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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孩子没了我怎么能不伤心!”
陆景安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喊得让人听了心碎,可唯独面前自己孩子的母亲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那好,陆景安我问你,你为何会去见江月眠?”
“我,我……”
陆景安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总不能告诉温如凉,自己是重生的,自己本来是想找江月眠复仇的,可自己实在懦弱,报复不成,反而差点失了清白。
“说不出来我替你说。”
温如凉见他如此,心里暗道自己果然猜得不错。
“因为你不甘心,不甘心嫁给一个贱商,不甘心给一个贱商生孩子,不甘心一辈子低人一等。”
温如凉的话已经冷到了骨子里,她在向陆景安控告自己前世一切的愤恨,一切的对自己的不公。
“我没有妻主……没有……”
陆景安试图抓住温如凉的手,向她解释。眼泪已经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他没有抓住她的手。
陆景安心里一急,从床上掉下来了,他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心口一阵阵胀痛,终是忍不住,呕了一大滩血。
在场的人包括温如凉都吓了一跳,陆景安自己也神志不清地昏了过去……
温如凉没想到他的身子会如此羸弱不堪,小产过后竟然还会呕血。
“大夫他怎么样了?”
见大夫出来,温如凉急忙问道。
“少君这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小产之后心事重重,身子调养的也不是太好,所以才会出现呕血的现象。”
“要想痊愈,须要保持心情愉悦,莫要再想太多。老妇再配几副汤药吃着,调养一下气血。”
“有劳大夫了,清允,送客!”
打发走大夫后,温如凉看着躺在床上满头冷汗的陆景安,皱了皱眉。她该说陆景安可怜呢?还是活该呢?
待了一会儿后,温如凉安排了几个下人照看陆景安,就去偏房睡了。而陆景安却陷入了梦魇……
梦里,陆景安好像又回到了前世温如凉还未去柳州之前,只不过现在他是局外人,只是看着以前的故事而已。
梦里————
“温如凉!”
陆景安满脸怨气地看着眼前为自己夹菜的温如凉。
“怎么了安安?”
“我都说了我不喜欢有刺的鱼,你看看这个都是刺,我怎么吃啊!?”
“别着急安安,我给你挑出来就好了。”
前世自己不管再怎么无理取闹,温如凉总是会宠着自己,惯着自己。可现在的陆景安看着,只会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不知好歹?这天底下又有几个女人会对自己夫郎这么好,自己可真傻……
还不等陆景安再看一眼,画面一转,就到了那个最冷的冬天……
“来人!把这些人都抓了!”
那天,几十个官兵冲进了温府,她们手拿钢刀,身披钢甲,满脸凶相。
眼见温府的人一个个被带走,陆景安心里慌了,他挺着七个月有余的孕肚 想去拉住公爹,可被人狠狠推开,摔在地上,这一下摔的有点重了,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扑腾了起来。
“景安怎么坐在地上,多凉啊……”
江月眠不怀好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陆景安安抚着肚里的孩子,抬头向上望去,与江月眠对视。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等我妻主回来,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妻主?温如凉那个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如凉早在半月前,就已经被本宫在柳州斩首示众了。”
“不过你这肚子……”
说着,江月眠的手便向陆景安的孕肚摸去。
“别碰我的孩子!”
江月眠的话如同晴天霹雳,将陆景安最后的希望碾得粉碎。
“不,你胡说!我妻主只是去柳州做生意了,她没死!”
“景安啊……你怎么这么单纯啊,温家走私军火,勾结敌国,你说温如凉还能活吗?”
江月眠收回手,站起身来。
“不过本宫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让温如凉去柳州,以她的机敏,还不一定入这个圈套呢。”
不是的,不是我害死了妻主……
陆景安想冲上去,与江月眠同归于尽,但什么也没有摸到。转身却看到一个长得与温如凉几分相像的粉粉嫩嫩的小男孩在看着自己……
“爹爹,团子想你了,你和娘亲什么时候来找团子啊……”
“团子……”
陆景安蹲下身,红着眼眶,他想抱抱眼前自己的孩子。但团子却自己跑开了,陆景安就跟着追他。
“团子,等等爹爹……”
跑着跑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出现了一口井,陆景安吓得血液倒流,急忙喊道:
“团子别跑,前面危险!”
但还是晚了一步,团子一下子就掉了下去。
“团子!”
又是画面一转,陆景安拿着一把匕首,呆呆地坐在雪地里,那里一片白雪,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妻主,团子,公爹,婆母……”
“景安对不住你们,是景安害了你们……”
“妻主,景安这就下去陪你和团子,你要等我……”
陆景安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割破了自己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陆景安就这么死在了雪地里,白茫茫的大雪,将他的血衬得那样鲜艳,就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曼珠沙华……
孜孜有券:儿子上辈子好惨……
孜孜有券:亲妈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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