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日,淮泊着手联络了分散在各处的白闫的旧部,有些人从家里匆匆赶了回来,有些人已经在京都任职,托了口信过来说会以世子瞻前马后。
淮泊重整了西河大营剩余的全部人马,然后所有人以白晏静为首挥师北上,直逼京都。
女帝也许是得了消息,也许没有。白晏静让西河大营的人马驻扎在了距离京都五里地外的训练场内,然后带着当时随她一起出来的小队人马,压着女帝派来的使臣,和昌安先一步进了京都。
白晏静尚未到城门口,禁军首将便在门口侯着了。见了白晏静的人马,她连忙下马三五步上前冲着白晏静行礼。
“臣叩见太女殿下。”
“曹将军请起。”
禁军首将姓曹,名礼,曹礼。人如其名,是个规矩到极点的人。
曹礼只冲着白晏静行了礼,却对白晏静身边的昌安视而不见,她既没有打量,也没有惊讶,就好像不认识昌安一般,对昌安死而复生的奇相熟视无睹。
曹礼没有看昌安,但昌安却将打量的视线落在了曹礼身上。昌安同曹礼虽曾经共侍一主,但两人并不熟,一个文官一个武将,再加上昌安常年居住在内宫,所以对曹礼也只是偶尔有过耳闻。只知道这人极其忠诚,禁军本就是女帝养的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曹礼就是那群狗里最忠诚的头。
一臣不侍二主,曹礼与他们终归不会是一条路的人 。
“陛下请殿下速速回宫复命。”
曹礼沉声说道。
今日来了的禁军很多,几乎是倾巢而出。这不是迎接而是一次扣押。
昌安抿紧了唇,他攥紧了白晏静的手,环顾四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白晏静轻轻的回握了昌安一下,她环顾四周,最后看向曹礼。
“如果我说不,曹将军是打算就地扣押我吗?”
“殿下欲意谋反逼宫,臣职责所在,只能先请殿下去大理寺暂住几日了。”
白晏静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发出一声耻笑。“曹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信口雌黄,给本宫扣这么大的帽子。”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先去向母皇问安好了。”
白晏静将母皇二字念的极重,大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昌安随着白晏静从曹礼身边走过时,他忍不住驻足皱着眉低声向曹礼问道。
“曹将军何故糊涂。”
曹礼却只是低垂着眼从昌安身边擦肩而过,紧随白晏静,尽职尽责的“押送”白晏静回去复命。只是进过昌安身边时,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
“我只是与昌大人所侍之主不同罢了。在我看来,昌大人重回京都也属实糊涂。”
曹礼奉命“接”白晏静回宫,也只是接白晏静一人。就是昌安也被驱逐去了一旁。昌安皱着眉几次想跟上去,白晏静却只是扭回头冲着昌安轻轻的摇了摇头。
“昌安。”
白晏静驻足停了下来,她看着昌安开口说道。
“先回家里等我,我晚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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