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清被拎来拎去,幸亏这里就是医馆,解药用的都是寻常之物,才不至于被司马晨拎散架子了。
对着药匣子,有条不紊的一样一样抓出来,不用称量,他就是心里有数,就是这些,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只能说是,手感。
一副药抓好,孟子清自己拎好了在手里,然后默默的走到司马晨身前,转身,等着。
司马晨一愣,不解这是何意。
结果,孟子清等了一会以后,回头看着司马晨,“拎啊。”
“拎什么?”司马晨反问。
“拎我啊?你不是一直拎着我的么?”孟子清十分无奈的嘀咕,“也不知道你们那里怎么有这个习惯,总是拎着人走。”
司马晨无语,这个人,似乎单纯的有些蠢。
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直接抬手,又将人拎了起来,孟子清还十分配合的抬起了脚。
主要是有经验了,刚才他没注意,脚背打在了门槛上,到现在还是疼着呢。
到了煎药房以后,孟子清放下脚,乖乖的去煎药。
点炉,调火,加水,上炉,一样一样的加入药材。
一手打扇,另外的一手,烤火。
司马晨从头到尾都盯着。
很快,屋子里弥漫了苦涩的药味,呛人的狠。
“你不用在这里呆着,虽然可以解毒,但是没中毒的人,闻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啊。”孟子清被盯的不自在,找了借口赶人出去。
司马晨不回答也不动,就在这死盯着。
“对身体不好,你没听到?”
司马晨依然没有回答。
“好吧,你愿意看就看吧,反正也快好了。”
听闻很快就好了,司马晨才有些松动,“你有多少把握?”
孟子清一撩头发,“十成。”然后有着被质疑的恼怒,“你也不信我?是你带我回来的。”
司马晨也怀疑自己是怎么了,就见了一面,就把柳相思的性命交在这个人的手里。
可能是他比较自信吧,他见过太多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是什么心思,眼前的人,总让人很容易就放松警惕戒备。
“快熬药,郡主不好,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药好了,孟子清端着,又背对着司马晨站好等着。
看他手里的药,司马晨没动手,“你端稳了,送过去。”
“你不拎我了?”
对着司马晨的目光,孟子清决定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端着药,走到门口,又停下,“我不认路。”
…
司马晨前面领路。
“把这药喂了,两个时辰就会消退,三个时辰人就会醒过来的。”
孟子清端着药,不知道应该递给谁。
康笙接过去,小心的端着,薛怀辞将人小心的扶起,靠在自己的怀里。
一边吹凉,然后放在柳相思的嘴边。
小心的送入口中,一半洒了出来,一半算是喂了进去。
“这药洒了那么多,能解毒么?”康笙擦干净柳相思嘴边的药渍,回头问孟子清。
“啊。”孟子清不在意的摆摆手,“我想到了,所以熬的双份,洒一半也不要紧。”
这一下,薛怀辞,康笙和司马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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