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赶着拉撬犬,拉着板车,一路带着昌安他们进了襄阳城,最后在来福楼的后院隐蔽的角落将昌安他们放下。
袭清妍又塞给小哑巴五两银子作为感谢和封口费,小哑巴咧着嘴笑着,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昌安看着小哑巴拉着狗,先是到来福楼的门柳前买了一份香糕点,最后走进了来来往往的赶集的人群里去了。
袭清妍有方法联系留在林场那边放风的人,叫昌安不必担心。昌安离京都已经有一年半载,也同栀北行走江湖有近乎半载。他虽比不上栀北人脉广,渠道多,方法杂,但随栀北一路也没少张见识,甚至有好些人栀北还替他引荐给别人不少。
来福楼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来福楼的老板同栀北算不上合作关系,只是栀北好来福楼的这口酒,来的次数多了,就和那位老板成了说的上话的朋友。
未曾想到,这位算不上朋友的朋友竟然成了眼下昌安唯一能指望的人。来福楼的老板姓柳,名初蛮。是个异邦女人,身材风韵,与这里的女人不同,柳初蛮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勾人心魄的魅力。
柳初蛮是这里最不像女人的女人,也是最像女人的女人。
昌安进了来福楼。他配栀北来打过不少次的酒,伙计见他已经算是面熟,只是这次没见栀北,就多嘴问了句。
“大人,就您一人?”
“柳老板在吗?”
昌安笑着问道。“我替朋友来看看柳老板。”
说着,昌安将怀里的那把属于栀北的佩剑递给伙计,又从荷包里拿出几两碎银塞给伙计,说了句“您受累。”
伙计笑着连说好几声明白,带着昌安和袭清妍去了上边的厢房,又问昌安是不是还是照着老样子来。
伙计出去没一会儿,柳初蛮就来了,手里拿着栀北的那把佩剑。进了门,柳初蛮将佩剑递给昌安,开门见山的问道“栀北呢?出事了?”
昌安点头称是,柳初蛮就开口问道“他上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要出事,可是招惹了上家?还是遭仇家暗算了?”
柳初蛮问完,就接了一句“不管是怎么了,大人你找我也没用,我可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一撇,栀北只是我的客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可帮不上什么。”
袭清妍看不惯柳初蛮这幅模样,一握佩剑,刚开口,你字还没说出口,就见柳初蛮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大人,你瞧瞧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她就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一介草民,可招惹不起官大人。”
袭清妍此时一身黑衣,既没带厂牌玉佩,又没穿暗纹官服,而柳初蛮却只是一眼便断定袭清妍是京都里的人,着实不简单。
袭清妍被柳初蛮噎的半晌说不出话,最后一抿嘴角,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今日前来,着实冒昧了。柳老板还请见谅。”
昌安给柳初蛮的杯中倒了酒,这酒是来福楼的招牌,栀北总是点这种。
“栀北出了事,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没有办法才来叨扰柳老板。”
“栀北现在在哪?”
“他们说是……关进了天牢。”
“天牢?”
柳初蛮皱起眉头,紧着说道“我可不知道什么天牢地牢的,也帮不到大人什么。大人累了一宿,今日就算是我请大人了。”
“至于栀北的事……初蛮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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