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两个少年赞叹道,却见自己的主人傻了一般。银色面具下看不了任何喜怒哀乐,唯见那薄淡的唇瓣挽起了涩笑,瘦长的手抚摸着还残留的余温,叹了口气。
离歌:我有种错觉,今日这一单买卖,也许会赔上一辈子。
那两个人问他为什么。
离歌:放下她,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搁浅在那里了。
穿过了一道道的开开关关的大门,樊倾城被带到了一间红毯铺满,香帐飘荡的大房内,环顾四周,竟是一个个如牢笼般的房间,每个房间里,绑缚着一名赤裸的绝色美人。
樊倾城仅存的理智在疯狂地燃烧,她想叫,却不敢吭声;想哭,却不敢丧气……
而唯一的主角,便是前方的一张席地十几米的大床上,晃动着两道人影。丢下了樊倾城,两黑衣男人穿过层层帷帐上前。
两个黑衣男人向里面的人禀告,他们这来了个很美的极品。
林堇渝:没兴趣。
醇厚而粗嘎的男低音中蕴含着烦躁,听起来却如老酒般迷人。心烦了,身动了,下身的女人顿时似快乐又似乎痛苦般尖叫。
林堇渝:滚。
男人厌倦地抽身而退,身下的女人趴在地上抽搐着往前爬去。
其中一黑衣男人蔑视地冷笑。另一个眼睛死死盯着爬过的女人,黑眸中跳起了浓烈的欲 火,转向正在套衣的男人,舔唇哀求道,求他给他们兄弟玩一个。
林堇渝:找死。
面前的男人冷然怒喝道。
身边黑衣人连忙一脚将他踹跪,而后自己也跪下,求饶。
林堇渝:我说过的话你们忘了吗?天下女人谁都可以碰,但这间屋里的不行,谁敢再犯……
樊倾城:嗯……
樊倾城的一声难以抑制的轻吟打断了他们的窒息气氛。
林堇渝:上过媚毒了吗?
男人怔然停住了系腰带的动作。
看似老大的黑衣男人连忙答道,还没有,是从离歌的手里买来的,上了很厉害的媚药。
小弟仿佛为方才被踹而不悦,讽刺地扯后腿,说那是个男的,大哥却给买回来了。
林堇渝:为何?
黑衣老大瞪了他一眼,解释道,因为他长得比任何一个女人还美,还像她。
林堇渝:再像也取代不了。
面前的男人已绑好了长发,缓缓地转过身来。清爽,干练,威冷,若非衣袍腿间被高高顶起,方才那一场暴欢,仿佛根本就是没发生过。
黑衣老大追逐着主人准备离去的脚步,哀求地说,他好久才回来一次,却从未纡解,也许换个口味,兴许能……
樊倾城:嗯!哦……
一声难耐的娇 吟吐了出来,正欲离去的脚步停了,头转眸定,此刻,地上的人儿拼命地与绳索作战,努力地磨夹着自己的双腿。
他的脚步不由自动地移动了,身后黑衣老大顿时跪瘫在地上,狠狠地擦了把汗。
紫色锦衣,闪银发冠,金色凤钗,还有这张独一无二的绝色娇颜,是她?怎么会是她?
林堇渝:不可能,不可能。
主人吓得倒退几步,身后正欲起身的两黑衣人惊得再次跪下。却见主人“霍”地转身盯着了二人。
林堇渝:你们,竟然碰她,找死。
余音中,长脚连点速踹了过去,两具黑衣男人如弹珠般被踹倒滑出一丈之远,各自喷了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愤怒的男人,为了一个男人,竟对他们兄弟二人下如此重的手。他,是谁?
盘龙城的夜灯一盏盏的灭了,四个男人的心中的希望随灯灭仿佛被一点点地掐断。沉重,与阴暗,开始笼罩着盘龙城的上空。
端木凉浮在盘龙城上空,半圆之月,阴云密布,与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一半清醒,一半疯狂。
魅莲镜凭栏而望,惊叹不已,惊恐之余心酸沉重。
魅莲镜:倾城,你在哪儿?凉,要疯了,我也要疯了。
当圆月彻底被乌云遮掩,天地间响起了一声轰隆的雷声。
端木凉终于找到抓走樊倾城的那辆马车,端木凉身影掠出一道青光,在建筑之中点出一道道波形的光带,魅莲镜跃下了高楼,莫言和莫羽也跟着跃了下去,三人奋力地追逐着端木凉的背影。
三人追上端木凉时,地上已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男人,看得出来他们正大鱼大肉,把酒言欢,能死在醉生梦死中,也不失一种幸福。
莫言:她人呢?
莫言紧张地以剑拨开尸体,却未见樊倾城的影子。
看不到樊倾城,魅莲镜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看端木凉得到的消息,应该很严重。
魅莲镜:出什么事了?
端木凉一言不发地扫过三人,眼眸中跃起无尽的怒火,大手一扬,随即朝外掠去。整个屋内的尸身陡然如着火般燃烧起来,几乎是眨间功夫,便化成了灰烬。
三男望着这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恐与担忧瞬间升腾。倾城,她一定是出事了,否则端木凉也不会如此愤怒。
三人追出去,却见端木凉捂着胸口,倚在了柱上,俊美的脸扭曲,眼眸充满了痛苦。
魅莲镜:凉,你怎么了?
魅莲镜忍不住关切道。
端木凉揪紧了心脏所在,看着魅莲镜,眸中染上了薄雾,颤唇道。
端木凉:我找不到倾城,我该怎么办?
魅莲镜心如刀割,扶起端木凉。
魅莲镜:凉,你振作点。
端木凉挣扎地站了起来。
端木凉:对,我还要去找她。
莫羽:她在哪?
莫羽不顾死活,追问道。
端木凉的眼眸阴冷扫过他。
端木凉:抓走她的人,给她喂了大量的淫 药,卖到了盘龙城最可怕的淫 窟。
莫羽:合欢院。
莫羽立即狂奔而出,翻身上马。他一动,其他三人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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