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卿讷讷点头,鼻尖的淡淡清竹香夹杂着丝丝酒气,她想:
柳卿卿:霍公子只是喝醉了,你莫要多想。
可即使只是因为霍舒衍喝醉了,听到这话,柳卿卿她也觉得幸福得快要掉泪。
那晚过去,霍舒衍低落的情绪很快恢复,眉宇间渐渐又有了光彩,一切都没什么改变,却又有所不同。
霍舒衍与柳卿卿仍是鸣乐作画,只是四目相对之时,难免有了掩不了的情意。
某日莲花亭,霍舒衍拉着柳卿卿的手,低声对她说:
霍舒衍:所有从我口中吐出的话,都是真心话,未曾明言,只是怕你还太小······
柳卿卿听过捏紧他衣袖,稚嫩的嗓音略有急切:
柳卿卿:我不小了!
说完看看自己的个子,再看看仰首才能看到的公子,她又道:
柳卿卿:是,卿卿还小,那······能等等我吗?我会长大的!
霍舒衍:若我不愿等你,又岂会表明心意,卿卿,你要快些长大,做我的新娘。
柳卿卿只是点头,但心里其实不无惶恐,怎么可能呢,他和她不会有结果的,霍府高门大户,即使只是庶子也娶得长安最好的姑娘,而她,只是一个低贱的乐妓罢了······
但柳卿卿却又总忍不住想:
柳卿卿:母亲,我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什么?
柳卿卿:可,我是不是可以能一直拥有呢?为何我会这样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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