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沐鹰嫤错愕的神色,冷言满脸都是压抑的怒焰。从沐鹰嫤进了卫嘉俊的房间后,他就虚掩着自己的房门,然后站在房门口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
一个小时零三分钟!
“该死的,你竟然在卫嘉俊的房间呆了一个小时还多?这么久的时间,你们都在干嘛?”冷言像是一个捉奸的丈夫,满脸羡慕嫉妒恨的抓狂表情。
沐鹰嫤对上冷言这样类似于吃醋的表情,明显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等自己从卫嘉俊房间走出来吗?
心中是万分讶异的,但是面上却故作平静。不,不是平静,而是故作轻佻的笑了。
“呵呵,冷大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一个多小时那么久,你觉得我们应该干点儿什么呢?”沐鹰嫤问这话时,眼中满是嘲讽的笑。
因为慢慢腾腾的说出这番话后,沐鹰嫤明显的看到冷言脸色难看的要命,眼中的怒焰也越来越旺盛。
她就是要让冷言误会,就是要!
冷言明显是不相信沐鹰嫤这话的,他嗤笑一声,一边强横的闯进沐鹰嫤的房间,一边哼道:“就你这身子骨儿,刚刚被我开垦过,都血流成河,走路摇摇摆摆当起了企鹅,还能承受吗?”
“你!”沐鹰嫤没想到冷言会说出这么直白的侮辱性话语,她咬咬唇,半晌没说出余下的话语。
冷言转身,大大方方的代替沐鹰嫤将门关上,然后猛地弯腰,将满脸气的通红的沐鹰嫤拦腰腾空抱在了怀中。
“啊!”沐鹰嫤惊呼一声,双手连忙下意识的搂住了冷言的脖颈。
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够进一步了。
“你放我下去!”沐鹰嫤吼出口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冷言一边大步走一边笑,“呵呵,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面子。你让我放,我就偏不放!”
沐鹰嫤扬起粉拳就开打,“冷言,你混蛋!”
冷言笑的更甚,“呦,我的小女人气坏了,不肯叫我冷大叔了啊?”
沐鹰嫤只是愤愤的瞪着冷言。
冷言大步朝房间内的三个小房间走,踢开第一道门,望向里面的装扮,冷言头也不回的朝第二个房间走。
踢开门,装扮看不出什么异样,他大步走进去,却立刻退出来。装扮很低调,但是味道很香,是很高级的香奈儿五号。
抱着无声抗拒挣扎的沐鹰嫤来到第三个小房间,里面很整洁,摆放的东西很低调,味道仅仅是淡淡的馨香。冷言满意的用脚关上门,而后放下沐鹰嫤,快速落了锁。
“你干嘛啊?”沐鹰嫤一听到落锁的声音,登时紧张起来。
冷言扭头,满脸的无辜,“我干嘛?你说我干嘛?你刚刚不是说跟卫嘉俊做孤单寡女应该做的事情了吗?我是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的。因为第一,我觉得卫嘉俊不像是那么饥渴的男人。第二吧,我真心对你这个摇摇摆摆的身体没信心,我觉得你二十四小时内很难接受第二次……”
还没说完,话茬儿就被沐鹰嫤打断了。
沐鹰嫤气呼呼的吼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接受第二次?不是都告诉你了,我那个是缝的吗?所以根本就不痛,我们刚刚做了很久,很愉快,嘉俊很温柔,才不像你这个野蛮人,就只会掠夺和强的!”
一想到之前冷言对她那样那样来着,沐鹰嫤的心底就无比的愤恨。她故意扭曲事实,很不得气死冷言才好。
然而,冷言听到沐鹰嫤这番话,非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他满眼盛放着兴奋邪恶的光芒,猛地将沐鹰嫤再次抱在怀中,大步朝床前奔去。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只能亲自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跟他做了,而且还很愉快!”冷言龌龊的说完这话,抱着沐鹰嫤双双倒在大床之上。
沐鹰嫤被重重的压住,一口气憋的上不来,根本来不及拒绝冷言的提议。
她双手不停地捶打冷言,嘴里大声呼喊道:“混蛋, 你滚开,我要喊人了啊!”
冷言不以为然,“你喊啊,你喊啊,最好把全世界的人都喊来,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看谁还敢打你主意!”
