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我公就把自己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整日研究那本书,经过上次的一次奇遇后,对书中所讲的内容有了一个更深刻的理解。
慢慢的我公在当地的名声越来越大,县城里面稍微有钱的富户都会请我公算命看卦,看家风水,我家也搬到县里面去了。
我出生于丙子鼠年,也就是96年,按当时的农历来说,我出生的那天五行是路旁土,冲煞,冲鼠煞北,所以老一辈的人在名字上很忌讳这个,就给我取他一个“华”字,这在那个年代其实也挺讲究的,看书的先生会说你命里如果缺土,就会在你名字里面加一些土,而有些孩子生下来父母就会给他们打一副银镯子也是怎么一个道理。
我公拿一辈生了四个,分别是我大伯、我父亲、大孃、小孃。四姐妹,但是我却从来没见到我父亲,每次我问公他都闭口不提。
这个也和我日后的性格也有关系,我公开了一家杂货铺,里面的东西都是给办理白事一些蜡烛,石灰,符纸,冥纸。当然也有花圈,由于我公名声可以,哪家白事基本都会找我公包办,在我影响中我公对我是极好的,因为那一辈人中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到我这一辈家里面就只有我一个男丁。
所以我小时候在我公哪里也看了点,学会了点,但是老人对于我学他们一行并不喜欢,特别是学道之人都有五弊三缺,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而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据说修道之人泄露天机过多,上天对他们的惩罚,让他们总不能和常人享受完整的命理。鳏,无妻或丧偶男人。寡,妇女无夫,孤,单独,幼年丧父丧母。独,老而无子。残,就是残疾的意思。
所以,我们经常会看到,瞎子算命啊,这就是残,算命的,很少有钱,多半都是短命的居多。所谓那些智者或者鬼才,在历史里面我们了解到,一些宗教的创始人都是以方士或者术士自居,这类人大凡有通鬼神,知阴阳,断未来,这一说法,但凡这类人都要有德业为基础。
比如《史记》中记载,陈平六出奇计,帮助汉高祖统一天下,但是陈平却预料到自己的后人可能不会太好,人家问他是什么原因,他说他喜欢用阴谋,“阴谋者,道家之大忌也。为天下所忌”
果然高祖封给他的土地,到他孙子手里就亡。
比如我喜欢的三国里面的千古一智诸葛亮,但是短命。后来摆出七星灯借命没借到。在我影响中诸葛先生智尽于妖,这类人往往最能接近天道,晚年火烧藤甲兵,实属大损阴德,必损阳寿。
所以修道一说,实在是艰难,在我15岁的时候当时参加中考,中考没考得理想,此时心里面难受极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对不起自己,平时成绩那么好,原本考一个县的重点高中没问题,没想到考了一个比较戳的分数,当时都没好意思回去。
我本身体格偏瘦,那种力气活根本就干不了,公知道后也是安慰:“伢子,明年在考一年呗。”
其实当时我考差的原因是自己初三的时候得了一场病,让我请了2个月的假,耽误了许多课程,但是我想到自己基础好,所以就不在意。
夏季到了,我一个人在屋里思考自己要不要在读,看到身边认识的都考上了我心里面那种失落感无以言表,此时门被开了,我知道是我公回来了,“伢子,你下来躺,我给你讲个事情。我回应了一声后,就下了楼,桌子上正好是我喜欢吃的酱肉包子。
我吃了几口吧嗒吧嗒了自己的嘴,“慢点吃,爷爷给你说件事,我们老家你燕子哥打发女,请我们吃酒,你代替爷爷回去躺,看哈你姑公身体怎么了,”那个时候已经2011年了,村里面面都已经通了路,都可以叫辆摩的过去,来往交通也是很方便,我公快80了,但是却看不出有80岁的样子。
我担忧他的身体,他从他的布包里面取了点礼金给我,“在老家多玩几天,看看亲戚朋友,父老乡亲,”公说得很重,但是我觉得他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才走不了,或者是回去了又不知道干嘛。
和公简单了唠了几句,我第二天就早早的买了车票去了我老家-“严家院子” ,它是在另一个小镇上,离县城都有50公里的位置,坐车也有两三个小时,在车上颠簸了两个小时,终于在晌午到了小镇,但是这还没完,自己还要走一条盘山路,过了山后才看到老家所搭的办喜酒的棚子,老家按照我们的习俗都是每年都会回一次。
由于我公上了年纪这几年就没回来。看着这个地方,山清水秀的,还能看到许多良田,一些汉子此时正在田里梨田,我到了燕子哥,简单的打了几句招呼,乡里乡亲的都是客气,拿出了许多好吃的招呼,这便是我们农村人的淳朴。
“小严子,你公身体怎么样了,”一个按辈分我叫叔的问道,此时的婶娘又过来给我端了一碗面,周围的叔伯辈的我都依次的打了招呼。
此时我看到一个小时候自己认识的姑娘,叫不筝,不筝这个丫头也是看出了是我,但是就是不敢上来,好在我脸皮厚就主动上去打了招呼,我问她父母身体怎么了,这个小丫头却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因为我刚才看到他父亲在哪里帮忙。
或许儿时的友谊让这个多年未见的二人。两个都说了起来,我了解到不筝她母亲中风了,自己父亲请了很对大夫,上了医院去买了好多药就是没效果,很多老人说是中了邪,自己父亲也请了许多先生来看。
此时我跟着不筝来到了她家,不筝家里面挺简朴的,唯一的电器还是电视,此时我看到婶娘 一个人躺在床上,嘴里流着口水,胡言乱语个不停,当然了我也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不筝看到了眼睛不尽微红。
“前几天,还好好的,这几天就这样了。”说完就准备去拿脸帕来给自己母亲擦,我打开了电视把声音调低,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了起来,仔细的听说的她每一句话的一个字。
“我可是光绪33年乡试中的举人,你们这般无理,皇上要是知道非得治你们的罪。”说这话时,婶娘的目光呆滞却语气激烈,整个房间里面就我们两人,感觉到气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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