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郡
“这件事,你可得保密啊!小姐既然让我告诉你,那就意味着她相信你。”
“知道,这件事既然殿下也知道,站在她那边,我也会站在她那边的。”苏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道。“不过安遇深既然已经死了,虽然没有留下证据说是殿下做的,但这事北漠那边恐怕也会怀疑的。”
“这事迟早都会挑起来的,只不过小姐她?”犹夏一边拿着草药一边发呆着,像是有些担忧着。
“依我看来,在这件事上,牧家家主心里应该早就有主意了。”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虽说如此,但犹夏还是很怀疑似的看着他。
“能够把牧家发展成一个富可敌国的皇商家族,又身为淮南王的女婿,却不肯跟朝中之人走得太近,这样的人,自然是想也不用想的。”对于看人这一块,他可是很有信心的。“你放心吧,如果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殿下和我都不会不管的。”
“唉,”这事啊,他们毕竟是外人,其中的事情也不太清楚,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朝什么方向发展。
北漠,都城,太子府
“人死了?”对于安遇深的死,太子慕南絮也是很意外的,本来他想着安遇深这颗棋子可能迟早都会被公孙亦琛或是牧卿陌毁掉的,没想到的是竟然会这么快。
“不过,殿下,这事说起来也有点奇怪,关于安遇深的具体的驻扎地本就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都是我们自己人,但为何对方似乎是早就有准备的直接去杀人了呢?”左尧也问道。
“奸细?”慕南絮冷不丁地冒出来两个字。“这事追查肯定是要追查的,不过安遇深的死,怕是与牧家那个丫头有关,也不好直接下判断说是有奸细。”
“殿下,那我们的兵马?”安遇深身为镇北将军,本来手中的将士就很多,现在他人一死,陛下也一定是要找人顶上去的,那他们不就又要发展人了吗?
“如今朝廷中可用的人不多,本宫现在也不好猜测。况且朝中很多人都知道,这安遇深与本宫的关系,最近还是小心点行事比较好。”
“那牧家?”
“我们现在手里的人有限,先不要动,”朝中现在出事了,难免有心人会怀疑到他这里,他还是小心点为妙。
淮南王府,
“哟,谁那么快竟然把人家的大本营都给烧了?”慕江白抱着一只兔子在花园里悠闲地喝着茶,似乎对这事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反而还对凶手有些赞扬的意味。
“王爷,即使今日天气不错,王爷你也还是嘴上注意点吧。”管家叶絮棠给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怎么,这是本王的王府,谁还敢说什么不成?”
“是是是,”其余的不敢说,他说的这点叶絮棠倒是赞成,这也是这么多年王府能够保全的一个很大的原因——整个王府没有哪个有二心的。
“他安遇深是个什么人,本王心里还是清楚的,被人又穿心又插喉的,倒是也在本王的意料之中。”
“王爷,您知道是谁?”叶絮棠好奇地问了一句。
“知道又干嘛要告诉你,”慕江白白了他一眼,拿了块糕点,转身就喂起来兔子来。
“好吧,”他早该料到的,他家王爷就这个性格。
“说起来,卿陌丫头好久都没来看过我了呢。”上次要不是安榆来看他,他都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呢,“还让那个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
“是吗?”叶絮棠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自然也是知道他指的是谁。
“要不?我去一趟千流?”他又想了想,感觉不太妥,最近朝廷那么多事,这个时候去,只会让人怀疑。“还是算了吧,”
“那王爷可以写信啊,”两国之间的交流又不是完全断了,写信还是可以的。
“也对,嘻嘻,”接着,他屁颠屁颠地抱着兔子就回了书房。
“唉,”即使叶絮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但看着他这个样子,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仔细想想也是,王爷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到三十岁就去世了,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这么想外孙女也是情有可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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