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原因,那人走后我并未立刻离开,只是独坐桌前,饮甘醇茶饮,想得那人如今尝何均是无感,不由有些心疼,然至少还活着,不是么。
不知过得多久那人归来,我欲张口问,却想起那人已是什么也听不得,遂蘸了茶水将话语书在桌上。
我先将银针功效写下:
神医斐煜:你眼间清明,过酉时会渐弱,至今日子时,全然失明。
想想又书
神医斐煜:现今,你待做何?
那人漾出一抹笑纹,道:
霍舒衍:今日得见卿卿盛妆,姿容甚美,我欲为她在作一画,待他日相赠。
会闻得此言,我该是早已预料得的,只是如今听了,仍然会心涩,以致于手都微顿,但还是平静了心绪书:
神医斐煜:即如此,今日我还有要事,便先回了。
然后,便潜逃一般的的离开那处,是了,既如此,我要如何留得,再来看你对那女子深深刻骨情,铭心恋……
几日后,那女子十里红妆出嫁,穿的是那人三年前便开始备的嫁衣,我看着她轻轻将柔夷放到好友手里,好友低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两人便相携而去。
这女子终是属于了另一个人,我想那人此刻无知无觉也是甚好,若是让他得见得闻此般盛状,不知又要添得几多心殇。
婚队最终消失在长安街头,人群渐散,我回身朝汉宫去,思得王嫱嫁了,那毛延寿也该死了。
至于柳卿卿与霍舒衍,千年后又有谁曾闻得此名呢,不过历史车轮碾下之时溅起的两粒尘土罢了。
至得帝王批阅奏折处,房外侯立侍人行礼侧身,我进屋见那帝王正埋首写着什么,待得走近才看清,确是画师毛延寿的判决。
原来是打算百刀凌迟么,那人抬眉看是我,缓缓放下笔,问:
龙套专用:你可是来为他求情?
我不答,只是平淡陈述出本已想好的话语,我说:
神医斐煜:我要带霍舒衍走,但他必须于人前死,便请你赐他一杯毒酒罢。
帝王皱眉,端了一旁清茶啜饮,之后重重将杯置于桌上,怒道:
龙套专用:刘湮,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朕说话!
我闻言垂眼,想到,果然还是心绪不佳呢,往日不过作耳边清风拂的话语,如今听来竟是如此刺耳。
再复抬眸,我凝视帝王怒容,深深漾出一抹笑,言:
神医斐煜:那么刘询,你以为你又是谁呢,当初不过一阶下之囚,得太后以先皇无嗣,接进宫的世子罢了。
那人眼中怒火更甚,我心愉悦一分,却还觉不够,继续道:
神医斐煜:这帝位当初我可以让给你,如今自然自也可以夺回来!
神医斐煜:你说,若是汉王今日暴毙,太子年不过十四,可能镇住这朝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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