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时,他们路上并不理想,不是连夜下雨,就是频繁遇到劫匪,顾安笙武功不是很好,今夜他们遇到了劫匪,只能在一处山洞过夜了。
他们白日里,经过了一处城镇,那边冷冷清清,几乎没什么人行走,打听后才知道,这里出了瘟疫。
这处城镇在燕国与建北交界线,顾安笙与钟离燕用遮面捂住口鼻,两人侦查了许久,一致认为,这瘟疫与十年前很像。
钟离燕传书到燕国,不出半日,燕国便来了千号人马,举着燕国的旗帜,有粮,有药,居民们个个高呼。
“燕王,万岁……”这两日,顾安笙与钟离燕安排隔离事宜,安排粮食,药物,这件事传到了前往南边小镇的北泽修耳里,他只轻笑一声。
燕王声望再次提高,而北泽修这几年则被以暴君而称,朝中大臣都不敢忤逆他,性情不定,
前两年有一位大臣上了一则清君侧,让北泽修从新立后,要不是顾将军求情,那位大臣早就死了。
顾将军也私下里同北泽修说过此事,说顾安笙已经沉睡了那么多年了,建北不能一日无后,北泽修看着顾将军说得真切,却只一句,不论生死,建北只有顾安笙一位皇后。
顾将军是顾安笙的父亲,北渃公主因着有北泽修和顾将军府的宠爱,至今无人敢谋害她。
顾安笙与钟离燕忙活了三日后,因为发现得及时,村民们防护意识也强,并没有四处集聚,流窜。
瘟疫很快得到痊愈,看着时间,顾安笙与钟离燕告别,她自己回南边小镇,穿过这个城镇,就到了。
钟离燕派几个暗卫秘密护送顾安笙,北泽修来到南边小镇,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时,那些婢女,侍卫跪了一地,他们都不敢说话,北泽修看着毕姑姑。
“皇后呢?”
“回皇上,皇后外出几日,应该快回来了。”毕姑姑相对那些婢女来说,冷静多了
“笙儿醒了?”
“醒了。”北泽修笑了,顾安笙走到院子门口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把马拴好,走进院子里。
“毕姑姑…”顾安笙叫了一声,北泽修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快人一步出去抱住了顾安笙
“笙儿,”
“五爷,”北泽修多久没听到顾安笙叫他一声五爷了,他记得他还未称帝时前两年叫过,北渃出生后,她就再也没叫过了。
在那之后,顾安笙便疏离的叫他北泽修,北五爷,连名带姓,
顾安笙推了推北泽修,北泽修才松开顾安笙,毕姑姑拿过她手边的草药
“去哪儿了?”
“出去走走,我先去洗个澡,身子脏得很。”0
“好。”顾安笙去到里面的屋子,洗漱了一番,穿了一身素净的衣服来到了院子里。
北泽修坐在院子里,他看着顾安笙对他甜甜的笑,然后奔赴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
“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到了过去,那些争吵,那些伤心决绝,还梦到了未来,那边很美好,我不愿意回来,我却听见你在叫我回来,我也很想你了。
五爷,以后我们不争吵了,好么?”顾安笙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与北泽修从新开始,她不知,这一路会再怎么样艰难。
“好。”北泽修抱起顾安笙往屋子里去,他吻着她的脖子,捧着她,顾安笙主动迎合他。
这久违的缱绻缠绵,他们彼此都不愿意停下,似要把所有的思念都融进彼此骨髓里一样。
白日里,顾安笙如同还是五王妃时那般活泼可爱,围着北泽修转,北泽修享受着,这久违的感觉,他们争吵了两年有余,那段回忆,他们都不想提起,就当忘记了。
顾安笙捧了一捧水泼到北泽修身上,毕姑姑从从小看着顾安笙长大的,与顾安笙一起嫁入北五爷的府上。她看着他们那样子,真的就像看到十几年前的他们,那时他们都还青涩,经历过重重生死离别,能再回到从前,真的很好。
“五爷,烤条鱼吃吧。”
“好。”北泽修在河里认真抓鱼,顾安笙则一直捣乱,顾安笙能放开那段忧郁的过去,实则是她想起了,她梦里那段现代社会的点点滴滴,她兜兜转转都还是他北泽修的妻。
何必活得那般忧郁,何不开怀,她与北泽修那段年轻的过去,真的很好,她与北泽修都怀念,她的转变,北泽修这般笑容,才是他们最想要的。
