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小来把二奶奶赏的头面也还给了程凤台，程凤台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小西就把这几天的事情，二奶奶的话，还有丫鬟春杏的话都说了一遍。

告诉程凤台以后，要是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了。省的二奶奶吃的这样子的飞醋，还连累了商细蕊。

宋清寻坐在热炕上吗，可算是睡清醒了的。知道商细蕊还不开心呢，就揉了揉商细蕊的脸。让小西和小来都出去。

自己在屋子里哄着商细蕊，商细蕊气鼓鼓的。

宋清寻别气了，一会儿带你去吃杏仁豆腐。二奶奶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足不出户的，她能知道什么啊？关于你的事情，我估计都是别人带着自己的看法说的。

宋清寻你就别放在心里，别气了，听话。

商细蕊：在她眼里，唱戏的就是作奸犯科的，就是下九流。我生气她说九郎和我爹还有侯老板的坏话，她说我倒是没事，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

宋清寻就是说啊，她不知道前辈们的气节，也不知道前辈们的苦楚。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诋毁呢。

商细蕊：欢欢......

宋清寻嗯？

商细蕊：没事儿，叫你一声。

宋清寻带着商细蕊吃了顿点心，什么事情都忘在脑后了。也不生气了，就想着那奶油味的杏仁豆腐了。宋清寻点了不少他喜欢的菜，打算让他吃个够。

左不过心情不好，吃点好的，带他逛逛。一会儿就把不开心的事情放在一边了，这就是她最羡慕商细蕊的地方，既没城府，也没心眼的。

陈纫香回来了，姜荣寿十万火急叫他回来的。他这一回来，就让记者围上了。姜登宝在一旁等着陈纫香，陈纫香说自己还要和记者说说话。

姜登宝：行啊，差不得就行了。

姜登宝走到了陈纫香身边，但是被合影的人挤走了。姜登宝赶紧走过去了，在这么拍下去可就没完了。

姜登宝：各位等一下，我借纫香一会儿。你听我说话没？

陈纫香：听见了，三天八封电报那么往死了催。我从东北到北平，一路上没怎么合眼。上吊还得喘口气吧。这么多戏迷四面八方过来的，我也不能冷落别人。

姜登宝：等会儿，回来。我跟你说了等会儿，这人一红了翅膀就硬了，当初要不是我们姜家.....

陈纫香：当初要不是你们姜家赏我们娘俩一口饭吃，我们娘俩早就不知道饿死在哪条山沟沟里了。姜家的大恩大德陈纫香无以回报，来，我这就给表哥磕一个。

姜登宝：你干什么啊？行啦，我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回去。我跟我姑说一声不就完了吗？

陈纫香：哎哎哎，多大人了，还跟爹妈告状。

陈纫香赶紧拦住了姜登宝，和那些戏迷说自己还有点事，就先走了。陈纫香让跟包的把自己东西放回家去，和他娘说一声，自己在舅舅家吃饭了。

陈纫香：怎么着，没见着清寻呢？

姜登宝：她在水云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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