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沈知舟,宁佩兰也是心疼不已,拉着他的袖子:
宁佩兰:知舟哥哥,不是你的错,殿下不会怪你的……且正值用人之际,殿下需要你,你正好将功折罪呀。
然而不管她怎么说,沈知舟就是不愿回去,宁佩兰只好放弃了劝他回长安的想法。
但她依旧一步不离沈知舟,不为什么,怕他做出伤害自己,甚至以死谢罪的行为。
沈知舟去拜访了那个老郎中,谢过他的救命之恩,并将身上带着的些钱财给他,聊表谢意。
从郎中家里出来,宁佩兰小心翼翼地问沈知舟:
宁佩兰:知舟哥哥,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沈知舟:不知道……长安是回不去了……我们去心慈庵看看长姐吧。
心慈庵位于长安郊外,沈知舟的长姐沈知意自临嫁造退后就在那里修行。
宁佩兰:也好,我也很长时间没见过知意姐姐了,不知她过的好不好。
两个身影渐渐相伴着走远了。
齐敬霄在攻下镇安后,并没有立即进攻长安,沈知舟着实给他添了不小的麻烦,他虽获胜,也是险胜,折了不少人,元气大伤,不得不休整一段时日。
齐敬霄:本王原以为这长安第一才子是个纸上谈兵的书呆子,未曾想还是有两把刷子……
庆功宴上,齐敬霄对一个一直追随自己的节度使朱虎说道。
齐敬霄:难怪霁月当年放了他一马。
龙套:朱虎:是啊,属下也原以为他跟那些酸腐书生没什么两样,真正交手,才发现是个劲敌,初领兵就这样厉害,假以时日,那还了得。
齐敬霄:所以,本王必须要想个办法,让他归顺本王,为本王所用。
龙套:朱虎:只怕是……难啊……
朱虎是齐敬霄兄长悼恭太子的岳父,受些敬重,故有时说话也不避讳着什么。
齐敬霄:是啊,他那个性子,落到本王手里,只会和张简宁一样,只求一死的……
他看了看面前开怀畅饮的将士们,微微一笑,优雅地举起杯:
齐敬霄:不过,总有办法的不是吗?他不顾自己的性命,还能不顾亲人的性命吗?
看着齐敬霄脸上堪称是温文尔雅的笑容,朱虎没由来感到了一丝寒意。
他想起了女儿在世时给自己写的几封家书,说太子有个年幼的弟弟,生的可爱极了,只知跟在太子屁股后面喊哥哥,对他稍微一凶就开始哭。
那时他完全想不到,家书里那个小孩,可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齐敬霄只要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至于为了那个位子用些什么手段,他不在乎。
但他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殿下英明”地附和着,随他举起了酒杯。
叛军有了些放松的时间,齐昭没有,这头在开庆功宴,那头他带着窦毅和纪士辰亲自去巡视了城防情况。
长安平日里尽显盛世气派的万家灯火没有了,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
想到曾和齐敬霄谈笑风生,共同谋划夺取齐晟之命地自己,齐昭不由得低低地骂了一句:
齐昭:与虎谋皮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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