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兔子。”
白晏静委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登上画舫,栀北和白若安也双双蒙了面。栀北带着一副勾描着猫叉模样的面具,猫叉是妖兽,九命妖猫,应灾而生,和栀北离奇的身世到真有几分相似。
白若安则是带着一个无脸白面,据说这是从东瀛国传来的鬼面,和这个鬼面相关的还有一个传说,是关于亡国皇子忍辱负重十几载,复仇杀死新皇,最后篡位的故事。
在应侍的带领下,四人被安排在了画舫最里面的一处厢房内。厢房外安排着不少同样戴着各色面具的人看守,无形之间隔绝了来往的行人。
厢房内,白晏静没有摘下面具,所有人便都默契的没有摘下面具,而是依照面具所呈现的代号来称呼。他们四人像是也融入到了这场画舫夜宴中去,形态各异,又各有特色。
“狐狸已经来襄阳半月之久,可找到了要找之人。”
昌安替白晏静斟了茶,轻声开口问道。
白晏静先是看向栀北的方向,似乎还有些顾忌栀北作为暗殿的身份。其实自从昌安找到栀北后,白晏静和昌安之间的信件就未断过,栀北的情况昌安基本上是事无巨细的同白晏静说过,包括栀北此行来襄阳的目的。
栀北同白晏静相视一眼,栀北便立即了然的开口说道。
“目的已经不同,殿下无需顾忌。”
白晏静听罢,便点了点头。栀北的意思很明确,原先他奉殿下之命,要先一步杀死那位逃过一劫的小公主,哪怕只是疑似,也绝不能由这么一个可能是小公主的人回到京都。可如今,栀北已然与暗殿决裂,自然目的不再相同。
“未曾。今日有女帝的线人来信,说小公主会现身画舫,所以才邀请各位来画舫相见。”
白晏静的话一出,栀北立刻浑身一僵。幸亏有面具的遮掩,无人察觉到栀北霎时间难看的脸色。白若安坐在栀北的身边,也是第一个察觉到栀北神色异变的人,她轻轻的覆上栀北的手,栀北指尖发凉,被白若安拢在手中,才勉强回过神来。
“为何是今日?”
栀北问道。
白晏静摇了摇头,说道“说来也奇怪,我依照女帝的委命来襄阳半月之久,从未发现有和人同女帝口中那个要找的小公主有丝毫相似的,也是今日突然收到了女帝的急信,说小公主会出现在画舫。”
白晏静觉得是空穴来风,可栀北却知道,这信传的没有丝毫的错误,白若安就是当年幸存的小公主,今日也的确来了画舫,并且先前有讯息小公主在隋州城附近的消息也确实无误。
栀北藏在面具下将唇抿的发白,恍然间他觉得有一双无形的藏匿在暗中的眼睛以第三人的视角窥探着这一切,他们每个人都在一张网里,谁都逃不出去。
白若安虽然并不知道这三人直接到底在谈论什么,但凝重的气氛令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戴着鬼面的她给这个凝重的气氛里平添了几分说不明道不清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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