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么?左将军之女,要被放出来了。”
“毕竟是大官家的姑娘,也就是意思意思,你还以为真能按律处罚。”
“那她打了太傅的女儿,太傅能忍?”
“那能怎么办?左将军,连皇上都要给三分面子,太傅忍不了,也得忍。”
“唉,你说说,太傅家的鲁清远姑娘,多好的人啊,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偏生被那个煞星看不顺眼,挑事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啧啧,要我说,这两位,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鲁清远,在京中,数一数二的才女,平时行事又极为小心,就是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为了以后铺路。
“娘,她就这么被放出来了,女儿不甘心。”和坊间传闻不希望,鲁清远揪着衣袖,不甘心的赌气。
好不容易让她有了机会,激怒闫萍晴,自己还受了伤,就关这么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清远,你太沉不住气了,现在什么时候。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呢?”
太傅年过四十,保养的极好,弹嫩紧致的肌肤,杏仁圆眼,十指纤纤,正十分满意的看着昨日刚修的指甲,一颗颗晶莹饱满。
“娘,左将军不过就是个只会动刀动枪的莽夫,圣上太高看她了。”
“哼”,太傅冷哼一声,“你以为她能做到这个位置,就是酒囊饭袋之辈?当年圣上登基,那是踩在血泊里上位,能顺顺利利的,该不是这个左将军拼了性命护着的。”
“清远,别小瞧了任何人,我早就让你离闫萍晴远一点,别去招惹,你怎的不听话。”
“娘,谁让她多次同别人诋毁我,说我是个风吹就倒的病秧子。还说我杀鸡都会吓哭。”
“上次面圣,她舞枪弄棍,出尽了风头,还得了恩赐。”
说起这个,她就更加气愤。
她可是提前准备了好久,就是为了在皇上面前有所展现,若独得青眼,以后就可以成为娘的助力。
好讲不讲的,蛮邦进贡的赤睛兽不知为什么突然发狂,还挣脱了锁链,闫萍晴在紧急的情况下,以绳为锁,圈住那凶兽,得了满堂彩,连皇上也是连说了三个“好”,更是御赐宝剑,封了副护军参领,过了中秋就可以上任。
这么一闹,后面不管谁都盖不过这般风头,整个宴会,倒显得无趣了些。
“你何必同她相比,白白自降身份,文武不同,你要知道,自己走的是什么样的路,否则还要吃亏。”
太傅始终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办点没随她,什么都沉不住气,还使的都是下作的小手段。
“娘…”见母亲面色不善,鲁清远忙收起了不甘心,挂上合适标准的微笑,“清远知晓了,以后一定不会了。”
“嗯。”一眼就看穿了女儿的小心思,罢了,都是些小孩子,随着她,只要别惹出什么大乱子,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送走了太傅,鲁清远叫了贴身小厮,房门关紧。
“脱吧。”转身拿过一物,在手里掂量着。
小厮抖着手,跪在地上不敢不从。
交颈衣衫解开,露出里面布满青紫的后背来。
咬着自己的胳膊,怕自己发出呼痛声惹得姑娘更加不快。
“啪…”手里的马鞭用力挥出,“凭什么…”
一鞭子下去,人被打得一个趔趄,血珠瞬间滑落。
又颤抖着挺直。
十七鞭下去,整个后背,旧伤叠新伤,每一块好皮肤。
“下去,领赏吧。”打累了的鲁清远揉揉手腕,大发慈悲的让人下去。
“谢…谢…姑娘赏…”断断续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外人都觉姑娘带他好,时不时就单独传他,还有独立的房间。
哪知道他不过是姑娘发泄的一个玩物而已,什么恩赐,那就是给他一点甜头,不让他出去乱说。
那房间,不过是怕他的伤被人发现而已,伤了她的名声。
最近,姑娘脾气越发难以捉摸,被打得次数也越来越多,真怕哪天自己受不住,活活被打死,估计,也是落个“病逝”吧。
拖着身子,一步步往回走,还要尽可能避着人,免得被人发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房间里,小心扯下外衫,扣出冰肌膏,抬手在后背胡乱的涂抹。
冰肌膏,味道清新淡雅,愈合的效果极好,和味道不同,涂抹上,不是清凉,而是刺骨灼烧感。
“等一下。”
许是太过疼痛,疏忽了些,房梁上跳下一个人,他才发觉。
“别动,我给你上药,后面都没涂到。”
“不用你。”
“风五,别这么倔。”
风二抢过药膏,仔细的涂匀了,看着那伤口,让他说不出话来。
“早说换我来,你就是不同意,使性子。”
“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不是我,你还能有命挺着。”
半是心疼,半是气恼。
风五眼尾泛红,眼角处的红痣越发刺眼。
“好啦,还伤着呢,把药丸吃了,乖,我好不容易过来看你,别板着一张脸了。”风二心里发软,掏出白瓷瓶子,放在风五手里,躲着伤口,揽着他的肩膀。
上药的时候,上衣半褪,衣领挂在两个臂弯,上半身半遮半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细细的绒毛,看起来特别可爱…
低头不语,肩膀被触碰的肌肤,微微发热,不奈又舍不得脱开。
“快了,再忍一忍,别去惹她,实在不行,就装病,能躲一时就躲一时,别强撑着,等事情结束,我就和主子讲,放你自由可好?”
“怎么可能。”
死侍,怎么可能脱离,自由,哪有自由。
藏着的龌蹉心思,也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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