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北没有听完那两人的白口闲话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自然也没有听到那两人后来所说的那些关于阿冥和魇大人之间,争夺殿下恩宠的不可告人的“秘史”。
栀北踩着轻功赶回了先前藏着马匹和草伢子的地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还留在原地,草伢子却已经不见了踪影。白晏静借给栀北的是一匹通人性的战马,此时见了栀北立马嘶鸣着,在原地打转,显然是对没有看好草伢子而感到内疚和抱歉。
栀北虽然和草伢子相处的时间不算久,但已经清楚草伢子绝对是个听话的孩子,胆子不算小,但绝对不会乱跑。再加上战马反常的举动,栀北猜测草伢子极有可能是被别人带走了。
在这里,能带走草伢子的,除了暗殿的人,栀北想不到别的什么人会做这种针对他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栀北心里暗道,恐怕早在他们离开白晏静的营地后就已经被暗殿的人盯上了。他们不会对他下手,就趁着他离开的空挡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草伢子下手,再迫使他上钩,着实歹毒的很。
栀北攥紧了十指,拍了拍战马的头。
“别担心。”
栀北低声说道。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
暗殿,地牢。
这里是暗殿随便占据的一处山寨,他们借着自己人多势众,便占山为王。
昏暗的地牢里,浇了兽油的火把忽明忽暗的闪烁着昏黄的火光。今天又有新的“倒霉鬼”被送进来了,这群“倒霉鬼”有些在被抓的过程中受了伤,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伤口感染已经死了好几个了,还有几个半死不活,也差不多到了吹灯拔蜡的地步。
穿着红衣的看守凑在一起,又说着今天又抓了几个人回来,又有几户一家老小被屠杀。
“哪里来的孩子?”
今天抓来的是个小孩,小孩不哭不闹,但挣扎的很厉害,嘴角已经挂了淤青。
“那位大人身边带着的,被巡逻的发现了,先抓回来,完了在报给殿下吧。”
抓着小孩的红衣女人一边解释着,一边向看守要了钥匙。
“把这孩子和那人关一起吧,这两位都是那位大人的人,意思意思就行,别和阿冥犯一样的错。”
女人从看守手里拿过钥匙,拖着小孩就往地牢里走。关押小孩的地方在地牢的最里面,光都极难蔓延到这间牢房。
小孩扭着身子,顽固的挣扎着,想从女人手里逃离。女人要开牢门,便放松了钳制着小孩的力气,哪曾想,小孩借着女人放松的这会儿功夫,梗着脖子凑上去冲着女人的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
小孩咬的很用力,像是不把女人的皮肉撕下来一块誓不罢休一样。女人吃痛的哀嚎一声,看着血肉模糊的胳膊,一巴掌就扇在了小孩的脸上。
女人用了很劲,小孩一下子就被掀翻出去,撞在墙上,止不住的咳嗽。巴掌大的白净的小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赤红色的手印。
女人口中低声骂了一句,提起小孩的衣服看也不看的就塞进了牢房里,然后上了锁,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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