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晏静这回回到京都的阵仗极大。她先是按照白闫的指示,拿着玉佩去了西河大营,找到了淮泊。淮泊初次见到白晏静时还脸色阴沉,骑在马上,见了白晏静也不行礼,甚至眼里还透着一丝嘲讽和鄙夷的神色。但等白晏静将白闫的玉佩交给淮泊后,淮泊先是一愣,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变了态度,翻身下马,冲着白晏静就行了一个大礼。
“淮泊见过世子,淮泊刚刚大不敬,世子责罚!”
淮泊没有唤白晏静为太女殿下,她叫她世子,在淮泊眼里,她只认白闫一个主子,只效忠白闫一人,现在也只保护世子一人。她保护的人是白闫的女儿 ,是镇国王爷的小世子,而不是那个蒙在鼓里,认着旁人做母皇的太女殿下。
淮泊是习武的粗人,她认死理,白闫要她守着西河大营她就半步也不肯走,她对白闫忠心耿耿,一心赤诚。
也正因如此,白晏静说不出半句淮泊的不好。淮泊是个耿直的粗人,放下心中的芥蒂之后,当晚淮泊就拉着白晏静彻夜畅谈,势有不醉不归发一丝。白晏静陪着淮泊喝了几杯,最后淮泊自己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个不停,最后直接把自己灌醉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白晏静哭诉衷肠。
“世子啊,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们过的有多难。当年我随将军到了京都,将军在京都出了事,刺客层出不穷,将军被擒后,我废了半条命才带着将军的口谕逃出来。将军要我们蛰伏起来,保存实力,可这些年朝廷无时无刻的不在试图将我们彻底铲除。”
“朝廷不给我们粮草,我们就买了附近村民的地自己种地。朝廷来了使臣要遣散我们,我们就去做山里的土匪。我们这帮人到处东躲西藏,明明以前我们都是战场上威风凛凛士兵,现在像个老鼠一样只能藏起来。”
“这些年走了很多人,有人回家去了,有人去了别的地方,也有人走了仕途做官去了。但我不能走啊……我得替将军守着这里……”
“我真的没办法了,就偷偷的试图派人去联系世子……但世子已经成了太女殿下,京都里还有个假将军……我……她们啊……”
后来,淮泊醉的已经彻底的意识模糊了,又是哭又是笑的,看着白晏静一会儿喊世子,一会儿又喊将军。
白晏静看着淮泊的模样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把酒樽拿走,招呼下人过来送淮泊回屋休息去。有吩咐后厨熬一碗醒酒汤给淮泊,不然明日早起头疼。
淮泊跌跌拌拌,摇摇晃晃的呗扶了起来往回走,走了半截又折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白晏静面前,打了个酒嗝,拍着白晏静的肩膀嘿嘿傻乐。
“将,将军……您终于回来了……”
淮泊的话音一落,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落。她整张脸因为酒精的原因烧的通红,眼睛都部位甚至格外的红肿,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把脸。
“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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