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将军点点头,他从来都是佩服钟离燕的,钟离一氏不管男女都自带一种威严,曾经他也与钟离燕同战过几回。
曾经西洋国国王命悬一线也是那王后决断让钟离燕主导,最后自是挽回了不少损失,也是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那公主呢?”元老将军继续问着
“你们是该知道的,她如今是建北的德妃,北泽修的第一个皇子就是她所生。”
“这……”
“你们不用担心,她能在建北待十来年,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钟离燕这次也不好推断,他好似知道辛泞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北泽修。他也没有把辛泞孩子过继给顾安笙的事说出来,不然以元老将军的性子,决不会独留,自然官寻也一样。
顾安笙知道北泽修要去边城的事,她竭力掩盖住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他肯定是去跟钟离燕解决私人恩怨的。
顾宸在那边他都会觉得他会放虎归山,他让顾安笙在东行宫等他回来,辛泞醒过来后,便看到了钟离燕。
“燕王,官寻呢?”辛泞起身抓住钟离燕的手臂,
“受了重伤,在休息。”
“可伤及性命了?”
“并未,你不该来,如果你不能平安,官寻不会放过北泽修的,北泽修还有几年可以等?这次官寻非死不可,不死也是个飞不起来的人质。”
“燕王,你能让我哥哥活下去么?”
“我已经安排他撤离了,”
“你不是顾安笙,你没有那么多例外。”钟离燕想到辛泞能一路安全到达这边,怕是北泽修暗地里帮了一把。
钟离燕的话,还是打击到了辛泞,是啊,她不是顾安笙。钟离燕不再与她多说,便离开了,钟离燕回到自己屋子时,就静静的站在那边,一言不发。
顾安笙送北泽修出了行宫,北泽修临走之前摸了摸顾安笙的肚子,这一晃,已经七月有余了。
“等我回来。”
“好。”顾安笙看着那一行人马离开后,脸色就沉了下来,她转身回到寝宫中。她拿出那个金线人看着,这份礼物她一直随身带着,却从未给过北泽修。
钟离燕安排官寻撤离,辛泞留了下来,官寻到燕郊的第二日夜里,北泽修就来到了顾宸的营帐。他看着对面城楼的灯光,若隐若现的感觉有一个人影在走动。
顾宸感觉到北泽修浓浓的杀气,探子来报,说官寻已经被,钟离燕转移出去了。北泽修只是静静点头,次日清晨,北泽修身穿铠甲独身站在城楼下。
钟离燕也同他一样,穿着那年同样的铠甲,出了城,这次战无非情爱。单纯的了一桩恩怨,拿回江山。
钟离燕长枪在手,北泽修利剑傍身,两人骑马前行,第一招就用了八成功力。那马儿都被惊动了。他们飞跃下了马,一招一式都带着置于死地。
顾宸在城楼上观看着,辛泞也同样隐藏在城楼上看着,那每一招都不放过。顾安笙在行宫里,隐隐不安,毕姑姑扶着她走着。
两人忽而刺到对方的肩上,那鲜血染红了长枪与剑,两人武器一转,都彼此疼得皱眉。
他们不管不顾那鲜血飞溅,溅到他们脸上,钟离燕一个转身划伤北泽修的后背,铠甲掉落。辛泞大惊,北泽修一个飞转直刺钟离燕的喉,钟离燕后飞后退。
北泽修没有收手的意思,钟离燕只要退到墙面,必死无疑,不管那个方向逃离,都必死无疑。
辛泞跃身从城楼上下来,暗器打掉了北泽修的剑,而顾宸的剑却刺到了辛泞的肩膀,北泽修脸色有一时的担忧。
辛泞后退,生生与那剑脱离,她捂住肩,站在钟离燕身前。
“皇上,放了他们吧,”辛泞不想她两个哥哥死,顾宸收剑,站在北泽修身侧。
“不可能。”北泽修冷冷得说着,看都没看一眼辛泞的肩伤,钟离燕把辛泞扯到身后。
“再来。”钟离燕与北泽修飞远了一些,继续展开新一轮的单挑,顾宸拦住了辛泞。
“德妃,请您想一想衍之。”
“衍之?”辛泞苦笑,若他们都去了,衍之便是他唯一的亲人,是她与仇人的孩子,辛泞想想都觉得疼。
钟离燕与北泽修这次打得比上次更加快速,长枪与剑发出的碰撞声,溅出的鲜血,飞落四周。
就在他们的武器对准彼此心脏时,官寻从钟离燕后方出来,帮了钟离燕一把,北泽修侧躲了一下,却还是偏移的刺中了心口的位置。
辛泞快了顾宸一步,把那长枪抓住,再总内力推开了北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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