三年的有缘人就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思罢,他看向赵斌,本应松垮的眼皮却十分紧皱,目光炯炯有神。他露出慈祥般的笑容,道:
“好,看在你这小子重情重义山水迢迢辛苦来这儿的份上,老夫就帮你这个小子一次。”
他将紧握于手的拐杖往空中一抛,注入灵力,再往地脉中一插,瞬间风云突变,空中泛起了一层层如同波浪般的光圈。自天际射下一道光柱,与地脉相连接。赵斌用手捂了捂眼,强光对于他的眼睛的刺激很强烈。
待强光散去,入眼的只有一层层高耸入云的天梯。赵斌二话不说想一个健步冲上去,未曾想土地公先他一步阻拦着他。
赵斌考虑到现在七盏续命灯应已灭了三盏,时间不多了,可土地公的做法委实让他又急又恼。
“年轻人别着急嘛,待老夫把话说清楚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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