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静自己都这么说了,栀北赶忙顺着话终止了这次白晏静试探性的话题。灾画舫门口同白晏静作别。
白晏静本意是打算将三人送到驿站在离开 等明天找个门客的噱头,再将三人安排入俯。可刚出画舫,白晏静的身边亲信便来递话,上女帝又传了加急的密函,要白晏静速回。白晏静也只能歉意的同他们说明日再商讨。
栀北自然是巴不得白晏静尽早离开,最好明日只有昌安一人前去,而白晏静自今晚之后永远不会同白若安又二次交集。
可往往事不遂人愿。刚在画舫门口同白晏静作别,三人的马车还未行出半里路,便突生变故。
来凤楼的画舫离襄阳城虽然不远,但也有三四里的城外小路要走。离了画舫的灯火通明,马车走在寂静的小道上,灰蒙蒙的树影立仿佛藏满了魑魅魍魉的鬼魅一般。马车刚行了半里路,栀北便皱起眉头,紧着便让车夫加快了速度,顺势吹灭了车厢内的油灯,捞起一边的佩剑攥紧在了手中。
“栀北?”
白若安紧着看向栀北。
只见栀北竖起食指在唇间竖起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被人跟踪了,有别的马蹄声。”
“会不会是……”
昌安的话还未说完,拉车的马便不知道因何而受了惊,发出一声嘶鸣,紧接着马车便被拉停。
栀北一把捂住昌安的嘴,将自己的披风扯下来罩在了白若安的头上。
“一会儿趁乱你们先走,应该是殿下的人,大概是冲我来的。我们驿站集合,要是明天我没回来。”
栀北顿了一下,看向昌安,一字一句的叮嘱说道。
“你就和白若安回她家去,我们到时候在那边见。”
说罢,栀北就要去拔马车车厢后板的栓锁。
车外,马蹄发声音从远及近,单凭声音估计来了有五六人之多。
“栀北,那你怎么办?”
白若安摁住栀北的手紧着问道,她看着栀北,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恐惧。
“昌安,你知道怎么躲过殿下的人,对吗?”
栀北难得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来。
“如果实在没办法,就把我给你的玉佩交给白晏静,她会明白的。”
说罢,栀北最后一次用力的握了握白若安的手。
“相信我,我一定会回去的。”
……
“官,官老爷,你们这是……这是……”
车夫的话还未有说完,殷红的鲜血便从脖颈出疯涌而出,扎染了马车车壁,粘稠滚烫的鲜血顺着车壁滑落成一条猩红的河。
一支破晓的箭在车夫的惨叫声里刺破车帘,直冲车内。栀北瞬间拔剑,剑面同箭尖相击,发出嗡发一声铮鸣,栀北斜剑一挑,勾着原本放在桌面的油灯抛了出去。
油灯内的酥油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紧接着一支擦了火的折子也紧随其后,将酥油点燃,瞬间林子里腾起一片火焰。酥油所到之处,火蛇疯狂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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