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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流言蜚语传得很快,不久整个京城就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江月眠这些年立得好公主人设,几乎已经彻底崩塌,但比这更可怕的是,皇帝也知晓了此事,连夜将二公主召进了宫。
此时的温家,温如凉正和温母在书房中下着棋,气氛格外和谐。
“阿凉想好了该怎么处理景安的事了吗?”
温母手执黑子,落子果断利落。
“陆景安毕竟是皇家赐婚,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做的太过分。”
温如凉手执白子,似乎有些犹豫,捻在手里,片刻后,才将棋子落在一旁。
“虽说是皇家赐婚,但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而且与那二公主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再留,恐怕夜长梦多啊……”
“我们温家最忌讳的就是对温家不忠之人……”
黑子将白子半围了起来,似要把白子困死在这四方之中。
“陆景安是我的夫郎,是死是活必须女儿说的算。”
白子出击,将这不利的棋局扭转了过来,重新占据优势。
“娘的阿凉长大了……”
温母将手上的黑子都收了起来,这场棋局最终还是由黑子的投降而落幕……
“皇上这几年来身子越来越差,公主们已经开始拉帮结派,我们必须早作打算了……”
温母从果盘里拿了一只金橘,用小刀划开一道口子后,开始剥皮。
“娘,女儿倒是有个想法……”
“嗯?说说看。”
温母把剥好的橘子瓣递给温如凉,像哄小孩子一样,说道:
“淮南新进的金橘,你小时候最是喜欢,快尝尝。”
金橘瓣在指尖是凉凉的感觉,但在温如凉心里这比冬日里任何一种名贵的炭火都要暖和。
“我们商户不比那些世家大夫有背景家族,要是上面真有意找我们麻烦的话,我们也是躲不过。”
温如凉将橘子放进嘴里,顿了顿,接着说道:
“与其继续逃避,不如主动出击!”
“阿凉你的意思是……”
“将能调动力量都联合起来,建立一个商会。”
话一出,温母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真不愧是我温司洵的女儿!”
“建立一个商会,明面上是把所以的商人召集了起来,一起发财。其实是给这商场立了一个规矩碑,形成一个大的集团,那上面便会有顾虑,不会再轻举妄动。”
母女齐心,一拍即合。温母当下就决定,十二月中旬便借自己生辰,办个寿宴,由此将其他人都召集起来。而剩下的事情便让温如凉自己全权负责,毕竟办法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能不能成就得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少主,少君已经一天没有怎么用膳了,请您过去看一下。”
温如凉从书房出来,一个下人便迎了上来。
“知道了。”
他这是搞哪出儿?温如凉搞不明白,明明是他自己非要去找江月眠才把孩子弄没的,现在倒是装得多悲伤了起来。
陆景安应该高兴才对,高兴自己没了拖油瓶,不用再留在温家,可以嫁给他心心念念的江月眠,做他的公主侧夫。干嘛又装这一出给别人看呢?
温如凉进了卧房,陆景安坐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一个类似小孩子穿的红肚兜在那儿哭呢。
“你哭什么?”
陆景安沉浸在悲伤中,没有注意到温如凉的到来。
“妻主,你怎么来了?”
陆景安见温如凉来了,赶忙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别过脸去,不让对方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不是你让人叫我过来的吗?”
“啊?我没有啊……”
温如凉只当他在狡辩,没有搭理他。
“陆景安,装也要有个限度,一味地装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温如凉这话说得十分扎心,但她真的是被气急了。当她知道陆景安是因为江月眠把孩子弄没的时候,她真的快被气死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可真对。前世陆景安为了江月眠有多无脑,现在也照样一样,自己却还心疼他,真是脑子有病!
“我没有装!”
“妻主,孩子没了,我怎么能不伤心……”
陆景安的眼泪又一次憋不住了,妻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从妻主病好了以后,她对自己越来越冷漠,甚至他都能在妻主的眼里看见厌恶,难道真的是自己前世做的孽太多了,就算重生了,也会得到报应吗?!
孜孜有券:女主什么时候能知道男主也是重生的呢?
孜孜有券: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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