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之人,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乌黑长发散开,脸肿的像猪头,两颊高的和鼻子都快一平了,嘴都藏了起来,只有一点朱色。
被子下的情况,不用看也知道,肯定也是肿的,毕竟很少有女子,盖上被子以后,会这么大一团。
简直都已经快成圆形了。
孟子清伸着脖子,弯着身子,看了几眼以后,就回身到桌前,东找西找,然后看着似乎比较好说话的康笙,“公子,可有纸笔?我好写方子啊。”
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这个年轻人只看几眼就要写方子?
康笙看向司马晨,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不会是随便抓来一个凑数的吧?
司马晨点点头,“给他,让他试试。”
“司马晨,就算你抓不到凶手,也不至于找个人就凑数。”薛怀辞怀疑,司马晨就是为了给自己脱罪找的人,这样回到耶契国,他大可说已经想尽办法救治,最后没办法。
“这位公子,人不可貌相,我还没开方子,你怎么就否定了?”
孟子清不解,也不是恼怒,只是单纯的说个事实。
“更何况…”孟子清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薛怀辞都上手打人。
“这就是中了我研究的毒,新出的,除了我,谁也解不了,嗯,我师傅应该能试试,不过,时间怎么也得一个月吧。郡主中毒两日了吧,再不解毒,估计也就不用解了,挖坑埋了吧。”
孟子清说的简单,还在等着人家给他拿纸和笔。
康笙是没办法给他找东西了,他双手死死的抱着薛怀辞,嘴里还不停的安抚,“他能解,只有他能解,现在最要紧的是给妻主解毒。你冷静一点…这里都是我们的人,他跑不了,等妻主好了,让她自己处理。”
“我就问问他,为什么这么恶毒…”薛怀辞挣扎几下,没有挣脱。
“还是赶紧给我笔吧,还要去抓药,还要煎药,时间不太多的。”孟子清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一句。
这些人真奇怪,明明是找他解毒的,怎么现在还不着急?
司马晨从一边拿了纸和笔。
孟子清捋捋衣服,坐下来,刷刷点点的,没一会,拎着一张纸,吹干上面的墨迹递给司马晨,“将军,这个就是解药,让人去抓吧,煎药的要求也写上了。”
司马晨看着单子,额角突突直跳,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不能说字写的难看,简直就不像是字,勉勉强强的能看清楚几个字。
怕手下抓错了药,司马晨丢下一句,“你们先照顾郡主,我带他去抓药。”
然后,拎着孟子清又走了。
“康笙,你觉得她说的是真是假?会不会是司马晨找来骗我们的。”
“没必要,他要是想,就干脆挺着,让妻主病着就行了,没必要闹这么大的动静。”康笙沉吟一下,“我看那个孟子清,倒挺简单的,如果是假的,那只能说他真的是骗过了所有人。现在没有其他的办法,就先让他试试吧。”
他没说“死马当活马医。”不过也差不多了,就算他们不懂毒,也知道,一直这么肿下去,只怕人早晚会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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