百公公也是从北五爷府上走出来的御前公公,他真心希望北泽修与顾安笙一直这样好,那些争吵真的太不好了。
百公公与毕姑姑的欣慰就跟长辈一般,北泽修好不容易抓到一条鱼,两人生疏的宰鱼,渐得满身是血,他们却不在乎。
而百公公也搭好了火架子,两人把鱼放上去,然后才发现没放调料,婢女拿来调料,两人用刷子随便弄了几下。
北泽修把烤好的鱼从架子上拿下来,捻了一些给顾安笙吃,两人相互点点头,觉得好吃极了,两人吃好之后,就回屋子洗澡。
北泽修与顾安笙在浴桶里打闹,浴桶裂了,顾安笙趴在北泽修身上,那水从他们身上流到外面去了。
北泽修站起来,用衣服把顾安笙包住,然后自己也穿上衣服抱起顾安笙出去了。
“里面收拾一下。”
“是,皇上。”北泽修与顾安笙去了书房,两人翻滚着,打闹着,最后疲惫的睡下了。
沈贵妃收到北泽修的信件,大抵是让她准备迎接皇后归宫的事宜,沈贵妃手指都掐到了肉里,她们都以为顾安笙回不来了,可她就要回来了。
沈贵妃通知下去时,四宫六院都各怀心思,这宫里除了沈贵妃是北泽修还是王爷是就嫁给他之外,还有祁妃,祁妃倒是比沈贵妃冷静多了。
至于其他院子的贵人,答应,昭仪都没见过那位住在南边小镇,不露面的皇后,只知道皇上很在意那位皇后,每年都去那边四次,每次都是四日便回,这次都六日了,还不见归。
朝上大臣也都知道皇后归宫之事,最高兴的莫过于顾将军府,他们的女儿醒了。
建北城里,大街小巷都弄得热热闹闹的,那位闲云野鹤的皇后,终于是要回来了,自从封后大殿之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那位皇后。
北渃公主高兴的在将军府转悠,她的母亲要回来了,她母亲病时,她与北泽修去过几次,后来北泽修就不许她去了,让她跟着顾安笙的哥哥顾宸练武,久而久之,顾将军府就成了北渃的住所。
顾安笙坐在北泽修边上,他们马车往建北而去,钟离燕远远的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的马车看不到踪迹,他才离开。
马车进城后,百姓跪应,高呼皇上万岁,皇后千岁,这声音一路到了宫门口,北泽修先下马车,伸手扶顾安笙下来。
沈贵妃看着那熟悉的脸,依旧保持那份高贵端庄,她领着众人行礼
“皇上万岁,皇后千岁。”
“都起来吧。”北泽修说完,朝臣,嫔妃一一起身
“母后。”北渃穿着裤装,跑上来抱住顾安笙,北泽修扶着顾安笙,呵斥了北渃一句
“母后都被你弄倒了,”北渃朝北泽修吐了吐舌头,那样子像极了顾安笙年少时
“渃儿,长高了。”顾安笙看着与她差不多高的北渃,很是欣慰,顾将军只是远远看着顾安笙,顾安笙也看了顾将军很久。
北泽修牵着顾安笙上了凤鸾,北泽修上了朝殿,凤鸾一路送顾安笙去了北笙宫,这里离北泽修的议事殿很近。
“恭迎皇后娘娘归宫。”顾安笙刚下凤鸾,宫里的婢女,太监跪了一地,跟顾安笙回来的只有毕姑姑,其他的婢女,侍卫都留在那别院打理,那些人也都习惯了那里的日子,他们都不愿意回宫里。
“都起来吧。”顾安笙进了寑殿,洗漱了一番,北泽修便过来了,他从身后抱住顾安笙,顾安笙拍了拍北泽修的手背。
“有些饿了,”
“陪你吃东西去。”北泽修与顾安笙一同去了膳厅,北渃早就在那边坐着了, 也给他们盛好了汤。
“母后,我在宫里陪你住几日,可好?”
“回将军府去。”北泽修毫不客气的轰女儿
“母后…”北渃因着顾安笙在,才不理会北泽修呢,顾安笙握住北泽修的手
“好,渃儿多住几日。”
“住西厢院去,”西厢院是北笙宫最远的一处厢房,北渃不爽,却也不敢再放肆,不然真要滚将军府去了。
午饭后,北泽修与顾安笙去午休,下午时,这北笙宫就被踏了个便,各宫妃嫔都来了,有些一个,有些两个一起。
这一轮番下来,顾安笙心里堵得慌,这些年北泽修的后宫真庞大,也有了一儿一女,北渃回来时,带来了辛贵人的儿子,北衍之。
顾安笙看着那孩子,眼里纯净得很,与北渃几分相似,
“儿臣给母后请安。”小小的人拱手行礼,顾安笙走过去扶他起来,
“母后,他是辛贵人的孩子,北衍之。”
“是个好孩子,来吃点东西吧。”北渃领着北衍之在一处吃东西,沈贵妃与祁妃一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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