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忙上前,解开霁月的衣服,在看见霁月腰间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她要解衣,齐昭早已背过了身子,听见她这一口冷气,回过头来。
齐昭:这是怎么了?谁伤的你?
齐昭又急又气又心疼,风怜提醒他:
风怜:殿下,阿月现在得赶紧上药。
风怜给霁月上好了药就出去了,霁月也已经缓过来了,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
齐昭默默地坐在她身边,不知说什么好。
因她和沈知舟走的近,他是气昏了头,动作也没轻没重的,谁知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的所作所为无疑是雪上加霜。
半天,他才伸手,握住了霁月的手:
齐昭:你……怎么样了……
霁月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仿佛是不愿意看他。
齐昭自知理亏,就这么握着她的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齐昭:我……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你、你别怪我……
霁月哪里?奴婢身为曹王府女官,和沈家的人来往,殿下惩罚奴婢是应该的,奴婢岂敢怪罪殿下?
齐昭知道霁月是生气了,让她好好休息,注意养伤后便不知说什么了,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来找霁月。
霁月就更不会去找他了,二人之间的冷战就这么开始了。
连单纯的琳琅和齐晖也明白二人间气氛不对。
齐晖:姐姐,你跟六哥间是怎么了呀?
某天齐晖来曹王府,没见到霁月,随口问了一句,谁知齐昭的脸色就变了,让他别管这件事,他没再问,吃完饭就来找霁月了,一边啃霁月给他的枣泥酥一边问。
霁月你不懂……
齐晖:难道是六哥欺负姐姐了?
霁月(叹气)算是吧,你别管了……
一个两个都让他别管……
齐晖顿时蔫了,低头专心啃点心。
霁月(真希望你这辈子都这样单纯啊……)
霁月怕他噎着,给他倒杯牛乳茶,盯着他圆圆的脸想。
齐昭不是个会服软的性子,霁月就更不会了——本就不是她的错,这一冷战,就冷战到了入冬。
这日齐昭入宫给淑妃请安,淑妃见他情绪蔫蔫的,身边也不见霁月,再加上齐晖已经给她“告状”了,便问:
顾淑妃:昭儿,你这是怎么了?
齐昭:儿子没事。
顾淑妃:对了,那个经常跟着你的丫头呢?
齐昭:她身子不适,儿子便没让她跟来。
淑妃又问了几句,见齐昭是打定主意不肯多说了,也不好再问了,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
顾淑妃:明年你给太后服的孝也过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太子已迎太子妃入东宫三年了,岭南郡王已经做父亲了……你看……
齐昭当然明白,他也该娶一位王妃了,心下闷得慌。
齐昭:一切但凭淑母妃做主。
顾淑妃:嗯,我这儿倒有两个人选,一个是我母家侄女,魏国公之女顾翠珠,另一个,是太傅之孙,吏部左侍郎纪士晋之女纪若芸……要不我叫人取二位姑娘的画像给你看看?
齐昭:淑母妃,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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