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筝他娘这情况我从《茅山阴阳五卷》里面看过,很明显就是被“撞客”了,以前看自己家公都是拿着符纸往别人脸上贴,此时房间里面就剩下我和这个自言自语的婶娘,我心里面也是挺害怕的,因为我家开白事铺的原因。
此时我包里也有几张普通的符咒,看到床上的婶娘此时还在不停的抽搐,屋里就剩下我和她,此时正好是实验那本书上说的这个符纸,到底是否有效果,我此时战战兢兢的拿出了符纸,平下心来估计不筝还没有过来,就准备把符纸往婶娘的额头上招呼过去。
“我可是大清的举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你这小小毛童敢这样对我……”此时我听了不筝他娘的话我自己都快忍不住笑他,因为都是乡里乡村的,明明就是个种地的,初中都没读完,还才高八斗呢。
只见额头上的符咒莫明奇妙的起了烟,然后就划了下来,此时不筝的娘早已经昏迷不醒了,我看到此时发现自己闯了大祸,等下不筝来了怎么交待啊,此时地上的符纸早已经燃了起来。
“怎么点火了,小严子?”此时不筝正端着水和帕子进来了。看到地上燃烧的符纸对我问道,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在丫头没有继续深问。
“咦,我娘怎么睡着了,刚才还那么亢奋呢”
此时我听了她的话心里面受不了,但是又不敢说什么,犹如做错事的人一样不敢想象。
“你怎么了,小严子,桌子上面的水果你都不吃。”此时不筝递给了我一个橘子,我心里面真的有哭难言。
“要不叫大夫在看看吧,瞒娘怎么是这种模样”说出这句话我都忍不住打我自己,我不敢承认是我做的,害怕自己做的,希望拜托医生能够让她醒来。
“医生来了也没用,都请了好多大夫,家里钱也用的差不多了。”此时不筝说话很沮丧,我听了后更自责,希望瞒娘快点醒来,哪怕是刚才的样子都好啊,至少是醒的,现在都醒不过来了,这种情况还不如刚才呢,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自责。
“不筝,对不起。” 我说不出那种话,索性就说了一句,丫头很奇怪的打量了我很久,“你没事吧,小严子。”
我没敢看她,然后自己就出去了,不筝还在房间给她母亲擦脸,我此时心里面很压抑,脸上很难看,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周围几个叔辈的人给我打招呼,以致于我没反应过来。
俗话说纸是保不住火的,等下不筝的父亲回去就会知道的,我想快点回去,但是又不敢对他父亲说,我承认我性格懦弱,我明明做错了事情就是不敢承认。
因为燕哥家过事午(那个时候的酒水),我此时正坐在燕哥家,农村的酒席就是流水席,就是拉个棚子,摆了桌子,几个村里的汉子帮忙做菜,做好了一道道的上,此时我看到了不筝,不筝此时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跑了过来,“爸爸,阿娘好了”
不筝的这话让我顿时从死亡堆里拉了出来,我刚才一脸的担忧之色一下子没有了,瞬间心里面一堵墙给通了一样,最高兴的还是不筝的父亲,我本来是打算想要验证书中的内容的,平时看自己公说这个符咒是自己所画,平时可以祛邪,没想到今天一试瞬间让我大开了眼界。
此时乡里乡村的都聊了起来,“不筝,你娘是怎么好的啊?晏家老阿婆也是这种啊”说这话的人上了年纪,村里面都是叫他唐叔,他找了个凳子做在院子外边,与周围几个后生在一起,互相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唐大伯,我也不知道,就是我娘刚才睡了觉,醒过来就想吃饭,神智也正常了。”不筝说话带着一口奶音,此时看着周围的几位长辈,自己也跑到跟前去,就像古时候臣子面见君子一样,那么一些规矩,守礼术,实大体,村里面的那些小道消息通常都是大家家常饭后常乐道。
“那估计以后注意一点,等下你带点饭给你娘带去。”唐大伯手背在后面,此时正收着自己的烟卷,拿着自己的烟枪抽了起来,周围几个在外面打工回来的小伙,看了纷纷递上香烟,老人表示这烟劲道小,抽不习惯。
老人抽了几口,转头打探了下我,“这娃儿是哪家的,”周围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说到,“唐叔,是瞒叔家的孙儿啊” 对于这种情况我主动的介绍了我自己,“唐大伯,我是严华啊,你还不记得了我不,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啊”
我的话瞬间引起了周围长辈的大笑,都示意提示这个上了年纪的伯伯,“啊,瞒叔他身体还好不啊?他身体怎么了?”面对于长辈们的回答,我只能是复读机的重复,告诉自己公身体还行。
然后和老人家谈了起来,我本身都不喜欢和别人谈话,但是这长辈都像是很热情一样,根本看不出我的喜怒哀乐,“小严啊,你阿公是这个!”说完就给我比了个拇指,我心里面被这位长辈的热情弄得不好意思,只能坐在他身边听他摆龙门阵。
不瞒你们说,老朽我祖上曾经出个一个举人,隔现在来说我这一代也算是书香门第,记得明朝万历年间。我家祖上一位先祖,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当时家里也算殷实。我这位先祖通过了乡试,准备上路去参加省试,当时从家中带了些许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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