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慢慢安静了下来,她不停的在脑海中会想着和沈恪的一切,她想告诉他,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就像月亮儿一样,像欢儿和漾儿一样,可是她不敢,不敢拿整个于家去冒险。
若是那个拥有两家血脉的孩子诞生了,皇上就拥有了控制于家军的筹码,或许,他就不会再留着爷爷了。
于卿这般想着,心中不由委屈起来,眼角落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哑着嗓子道,
于卿“沈恪。”
沈恪怔了一下,急忙爬了起来,
沈恪:“怎么了?可是伤口疼了?”
于卿一下子翻身过来抱住他的脖子,哭着道,
于卿“我是爱你的,真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爷爷是我的命,……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恪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抱着她道,
沈恪:“行,我不生气,真的,不哭了行吗?”
于卿靠在他怀里默默点了点头。
沈恪伸手擦了擦她的脸,捏着她的鼻子道,
沈恪:“真是个傻丫头。”
卢府。
卢苑:“什么?换药?”
卢苑手中捧着些许药渣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阿勉。
阿勉:“昂,”
阿勉点头。
卢苑皱着眉头有些笑不出来了,
卢苑:“你们家小王妃那可是个人精,她医术比我还高,我有什么法子能瞒住她?”
阿勉顿了一下,摸着鼻子有些尴尬起来,
阿勉:“我,我尚未娶妻,怎的知道这些?”
卢苑看着他沉默片刻,转身拿起小夹细细的挑捡了起来,喃喃道,
卢苑:“罢了罢了,试试吧,……若是被她知道了,我这药庐恐怕是保不住了……”
于卿因着这段日子身子不好,便一直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每日喝着小厨房送来的汤药养着,脸颊倒是被养得圆润了一圈。
翠琅一大早便有些匆忙的走了进来,在帘子在跺了跺脚。
于卿转头看着她,
于卿“你这是怎么了?怎的不进来?”
翠琅想了一下,慢慢走了上去,俯身在于卿耳边低语了几句。
于卿皱了皱眉,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她,低声道,
于卿“怎会这般?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城外,弘法寺。
于卿坐在客房中轻轻的扣着那只小小的茶杯,眉头微皱。
一个素衣女子被翠琅慢慢引了进来。
赵润谨微微俯身,将头上的帷帽摘了下来,此时,她的头上还簪着一支小巧的珠花,看起来素净无比,她挑唇一笑,
赵润谨:“王妃。”
于卿慢慢站了起来,迎着她走了上去,一抬手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赵润谨:“王妃?”
赵润谨用手抚着脸,急忙跪了下去,有些惊讶的抬头。
于卿咬了咬牙,
于卿“赵家大夫人段秀宁突然病逝,可是你做的?”
赵润谨嗤笑了一下,低头看着地面,冷冷道,
赵润谨:“不是王妃示意我杀了她吗?”
于卿“我从未让你杀她,”
于卿看着她的背影说道,
于卿“你究竟做了什么?”
赵润谨抬头直视她,勾唇笑道,
赵润谨:“是,我是借了您的东风,近日赵宴臣一直缠绵病榻,段秀宁日日前去照料着,即便我每日在她的汤药里给她放点毒药也不会有人察觉出来,如今她死了,人们只会说她是忧心儿子,才会病上加病药石无医,试问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会错过?”
于卿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中颤抖了一下,此时得赵润谨如同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一般,时刻都有可能吞噬人的性命。
于卿“你要杀她,这是你们赵家自己的恩怨,可你不该在此时动手,如今她死了,赵玄安只会把她的死加注在我同王爷的身上,这一层你不会没有想到,”
于卿咬牙说道。
赵润谨转头看着窗外慢慢收敛了笑容,
赵润谨:“我自是知道的,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反正你们同赵玄安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就不差这一件,……我贱命一条,如果王妃要杀我了,就请动手吧。”
于卿轻轻哼了一声,转身看着那桌上的杯具,
于卿“我警告你,不要想着揣摩我的心思,也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如果你以后再敢坏我的事,我就让你付出代价,滚出去。”
赵润谨身子微微一顿,拿着帷帽站了起来,俯了俯身,
赵润谨:“是,臣女告退。”
于卿眯眼看着她慢慢走了出去,一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在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厢于卿才刚刚出门,远远的便看见沈恪着一身便衣走了进来,她急忙往后一缩,心中嘀咕,莫不是来抓自己的?
沈恪看着于卿所在的厢房,正准备走去,便听到身后的阿勉快步跑了上来,不知在沈恪耳边说了什么,沈恪面不改色,又看了看那门边露出的裙摆,转身走了出去。
沈恪:“送王妃回府,”
沈恪边走边说道。
阿勉:“是,”
阿勉拱手说道。当于卿刚刚从门内走出来的时候,便被门口的阿勉吓了一跳。
于卿“你,你怎会在这儿?”
于卿指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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