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看的实在是太严了,明月的信压根就送不出去。
霁月师姐,齐昭的人发现师父的那个酒楼了。
明月:他怎么知道的?
堂堂临渊双煞此刻坐着大眼瞪小眼。
明月:不好!听鸦青说,师父前几日也来长安了!
霁月那……
霁月心头升起一阵恐惧,尽管师父势力分布极广,手下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可齐昭毕竟拥有京营十万将士的指挥权,师父再怎么样,也是对付不了国朝大军的。
明月:霁月,你有看见过齐昭吗?
那天齐昭被窦毅叫走后,就再没回来,霁月强作淡定姿态和纪若芸赏了会儿花后就回了念安居。
直到就寝时,霁月也没看见齐昭。
霁月他不会是……
明月:别着急,京营大军若是调动了,不会还这么平静。
这头二人在担忧风沉的处境,那头齐昭已经在鸦青的引见下,缓步走进了瑾瑜厅。
齐昭:百闻不如一见哪,风沉阁主。
齐昭负手而立,含笑看着正端坐抚琴的白衣男子。
他的容貌不管是在诸皇子还是在长安众多公子中都是一等一的好,也是吸引了不少闺中少女眼球的,但在这个人面前,他竟有了些许自惭形秽的感觉。
怎么形容呢?
他就像天上的神袛一般,高不可攀,眉目深邃,气质清冷,容貌是极美得,但并无一丝女气。
风沉:曹王殿下请坐。
齐昭:哎,本王可担不起你一声“请”字,毕竟,你也算本王的长辈,不是吗?
风沉终于停下抚琴,抬眼看向齐昭:
风沉:你知道了?
齐昭轻轻一笑,作揖道:
齐昭:是该叫你一声风沉阁主,还是该叫你一声……小皇叔呢?
风沉起身,行至齐昭身前:
风沉:素闻曹王殿下心思缜密深沉,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
齐昭:彼此彼此。
风沉邀齐昭坐下,鸦青给二人端来了酒水,齐昭看了一眼,没有伸手去端。
风沉:怎么,殿下还怕我在这酒中下毒不成?
齐昭:非也,马上就是本王母妃的忌日了,本王不便饮酒。
风沉:哦,倒是我疏忽了。
齐昭:无妨……本王只是好奇,当年先帝本欲立小皇叔为太子,不料父皇逼宫,小皇叔被逐出长安,这期间是经历了什么,小皇叔,怎么就成临渊阁阁主可呢?
齐敬霄这个名字,在皇室内可谓是一大禁忌,作为先帝曾经的太子人选,其实是比今上更有资格继位的,今上逼宫后,将年幼的齐敬霄逐出长安,只给了个安定王的虚爵,永世不得回京。
齐敬霄也就这样,消失了好多年。
风沉:殿下想必也有难言之隐,也不见我打听。
风沉饮了一口酒:
风沉:我那两个徒弟,可是在你手上?
齐昭:不错。
齐昭倒也坦坦荡荡,不遮不掩。
风沉:你要她们何用?
齐昭:自然是……想和小皇叔谈笔交易了。
风沉:什么交易?
齐昭闻言,笑了一下:
齐昭:小皇叔,你我都对这天下野心勃勃,何苦这样打哑迷呢?倒不如敞开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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