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礼后便要走,谢骁那边离开久了不好,她急忙拉住我的手,我的手有些冷便想抽回,但她又拉了一下,攥得死死的,她又急忙抱住我,整个人窝进我怀里。
她说话柔柔地“知岁……我们什么……什么时候回家?”
“阿渝,此战若胜,我定来接你回家,可好?”
她猛地抬头对上我的双目,她的眼睛很美,像揉入怀里的云,或说像捻入骨的暖“你叫我什么?”
“阿渝。”
“你再说一遍!快点快点。”她说话带着些哭腔催着想再听一遍。
“阿渝~阿渝,阿渝,阿渝,好了快些回府好吗?这儿不安全。”
“那,那我在这儿等你!”看着她蹦蹦哒哒地溜了进去,等着门关了我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在桃花树下留了字条,战争快开始了,我也要离开了,岳父派人将她从端渠老家接回去,但是路上出了意外。
这一仗我们先打开了与归元的通道,归元的援军也来得及时。
战场上两军交战乌图克最激动,巴不得擒了他乱打一顿,三步一个谢骁娘,五步一个祖宗“娘勒个巴子,小王八别让我逮到,泼了我归元那么子多污水,我要剁了他喂狗。”当下忽然又瞧住了我“是个汉子,娶了我侄女你祖上可是烧了高香了,日后日后好生过日子,要是让我晓得她受半点委屈,我非抽你,”说罢将归元地区地地形图交给我。
这一战一打就是一年,南奚也派出了援军,不负众望我们赢了,赢得漂亮,陛下赐了犒赏大军地宴席,宴席还未结束我与乌图克就飞奔去了归元,路上跑死了一匹马,太阳也快落下去了,她在落日余晖中,就站在那里依旧会落入我心间,一见钟情本就不需要铺垫,也许在前世,我们已经铺垫过千千万万次擦肩、错过、回眸、四目相对......
我翻身下马,她冲上前紧紧保住我,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像是个小孩子一样,我们在归元停了这最后一日才回去,阿渝跟我讲被乌图克圈在怀里的是阿依慕,阿依慕让阿渝经常写信给她,还想让我们以后的女儿和她长子结亲。
启程后,一路紧赶慢赶才追上岳父的军队,到了京畿后我命人将阿渝护送回府,我与几个主将都要去述职,陛下赏了好些东西,进宫谢恩时陛下骂了阿渝好久,但终是亲侄女舍不得骂狠咯。
谭咏焕不愿回京师,他就想在边疆过他自己的逍遥日子,他成亲时大办了一场,陛下都气得要罢他的职,给他找了好多姑娘,最后也都不了了之,他与他的心尖上的人如愿以偿,即使有很多的争议,但爱是不会变的。
过了一月安生日子,陛下便将查叛军余孽的差事交给了我,皇后一族也被牵连其中,阿渝感叹了好久,刚嫁不久的宝姝公主,从前的傲气一下就没了,皇后一族倒了,他们自然不想受牵连,那些都是祖父辈兢兢业业才打拼出的家业,要是断在自己手上,才是无颜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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