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合欢院,色欲浓烈。那边诡异的室内,淫语嚣涨。
樊倾城泪眼迷蒙,情欲难忍,眼前晃动的这张脸,令她陡然惊呼出一个名字。
樊倾城:林堇渝。
眼前的男人俊美狂逸,看起来是异常的邪魅诱人。
然而当自己的名字从眼前人儿嫣红似血的小嘴溢出时,叫俯视着她的男人,顿时浑身的热血沸腾。她的语气听起来冷硬中蕴含着恐怖,然而嗓音却满是软绵绵的柔腻,仿佛情人的大床上的爱语。
是她?真的是她,她又出现在他面前了?她终于出现在他面前了?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她是他师兄喜欢的女子,永远都不可能会是他的。
什么时候她对他,竟然那么的重要?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其它的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泄欲的快感?脑海中出现的全是她的倩影。
林堇渝伸出手,轻轻地抱起了红毯上被媚药折磨的人儿。
呜咽的压抑声在四周放肆的浪叫声中,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林堇渝嫌恶地扫过四周的女人,对身边心惊胆颤的两人威声道
林堇渝: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闯进来。
两黑衣男人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抱着樊倾城以掌纹之印开启了墙上的机关,一步步走进了地下秘室。
黑暗的楼梯通道,媚眼如丝的美眸闪着泪光,对视着一双亮若星辰的眸子,
樊倾城:林堇渝,你要干嘛?
林堇渝:救你。
简短的两个字让樊倾城心头一颤,救她?他打算怎么救?不会是那样……她不要。
林堇渝粗喘了口气,大步流星般跨入了密室,将她丢在了一张大得惊人的床上。
这是一间天然地下秘密,以黑为底,黄为光泽,无处不彰显着强烈的男性气息。
黑色的锦缎大床上,紫衣的人儿小脸扭曲,痛苦地夹磨着双腿,口中胡乱地呻吟着。
林堇渝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帝墨天走了进来。一袭上好暗黑锦绸施以金丝织绣,将气宇轩昂的男人装束得尊容华贵极了。眉宇犀利如剑,眼神倨傲似火,仿佛经历了刀光剑影的洗礼,散发着如狼似虎般的狠戾与冰冷。
樊倾城:帝墨天,是你?
帝墨天的脸在樊倾城的心中恍惚起来,这是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透露出如受伤的野兽般粗犷的气息。
帝墨天:樊倾城,你又一次落到了我的手里,我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黑暗中如地狱魔王般放肆而宣誓,精简有力的话语蕴含着不容忽视的情动,如重捶般击在了樊倾城朦胧的心头。
帝墨天强健的身躯直接覆上了樊倾城娇小的身躯,樊倾城本就被下了药,此时已经是忍到了极致,哪里还能反抗得了他。
在云雨的过程中,樊倾城似乎清醒了一点,她颤颤的动了动娇躯,帝墨天以为她想要逃离,气愤之下,掠夺得更加凶猛了,很快樊倾城的身上多了很多青青紫紫的印记。
在这黑暗中,有个画面在樊倾城的眼中一闪而过,使她记起了某些事情。
樊倾城:帝墨天,你混蛋。
巴掌声随着樊倾城的怒吼,应声响起。
帝墨天:樊倾城,你……
帝墨天既愤怒又冷冽地看着她,这女人真是太烈了,他可从来没被女人扇过耳光。
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满身的吻痕和手腕脚腕的于青,还有下身火辣辣的肿痛,让樊倾城更加地恨上了帝墨天。
樊倾城:看来死生门门主的记性真的很差。
樊倾城冷笑着丢出的话令帝墨天疑惑不解。
樊倾城:看来你是真的忘了,十年前,你的手下奉你的命令折磨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差点死掉,这件事你还记得吗?
帝墨天骤然瞪大了眼,他看着樊倾城有种不好的猜想。
帝墨天:难道你是……
樊倾城冷笑地扫过他那张惊恐得扭曲的脸。
樊倾城: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帝墨天的脸色变得异常恐怖,抓着她愤怒地问道。
帝墨天:不可能,你是在骗我,你只是想要我放过你,所以你才骗我的是不是?
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樊倾城觉得痛快极了,满心的屈辱与愤怒总算可以泄恨了。
樊倾城微眯着眼,以冰冷的眸光看着他放肆地冷笑道。
樊倾城:还记得吗?第一次见我,你就曾说过要毁了我的脸,帝墨天,你知道吗?你是我最痛恨的人。
帝墨天听到这话,他知道樊倾城说的都是真的。撕心裂肺的疼叫他忍不住晃了晃身子,体内霸道的阳刚真气骤然暴动而凌乱。
帝墨天:樊倾城,你对我难道就从来都没有动过一点心吗?
樊倾城:从来没有。
樊倾城激烈地、残忍地、一字一句地说着。
帝墨天仰头哈哈大笑着,泪水如雨般滚落,他努力地滚动着喉结,泪却仍然流入了口中,好苦,好苦。
帝墨天:樊倾城,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樊倾城咬着牙蜷曲着身子冷笑道。
樊倾城:比起你来,我所做又算得了什么呢。
帝墨天:好,很好。
刚走出去没几步,帝墨天宛然倒在了墙上,恐怖的鲜血陡然从眼角流了出来,口中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爬了几下都没法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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