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场上,马文才又拿着王蓝田撒气,司徒静看着都有些不忍心对付他了,尼山书院最惨的学子当属他了。
下午,司徒静敲了敲谢道韫的门,对着她嘿嘿的笑。
谢道韫看到司徒静的样子觉得好笑,就让她进屋了,“我倒是听叔父说你来尼山书院读书了,他还怕你闯祸,让我多照顾你。”
“令姜姐姐,我可没有闯祸啊,谢伯伯这是冤枉我!”司徒静接过谢道韫给的茶喝了一口,果然是好茶。
“你和马文才一个房间?”谢道韫有些担心,那马文才太聪明了,她担心他发现这个小丫头的身份。
“不用担心,他没发现,我和他一直分床睡的。”司徒静倒是不在意这些,反正这么久了,马文才性子她也摸透了,也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反正你自幼就有主意,不过你向来不喜欢约束没想到你会来这读书……”谢道韫看着司徒静欢脱的样子,放下心来。
司徒静和谢道韫聊了一会,司徒静就告退了,走到祝英台寝室门口就看她神神秘秘的,看到自己开心的把她拽了进去,让银心在门外守着。
“小龙虾,我找了你半天,你猜我带了什么好东西?”祝英台神神秘秘的,一只手藏在身后。
“什么东西?”司徒静好奇。
“玫瑰香露!”祝英台献宝似的拿了出来,在司徒静面前晃了晃。
“你不是天天都用它吗?”司徒静倒不觉得奇怪。
“我是给你用的,你以后洗澡就在我房里,我让银心在外守着,也不怕被人发现。”祝英台说完就往水里放玫瑰香露。
祝英台是第二个洗的。为了照顾伤口未愈的司徒静,特意给她当侍女。
“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好了。”司徒静坐在浴桶里,被祝英台伺候,不太好意思。
“没事没事,就当我回报你的啦。”祝英台笑着掬了捧水,洒在司徒静头发上。
银心在面给两人看着,眼尖地瞧见梁山伯和谢道韫几人往这边来。
“小……公子,梁公子他们来了!”银心连忙跑进去通知两人。
祝英台和银心手忙脚乱的帮司徒静把衣服穿好,司徒静忙将红绫藏好,将被子盖到脖子才说,“进来吧。”
祝英台也是紧张忧虑,司徒静看到谢道韫在,她还是比较安全的,冲谢道韫尴尬的笑着。
谢道韫拿着玫瑰香露看着司徒静的表情笑了笑,又放在了上面。
梁山伯见谢道韫手里的玫瑰香露好奇的问是什么,“是我的习惯。我娘嫌弃我们一家男子身上没有味道,不习惯,便每次都逼着我们沐浴。来到这后我依旧有着这个习惯。”司徒静尴尬的说着。
梁山伯信了,恍然大悟:“难怪你头发总是很香。”
司徒静心里咯噔一下。连梁山伯都闻到自己头发的香味,那马文才岂不是也闻到了?难怪他那晚想亲自己,司徒静刹时有点脸红。
司徒静满头是汗,梁山伯关心说,“小龙虾,天这么热,你盖什么被子,”边说着就上手拉被子,司徒静急忙说道,“不用山伯,我畏寒,还是盖被子吧!”祝英台连忙过来制止梁山伯,不让他动司徒静盖着的被子。
梁山伯这才停了手,梁山伯看见被子里红绫的一角,好奇的拿了起来,“诶?这是什么?”梁山伯抽出一段红绫,问着房间三人。
祝英台一把抢过红绫,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银心最先反应过来,拿好养活堵住了梁山伯谢道韫那略带深意的目光落到祝英台身上,笑道:“你啊,比起那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的多呢。”
梁山伯单纯,没多想,帮着谢道韫解释祝英台的身世。
“可是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一些。这些让人引起误会的东西,最好少用为妙。”谢道韫一脸笑归笑却还是一脸郑重的叮嘱她和祝英台。
司徒静尴尬的笑笑,估计令姜姐姐以为红绫是祝英台的了,这下也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了,也不知道这梁山伯怎么就那么好奇呢。
谢道韫看着她俩笑了笑就走了出去,梁山伯出去送她了,他们一走司徒静和祝英台瘫坐在床上,“英台,这玫瑰香露以后还是少用没妙。”
祝英台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用了。”
银心走进来告诉司徒静阿莲回来了,司徒静问阿莲东西准备好了吗?阿莲对着她耳边说“小龙虾,这个可是好东西,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祝英台看到司徒静手里着一个小纸包,和阿莲看着纸包笑个不停,觉得奇怪“小龙虾,你手里拿着什么?”
“英台,我跟你说,这个是我让阿莲给我弄来的。我打算用在王蓝田身上,报他一箭之仇。”司徒静举起小纸包。
“所以,这是什么?”祝英台还是觉得奇怪。
“我把这个药粉撒在王蓝田的床上,然后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粘上了,就会觉得很痒,越痒越挠,越挠越痒。”司徒静脑补着那个画面,不禁的笑出了声。
“小龙虾这个东西靠谱吗?”祝英台有些担心。
“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司徒静说完自己偷偷摸摸的去了王蓝田宿舍,也不让阿莲跟着。
司徒静鬼鬼祟祟的推开王蓝田宿舍的大门,然后轻轻合上宿舍的门。
司徒静打开纸包,里面有一些白色粉末。她将药粉撒在床上,抖了抖被子,确定看不出的时候,她终于满意的叉腰看着自己的杰作。
“你跑到王蓝田的房间做什么?”一道男子的声音突然从司徒静的背后响起,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马文才。司徒静不由得心虚的后退几步,没想起身后是床,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
马文才想着司徒静一直没回来,就出来找她,却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跑去王蓝田的房间,她一个姑娘家,跑到别人的房间干嘛,就叫住她,看着她心虚的样子,马文才知道司徒静一定有什么事情。
司徒静尴尬的笑着,她也不瞒马文才“我只是让阿莲买了点痒痒粉,打算教训下王蓝田。”
“他欺负你了?他要欺负你,你可以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马文才以为司徒静被王蓝田欺负了。
“自己动手才有胜利的喜悦啊,可没想到碰到你了,我怎么那么痒。”司徒静说完伸手挠了挠脖子,这个药见效也太快了吧。
马文才看着司徒静被挠红的脖子,有些无语,“你快回去洗个澡,我让马统给你打桶水,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奇怪的东西了……”
马文才看着不停挠着自己的司徒静“你别挠了,再挠就该挠破了。”
司徒静觉得痒死了,跟着马文才身后回了房间,马文才就让马统打洗澡水。
可是司徒静觉得越挠越痒,她怎么觉得自己那么倒霉啊,太难过了哭着说道“老天爷,我太惨了……”
马文才看着司徒静哭的这么伤心有点手忙脚乱,他不会哄人,更别提还是个姑娘,有点僵硬的说道“不要哭了!”
司徒静听完倒是不哭了,可是委屈的一边看着他,一边流眼泪,马文才看着司徒静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眼泪像止不住了一样往下流,肩膀还一抖一抖的,他觉得有点好笑,他把头转向一边唇角勾起,怎么就连哭都那么可爱,马文才用指腹替她拭去泪水,只是她的皮肤温软细腻,竞是让人爱不释手。
马统终于把洗澡水打好,马文才让司徒静在屋里洗澡,就说自己有事就出去了,他让马统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可以进,马统点点头。
马文才去了医馆找王兰,司徒静买的这个东西还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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