“你神经病,谁是你女人,你放开我!”沐鹰嫤还在挣扎,因为剧烈地挣扎动作的缘故,牵扯了身体的疼痛感,害的沐鹰嫤额头都沁出细汗了。
冷言只是笑,任由沐鹰嫤无理取闹似的对他进行殴打。待沐鹰嫤打累了,暂时停止了捶打的举动,冷言才不急不躁的扯下自己的领带,缠绕在沐鹰嫤的双手上。
那极其容易的捆绑,是沐鹰嫤骇然的。她没想到冷言会绑她的手,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浪费蛮力捶打冷言,她会留着力气保证自己不被冷言困住啊。
可是,偏偏冷言不声不响的任由她打,明知道她打的累极了,浑身虚脱了,却趁此机会绑了她的双手在床头,真是可恶至极!
表示,她这样的是不是就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浪费了很多力气,却并没对冷言造成任何危害,反而被其绑了起来?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不?
答案是——有的!
冷言将沐鹰嫤双手捆绑在床头后,大手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扯去沐鹰嫤身上松垮的睡裙。
“等一下!”沐鹰嫤惊呼一声,惶恐的都在发抖了。
冷言唇畔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抬眸,看向沐鹰嫤,“怎么了?做都做了,还怕我检查一下吗?”
沐鹰嫤连忙摇头否认,“没有!我跟卫嘉俊什么都没做,我之前……之前是骗你的!”
声音说到后面很小!
没想到最终还是不得不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沐鹰嫤不说实话可以吗?貌似……也可以的,接受冷言的检查,就可以不说实话了。
她不要!宁愿此刻招了实话。
冷言对于沐鹰嫤这个答案表示非常之满意,他点点头,温润的笑道:“嫤儿这才乖嘛!做人就是要实话实说的对不对?那我问你,你到底是第一次还是缝的?”
呃?沐鹰嫤吞吞口水,这什么跟什么呀?要不要连这种问题都问啊?可是,此时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还被绑起来了,不回答能行吗?撒谎还敢吗?
犹豫了几下,沐鹰嫤老实的回道:“第一次!”
冷言眉头一挑,“那你还说不疼?”
沐鹰嫤不吭声,脸上却明显委屈起来。
半晌,她偏过头,幽幽的吐道:“有时候,身体的疼痛远远没有心底的疼痛来的猛烈!”
“……”冷言无语了。
他听懂了,沐鹰嫤这是间接地告诉他,自己伤了沐鹰嫤的心,伤的很深很深,以至于痛到最后,身体的疼痛都无所谓了,麻木了,只剩下心底残存的极致疼痛。
冷言没再说话,只是褪去外衣,西服裤子,钻进薄被内,紧紧地圈住沐鹰嫤仰躺着的娇小身体。
“你……”沐鹰嫤轻呼一声,想要斥责冷言。可是开了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以后穿衣服的时候注意点儿,别被人偷窥了去都不知道,傻了吧唧的!”冷言亲了亲沐鹰嫤的香肩,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沐鹰嫤横眉倒竖,脸色难看。冷言这句话令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卫嘉俊说出她身前有朱砂痣的事情,这该死的男人还敢说自己穿衣服不注意?是啊,她就是穿衣服的时候太不注意了,所以被冷言按到床上看了个精光,然后说了出去。
“我自己的身子我喜欢给谁看与你有关吗?总好过某些人,偷窥了别人的隐私印记,然后故意说出去的好!”沐鹰嫤冷嘲热讽,语气相当不友善。
冷言眉头一紧,狐疑的抬起头来,“嫤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沐鹰嫤没好气的哼了声,看都懒得看冷言,“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很清楚,还有脸问我吗?”
冷言一头雾水,“我做过什么我很清楚啊,但是你刚刚那句话我确实听不懂啊!”
沐鹰嫤杏目圆睁,愤愤的瞪视着冷言,“你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不是很厌恶我的吗?那个时候你为了陷害我,让嘉俊追求我,然后你故意将我按到床上看光我的身体,将我身前有朱砂痣的事情说给了卫嘉俊听,目的就是想在双方家长面前证明我是肮脏的女人,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
“我!”冷言哭笑不得,这怎么就成了自己的错了?亏沐鹰嫤怎么说出口的,还说自己故意陷害她的?他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怎么着,你穿低领衣服,被嘉俊那臭小子看光光了,反而还怪罪到我头上来了啊?要不是你穿那么暴露,还蹲在嘉俊面前弯身拣试卷儿,嘉俊能看到你身前的朱砂痣吗?明明是你自己的错,还敢赖到我的头上了!”冷言一口气说完,脸不红心不跳,掷地有声的。
闻言,沐鹰嫤沉默了。
不一会儿,她不确定地抬起头,谨慎的询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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