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蕴再看向窗外时,栖秀阁那位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细辛红袖善舞,岂是随便一人能抵的,输了上一场便已经让出路来了。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半袖婢子模样的女子快步上了楼,走至萧蕴萧逸所在的隔间,揖礼道:“细辛娘子邀二位郎君今晚到潇湘乐坊赏舞,不知二位郎君可愿前往?”
“细辛!真实细辛,不是吧!”未及开口,一旁的人越过屏风急吼吼地走了过来,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正欲道歉时,似是认识萧逸一般露出惊讶之色“抱……哎呀!没成想隔壁的郎君竟是萧兄,萧兄可真是好福气呀!”
街上细辛已经进了帏裳内,只隐约瞧见个影子,细辛与盛锦简直像是一个匠师铸造的,细辛进去前瞧过一眼她,那双眼睛带着一分敌意。
只此一点萧蕴便断定这不是盛锦,罢了萧蕴才将头缩了回来。
接了婢子双手奉上的香囊“大哥哥我们去吧,多谢小丫头了。”说即掏出自己随身带的一方绫上绣兰花的帕子给她,那绣工可是绝没,那婢子揖礼后收下道了句“天官赐福,上元安康。”便下了楼,郧朝也遵循着先人的钱帛兼行的货币制度,毕竟丝织品更方便携带。
隔壁另一个人也走了过来“萧兄?哪个萧?天爷!景琰你回京了!那天我只瞧见萧将军没成想你也回来了,不够意思哈回来也不说一声。”
“我后面才回来,这才到没多久,今日带我家六妹妹出来看灯。”萧逸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恍然想起了一旁的萧蕴“这位便是我家六妹妹,萧蕴。”
不拿扇子的那个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活像个败家子“既然是景琰的妹妹那便是我们的妹妹”话音未落两人向萧蕴揖礼“天官赐福,上元安康。”
“这两位是从前在京师的旧友,这位叫谭正岩字……字晏安,这位拿折扇的叫徐畅字青渊,都是皇商,从前我们一道读过两年书。”
萧逸说的是当今圣人还未登基的时候,他在宫学学过两年,徐畅二人与萧逸有同门之谊,每年萧逸回来也能遇上二人,只是萧蕴稍大些了便都是在外祖父家中,并不回京过年,当然也是因为萧央夫妇不大愿意萧蕴常回京师。
“谭家哥哥,徐家哥哥安。”萧蕴同样向两人揖礼,拎着香囊在萧逸面前晃悠“大哥哥不如一会儿我们去看细辛如何?”
那两人来不及说话萧逸即刻便否决了这个提议,伸手去夺去没抢到便道:“六妹妹我可不敢带你去,要是被耶娘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层皮不可。”话音未落想乘萧蕴不备之时夺走香囊,谁料萧蕴反应过人,翻身便往楼下走,萧逸惊慌不已“六妹妹!你去哪儿!?”
“去潇湘乐坊看美人咯!”略带沙感的声音逐渐便混入人群,人更是早已经跑得没了影,萧逸也即刻追了上去,徐畅两人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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