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帮助薛怀辞,可两家都不是小门小户,而且刘家更是志在必得,哪那么容易就放手。
自从柳相思二人促膝长谈以后,柳相思的依赖性更高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的跟在康笙身边,什么都会去找康笙讲。
这又磨上了,“康笙,你帮我想想,我怎么办?要不然我去把刘成仁打一顿,让她成不了婚怎么样?”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打人,恐怕人家小厮那关都过不了。”
“就算你侥幸打伤了,然后呢?等她好了,不还是成婚么?要是被告上衙门,有你好受的。”
康笙食指点在那光洁的额头上,果然,妻主不过十多岁,还是个孩子的样子。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过。”失落的柳相思一下子瘪了嘴,这几日,镇上都在传扬,说是过了年,刘家就要去下聘了,年末就要大婚。
处处都说是白瞎了薛怀辞这般的好人家公子,非得送去狼窝,只怕这辈子,是没什么好福气了。
听得柳相思心里好不是滋味。
“康笙,要不然咱们给怀辞送走吧。走的远远的,刘家找不到人,怎么成婚?”
“你啊,你能给他送哪里去?虽说天大地大,可他一个男儿身,出去指不定被多少人惦记,没钱,没个人效应,想出石头镇都难。”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跳火坑吧。”
似乎是什么办法都没有,柳相思十分挫败。
“娶了他吧。”康笙一出声,柳相思被砸的一愣。
娶他?娶怀辞么?
“怎么可能。”柳相思提高的音量,又降下来,“不可以不可以…康笙,我已经有你了,而且,薛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指望卖怀辞换钱,哪会同意。”
“薛家不过是经济上局促。才想了这个不得已的法子,听你讲的,薛家大娘子很疼这个儿子,如果解决生意上的事情,自然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了。”
“你说的我明白,可是那不是一笔小数目,哪那么容易解决啊。”
“我可以去找小鹿,让他想想办法。”康笙摸摸小妻主的脑袋,软软细细的发丝,养的乌黑发亮,这让康笙心情大好。
“不要,现在欠人家的已经很多了,我们不能再麻烦他了,再说,我不想让你去求人。尤其是…”
“尤其是为了这种事情。”
“那妻主还有更好的办法么?”康笙将难题丢了回去。
这是好办法,也算是一劳永逸,可是柳相思就是不想让康笙去,求人的难处,她比谁都清楚。
“还有时间,我再去想想办法,一定有别的方法。”
“妻主,其实你不用这样,我能帮你,很高兴的。”康笙从心里,想替她分忧。
薛家的生意,他已经私下了解了一些,不过是太急功近利了。
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明年皇上选秀,要用大量的苏绣,薛家认为抓住了大商机,不遗余力的收够苏绣,结果,贪吃吃多了,因为钱都收购苏绣,自家原本的金阁生意倒不开,最起码要等到明年五六月份,苏绣才能脱手。
一库的苏绣没办法出手,金阁那边,又需要钱谈明年的生意,一时捉襟见肘,不得已,才把主意打在薛怀辞的婚事上。
而且,据小鹿打探的消息,苏绣就是一个套,一个刘家设下的套,就是想要把薛家的生意拖垮,娶薛怀辞,不过是其中一个很小很小的步骤。
也就是刘成仁名声太恶劣了,没有哪家好儿郎愿意嫁,小门户的,刘家又觉得配不上刘家正夫的位置。
薛怀辞嫁过去,那些答应好的聘礼,能让薛家解了燃眉之急,可明年真到五六月份,苏绣也不会有人收。
皇家自有皇家的绣坊,那需要从民间收那么多呢?
到时候,依然是倒不开,最后,只能是金阁倒闭,便宜了刘家。
刘家早在一年前就开始谋划金阁生意了,只等着薛家一倒,这边直接开门迎客了。
这些都是柳相思不知道的,按照康笙的想法,如果是小鹿那边和薛家谈一下,分担一些苏绣在布庄上,然后再入股金阁,这样,两个生意都是有利可赚。
小鹿本家,布庄生意遍布全国,薛家囤的那些苏绣,全吃下去都不是问题。
金阁生意,压钱,却也利润最高,有了小鹿的介入,也算是多了一门收益。
只是自己的小妻主,只觉得这是欠了人家的人情,要是小鹿知道,恐怕只会求着小妻主,赶紧把这好事交给他吧。
而且,他看得出,妻主对薛怀辞并非无情,只怕是一直惦记着,碍于身份,不好开口讲出来。
如果,他要走,有个人能照顾她,也能让他稍微安心一些。
吃醋她们青梅竹马,很多是气恼自己错过了太多,错过了她的张狂,错过了她的难过,错过了她的苦难…
若一定要有人陪她,薛怀辞也是不错的人选了。
至少,他对妻主是真心的。
从小鹿的消息中,他得知,在妻主落魄的这里面,薛怀辞通过很多方式给她送钱,送物,就连学堂抄书,比别人拿的多,也是薛怀辞自掏腰包贴补的,要不然哪有那么多的好事。
那些菜馆会用柳相思的菜,除了她的便宜,送货。也是因为薛怀辞提前打了招呼的。
好想把她一直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好,谁都不能抢走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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