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织造府陷入紧张压抑的气氛里,皇后自刎被救上来至今未醒,贵妃高烧说是在退却也是昏迷着。
这日深夜四更,贵妃终于醒来,高烧也已经完全退却。
皇甫·永润:政筠!政筠……你醒了就好……
皇甫·永润:你醒了就好……
政筠点了点头
王政筠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永润面色一黑,道
皇甫·永润:皇后自刎跳水,如今已被救起,至今还未苏醒。
皇甫·永润:你还关心她做什么,她几乎要了你的命。
皇甫·永润:而昨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是说的什么话。
皇甫·永润:朕虽然是差点失去你,可已经在大臣们面前颜面扫地。
皇甫·永润:让你也背负尴尬和恶名。
政筠不该再问,永润这么激动,本也问不出什么,何必再刺激到他,一时静了下来。而她这一静,永润又怕她伤心,忽地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摸出一串被捂热了的珠子放在政筠手心里,苦笑道
皇甫·永润:朕只在甲板上找到这几颗,珠子太少了,你恐怕不能再当手串戴了。
是那青金石串,落水时被皇帝扯断了一地,政筠拿过数了数,还剩下七颗珠子,虽被重新串成一圈,可连手都套不进去了,而皇帝又摸出一串东西,红彤彤的玛瑙石,他道
皇甫·永润:把这些和青金石串在一起可好?
王政筠这玛瑙石,皇上从哪儿来的?
政筠笑着拿来对比,若红蓝相间,倒也别致
皇甫·永润:是朕朝珠上的红玛瑙。
皇甫·永润:朕也不能随便拿别的东西来给你,瞧着这大小差不多,总还算合适。
皇甫·永润:你安心,等回京后,朕一定给你寻更好的来。
政筠心里一颤,听说他摘下朝珠上的玛瑙,虽说只是几颗珠子,可那是他身为帝王的象征,他就这么给了自己?
皇甫·永润:朕当时若能早一步,你也不会落水。
皇帝说这话时,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皇甫·永润:你若随淑瑛去了,朕怎么办?
王政筠皇上……
这时,门被打开,秋依进来报话,急促的说
秋依:皇上,娘娘,那边传来消息,皇后娘娘怕是不行了……
政筠一惊,忙道
王政筠快,我要去见皇后娘娘。
永润拦下了她,呵斥道
皇甫·永润:她都要你命了你还这样……
王政筠皇上。
政筠打断了他的话,平静道
王政筠皇上,娘娘快不行了,一些话没说明白,以后便再也没机会了。
永润一愣,看了看安好的政筠,沉默片刻,终究是应允了。
而此时此刻的崇祚,才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他伏在地上哭累了,无力地瘫软下去,听闻皇后苏醒,抓着母亲的手,问着
皇甫·崇祚:母后,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皇后再也没有泪水,脸色苍白,只是平静地望着他说
孙秀容:你不是要母后为你争取吗,崇祚,母后去争取了啊。
皇甫·崇祚: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
崇祚痛苦的嘶吼着,可他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皇甫·崇祚:母后你别走……
孙秀容:崇祚,你断了那些念想吧。
孙秀容:再这样下去,不等你父皇对你如何,你自己就先把自己逼疯了。
皇后抚摸着儿子的脸颊
孙秀容:现在这样,母后再也不能给你什么了,你能死心了吗?
孙秀容:你要好好的,父皇不会亏待你。
孙秀容:你将来的路要自己去走,母后能为你做的事,到头了。
崇祚满面泪水,目光涣散地看着皇后,双唇早已被咬出了鲜血,他忽然愤怒地甩开了母亲的手,颤抖着问
皇甫·崇祚:母后,你是故意的?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皇甫·崇祚:我要去告诉父皇,我要去……
孙秀容:去把你要杀崇烨的事也告诉他吗,把你要杀崇棣的事也告诉他吗?
孙秀容:母后给你选了最好的后路了,从今以后你不必再背负这两件事。
孙秀容: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一切母后都会为你带走。
孙秀容:崇祚,你可以开始新的人生,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开,这样不好吗?
崇祚的脚下像灌了铅,再也迈不开步子了。
这边厢,政筠皇帝赶来,皇帝不入殿内再见皇后一面,政筠无奈,被秋依罗镕搀扶进去了。
皇后看到政筠,微微一笑,可那件事终究让皇后愧疚和后怕,此刻亦是对政筠提起道
孙秀容:我以为皇上和那么多侍卫都在,你我一落水就会有人相救。
孙秀容:以你我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侍卫们必定想方设法先把你救起来。
孙秀容:结果我已经上了小船,你却沉下去了
孙秀容:政筠,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差点害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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