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霍舒衍抽回手,道:
霍舒衍:堇瑟姑娘说笑了,如今舒衍已是这般废人,自是该孤独一生的。
那时,霍舒衍想,哪怕他的女孩,负了他许的十里红妆,他也想守着那人的今生今世。
现在往事浮水面,霍舒衍才惊觉,原来当初那女孩的种种反常之处,均有缘由,而他,却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去刻意忽略。
是他,让他们终归陌路!
哪怕从几年前伊始,霍舒衍的世界便已只有他自己,如今却也希望,可以一个人独自待会儿。
霍舒衍跌跌撞撞的回了房间,胡乱翻出当年随意扔下的木雕,细细描摹,几欲落泪,他心爱的女孩啊……
第二日,好友问:
神医斐煜:文清,你可是后悔了?
霍舒衍苦涩一笑,良久才道:
霍舒衍:未曾。
霍舒衍没说出口的是:当初那般,卿卿出嫁才是最好的选择,哪怕当时霍舒衍什么都知道,一切的一切恐怕也都不会有所改变,只是心,会比认为女孩愿嫁疼上千万倍罢了。
也许,他该感谢锦瑟的,不然当初他霍舒衍哪能会放手得那般轻易,只是不知,他的女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多吃了多少苦……
即使是得知了一切,霍舒衍的生活也并未有多大改变,依旧是日日待在那竹屋里,教那群他看不见的孩子习四书五经,偶尔去垂钓,偶尔去下棋。
唯一不同的是,霍舒衍开始了长久而不可解的思念。
他拜托好友斐煜翻出当年描摹的那些画,铺展开来悬挂在窗前,仿若他还能看见一般。
可当初那深深刻入脑髓的容颜,如今却已渐渐模糊,霍舒衍想,他的女孩若是知晓这事,定然会怨他。
只是那画啊,霍舒衍的手再怎么抚,仍不过是一张纸罢了,而那木雕刻得精细,却偏偏脸是朦胧一片。
一切不过枉然,霍舒衍唯有执了胸前垂挂的扳指轻吻,以缓解相思。
只是霍舒衍却如何也想象不出,当初那女孩是怎样的依偎在他身旁了……
十年时,好友斐煜说:
神医斐煜:文清,那单于死了,据说,是听着你那姑娘的长安忆死的,虽死犹笑。
霍舒衍回一声:
霍舒衍:喔。
甚是冷淡,好友斐煜不解,问:
神医斐煜:你不打算去寻她么?那人现在稚子年幼,孤儿寡母,新单于怕是容不得她们。
霍舒衍沉默良久才说:
霍舒衍:呵~虽然如此,可如今的我并没有能力帮她们,何况,她的身边不会一直有人陪,那女孩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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